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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赏脸喝下这杯酒。”
沈舒航叹息一声,接过酒杯,苏清月紧紧盯着那杯子,紧张的模样像极了怕沈舒航不原谅自己。
本已跟她说清楚了,从没怨罪过她,何必如此。
酒杯沾唇,即将饮下时,只听一声,“大兄、五娘!”
沈文戈提着裙摆匆匆赶来,苏清月只能眼睁睁看着沈舒航拿开了那杯酒,眸中隐匿着一丝愤恨,“是七娘啊,有什么事吗?”
“五娘,太子妃寻你呢,你刚刚弄脏了姜娘子的裙摆,她瞧着有些不高兴。”
苏清月一听此,下意识扫了眼沈舒航,担忧他将这话听在耳中,语气便有些不善,“是吗?那怎么太子妃不自己遣奴婢过来?”
几句话的功夫,沈文戈已经走到了沈舒航身边,“可能是五娘你所在的位置,太难找了,还是快去吧,省得太子妃着急了。”
沈舒航便也跟着道:“若是有事,便先去。”
苏清月最后看了眼酒杯,担心太子妃真的寻她,只得离去。
待人走了,沈文戈冷着一张脸,伸手夺过沈舒航手中酒,“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正是你腿伤恢复的关键时候,不能喝酒她不知道?”
说著作势要将酒倒了,沈舒航道:“上好的阿婆清,你莫要浪费了。”
低头看了一眼酒杯,索性消一消她这今天被苏清月搞起的火气。
喝完眉头一皱,这酒火辣辣地直窜进胃里。
她吸着气,将酒杯放回石桌上,完全不理解他们为什么爱喝这种酒,沈舒航就笑着递给她汗巾,“花园发生何事了?”
沈文戈用汗巾压着唇角,唤上自刚才起就有些沉默的岭远,推着沈舒航往外走。
解释道:“苏清月端了一壶花茶,就给那姜娘子倒了一杯,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人家刚喝完,她就将整壶茶倒人身上了。”
“那姜娘子身边也没个婢女能带进来,我见她也没个衣裳能换,叫倍柠回马车拿了身我的衣裳给她,转头见苏清月不在,便过来寻了。”
将两人送了回去,王玄瑰便不让沈文戈走了,她也不耐烦应付那些女眷,索性任她们说去吧,自己待在了他身边。
这面已经玩起了投壶,王玄瑰环着她,手把手带她掷。
沈舒航抬手摸了摸岭远的头,“过去跟你姑父姑母玩,父亲这不用你操心。”
岭远到底还有些少年心性在,很快就甩开了母亲其实并不在意父亲那低落的心情,与大家一同玩了起来。
看着他们玩的开心,沈舒航执起一杯菊花茶饮了起来,并没有任何黯然神伤的神色,可随即他的轮椅便被一个毛手毛脚的小宦官撞了一下。
纵使拿得再稳,手中的花茶依旧洒在了衣裳上,且因为他是坐着,所以倾撒的位置极其刁钻难看。
本就要哭的小宦官,这回是真的吓得哭出来了,颤着声音哆哆嗦嗦道:“奴、奴不是有意的,奴带侯爷换身衣裳。”
沈舒航捻菊花的手一顿,想起刚刚沈文戈说将自己衣裳匀给了姜娘子的事情,这个平常不来的别院,根本就没有备衣裳,不然不会让沈文戈解围。
他轻轻抬眼扫了眼场间正在欢闹的众人,才颔首道:“无妨,麻烦了。”
“奴,奴来推王爷。”小宦官站在沈舒航身后,满脸都是因恐惧而流出的汗水。
喧闹声渐渐远去,两人穿过了繁盛的花园,越走越偏,沈舒航摸着手腕上的袖箭,不经意问道:“公公这是要推我去哪?”
那小宦官眨掉眼上的汗水,紧张回:“去,别院客房。”
“哦?是吗?”突地,他猛然向后仰去,轮椅直接将小宦官撞倒在地,而后他迅速调转方向,弯腰钳住小宦官。
袖箭一触即发,“说,是谁让你引我来的?”
小宦官望着他手腕上的寒芒,吓得直接失了禁,尿骚味涌出,他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侯爷饶命,侯爷饶命,是五娘子逼奴的。”
五娘子,苏清月?
“她让你做什么?”
小宦官不住地磕着头,“就让奴将侯爷推到客房。”
迫使他张开嘴,沈舒航仔细检查一番,没藏着毒药,不是燕息细作。
“嗝。”
紧接着石子被踩的声音传出,沈舒航当即打昏小宦官,伸直手臂指向假山,“谁?出来!”
假山后先是冒出十个扒在山体上的指尖,而后一个脸上绯红,眼中含泪的小娘子出现在沈舒航面前。
姜姝眨巴着眼睛,又“嗝”了一声,而后想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又因手上脏,在裙摆上蹭了几下。
她声音又闷又急,“嗝,我咩都没看见呀。”
沈舒航目光在她脏污的裙摆上看了一眼,意识到这就是沈文戈说的姜娘子,也是那天勇敢相救岭远的人。
作者有话说:
沈岭远:???
姜姝:???
【今天是不是有宝子们考研呀,你们都是勇士,最棒的!!!不管结果如何,明天有考试的继续加油!
好消息,我还是个小阴人,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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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 第一百一十九章 乱了乱了 ◇
◎【二合一】你是不是不行◎
“姜娘子?你怎么在这?”
随着沈舒航这一句问询, 噼里啪啦地姜姝眼中掉起滚烫的泪珠来,她一边捂嘴一边打嗝哭泣的样子,看起来太过于可怜了。
沈舒航瞥了地上宦官一眼, 解释道:“他没死, 只是被我打晕了。”
然后他收回了手臂,袖箭不再出现在姜姝眼中, 她松了一口气,“嗝。”
实在有些支撑不住, 她腿软地艰难后退,整个人火烧火燎的靠在了假山上支撑身体,无助的望着他。
他语气温和,“发生何事了?姜娘子可还记得我?那日多谢你救了小儿。”
姜姝自然是记得他的,坐轮椅的侯爷, 侯夫人红杏出墙了,她可记得牢牢地, 许是因为他是个郎君, 即使是熟人、瘸子,她警惕心也一点不少。
她自喝了那个所谓五娘,但是长相,同面前之人的夫人,颇为相似的女子的茶后, 就觉得味道有些怪,并没有菊花茶的清甜,反而苦涩沾舌。
当时就觉得有点懵,不清楚一个堂堂侯夫人怎么就变成太子妃的堂妹, 还要她们称呼五娘, 她也没想多嘴。
然后就被泼了一身茶水, 要领她下去换衣裳,感谢那个说要给她衣裳换的夫人,但身体愈发热了起来,她还没等来衣裳,就察觉自己着道了。
趁着腿还没彻底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