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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席哥,那天医生说,说我们信息素契合度很高,你如果很不舒服的话,可以…可以临时标记我的…”
此时此刻,温渺渺已经完全顾不得去深思,席暮烟对他的偏爱是否和信息素有关了,温渺渺只想尽自己所能,让席暮烟的易感期不要太难受。
只是最后半句话,他的声音还是要小到几乎听不见了。
虽然…虽然是为了帮席暮烟缓解易感期症状,但这样,这样直白讲出让席暮烟临时标记自己的话来,对温渺渺而言也还是太太羞耻了。
羞耻得他脚尖都缩了起来。
可声音再小,也根本逃不过正处于易感期的,顶级alpha的听力。
于是毫不意外的,温渺渺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就清晰感觉到席暮烟的信息素又在眨眼间浓稠到了一个新高度——
似能化作有形,穿透温渺渺的肌肤,直至侵入他的骨髓深处。
“渺渺,”席暮烟手里握着的矿泉水瓶已经完全变了形,他嗓音沉哑得像是从喉咙中硬逼出来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其实是温渺渺第一次碰上席暮烟的易感期。
七年前那时候,他们还都没有明确分化。
而后来的七年,他们又都一直没有见过面。
直至现在。
温渺渺能够明确感觉出来,此时的席暮烟和他平常时候差别已经很大了,可怕的是,这还是席暮烟吃过药之后的状态。
温渺渺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吃药,席暮烟又会是什么样。
但他没觉得害怕,更不准备退缩。
因此听过席暮烟的问题之后,温渺渺唇瓣抿了起来,没有出声,却又给出了最为直白,最为有力的回答——
温渺渺忽然抬起手探向自己后颈,精准无误找到了腺体贴的边缘,之后,将那才贴上不久的,薄薄一层腺体贴揭了下来,攥进掌心。
芬芳馥郁的紫葡萄香气顷刻间从那泛红翕动的腺体中喷薄而出,冲撞入席暮烟的鼻息,更冲撞入席暮烟的每一粒细胞,更似能蔓延渗透进他的灵魂。
电光火石间,温渺渺就被席暮烟大力揽住了腰,带着变换了位置。
等温渺渺反应过来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背对席暮烟,整个人近乎被压在了桌面上。
腰腹贴上桌沿,本该是会被硌痛的,可温渺渺在这一刻却好似失去了痛觉,他的所有感官,都完完全全被席暮烟侵占。
他们两个人的体型实在差得太大了,这个姿势让席暮烟能够将温渺渺完全笼罩——
就像是猎豹终于完全捕获到了自己的可口小猎物,甚至无需探出利爪,只是体型差异就足矣将小猎物紧扣入怀,无法逃脱。
席暮烟岌岌可危的克制让他两只手还撑在桌面,并没有彻底将那怀抱收拢,只是骨节早已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手臂线条更是绷紧到了极致,犹如铁焊。
在极高契合度信息素的冲撞之下,席暮烟额角青筋凸起,呼吸粗沉得骇人,全身血液都在血管内横冲直撞,像在寻找一个出口。
七年。
易感期会将alpha心底的负面情绪亦或渴望都放大无数倍。
譬如此刻,七年的错过,没能在温渺渺最为难熬的时刻给予陪伴的遗憾与痛苦,加之辗转数夜的等待与忍耐,都在这瞬间腾然冲出席暮烟的心口。
可这一切最后的落点,却又好似出奇温柔,但那不过是裹着蜜糖的刀刃罢了——
席暮烟终于垂下头去,灵巧舌尖探上温渺渺只为他绽放的后颈。
似野兽臣服,又似溺水之人终于寻到了唯一的浮木般喟叹:“渺渺,我给过你机会了。”
是你自己不肯逃跑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席不做人了!
——
来了!这俩就快成了真的!
鞠躬,非常爱大家!
第55章 五十五颗紫葡萄
席暮烟话音未落,白兰地味道的信息素已先一步铺天盖地般笼罩下来,好似织就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
网里,包裹束缚着他的渺渺。
温渺渺从来没有过如此时此刻这样的感受。
虽然已经接受过一次席暮烟的临时标记,但那一次,是在他原本就已经发Q的情况下,本就理智不甚清晰了,身体也很难受,只觉得席暮烟的信息素注入后颈的刹那,整个人都像得到了拯救,所有身体的不适都在迅速得到缓解,可除此之外,迟钝运转的大脑并没生出太多其余的感受。
可这一次不同。
这一次,他并不是在发Q期。
其实理论上来说,如果omega不在发Q期被标记,会是一种痛苦大过愉悦的感受,就好像只是单方面愉悦了alpha。
但在温渺渺和席暮烟之间,却是个例外。
因为他们的信息素契合度着实是太高了,高到完全可以互相影响,互相催化。
就譬如此刻,温渺渺能够明显感知到自己体内信息素的波动,虽还没有完全发Q,却也早已如同将泡腾片丢进水里,呲呲冒起了泡泡。
同样惹得他全身又热又软,像是快要融化成紫葡萄味的甜奶油。
他后颈的腺体,更是早已自主对席暮烟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
温渺渺也是渴望席暮烟的临时标记的。
然而,也正因为没有发Q,温渺渺的神智依然是很清醒的。
这种清醒,无疑将席暮烟的一切都放大到了极致——
因此,温渺渺能够清晰感知到,覆在自己身后的那具alpha的高大身体,肌肉紧绷得过分,胸膛很硬,又很滚烫,像是正烧灼的烙铁。
但烙铁是不会有心跳的,席暮烟却会有。
那每一下有力而磅礴的跳动都像穿透席暮烟的胸腔,又通过两人紧贴的身体,再次穿透温渺渺单薄的后背,最终和温渺渺的心跳完美契合在了同一个频率。
快得惊人。
当然,温渺渺更能够清晰感知到的,是喷洒在他后颈的灼热呼吸。
那实在是太烫太沉了,激得温渺渺整个人都在微微打颤。
下一瞬,更为湿润而柔软的触感自后颈传来,泛起极其幽微而细密的酥麻痒意——
是席暮烟在轻轻舔-舐他的腺体。
可偏偏这舔-舐极其罕见的,并不温柔,倒也算不得粗-暴,只是时而轻若羽毛拂过,又时而重如利物摩擦,毫无章法可言,简直像是恶劣而不怀好意的逗弄了。
当然事实是,席暮烟确实是在逗弄。
他就像是费劲力气终于捕获到可口猎物的猎豹,可得手之后,却又并不急于享用了,反而时不时探出自己收起了锋利指甲的爪子,故意诱哄着,却也激惹着怀里的小猎物。
温渺渺后颈腺体本就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