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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自然地滚动,仿佛理智尚存,却忘记体温不能控制,手心传来的热度几乎要灼烧夏灯的腰。

夏灯唇瓣在他嘴角轻吻,还有她最爱的下颌线,脖子,喉结,锁骨,胸肌,吮得深,吮得他半幅身子都是她口水。

她边亲边解他的扣子,稍微有一个空隙,她看了他一眼,袒胸露乳。再抬头看他的眼,似乎已经压制不住欲望了。

她其实也……

男人好看的肌肉真要命啊,这样一副身材简直就是撩动一个二十八岁的正常女人性欲的利器!

然后这个男的吧,他还一表人才!多气人呢长这么帅!

薄唇和硬挺的鼻梁看着看着就能想到他埋在她两腿间,那些小情趣。

夏灯心绪飘得远,脸和耳朵红透也不知道,吻得越来越敷衍,完全暴露了她心不在焉,她也不知。

游风被她笨手笨脚盘旋得那物勃起,突突跳动一直撞在裤子拉链处,他是不愿再被她擦蹭挑逗的,往前挺腰,东西卡进她大腿根,声音低到底:“你知道一个正常男的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心里的人各种方式的表达,想要。”

夏灯眼尾往上翘,眼神如烟如水:“那一个正常男的受不了,会怎……唔嗯。”

他不会怎样,她会被亲死。

她知道了。

游风把她小舌头掠来亲吮,手伸到两条嫩白长腿中间,从上探入她内裤,揉搓她最软部位之一,指腹在凸起那点轻轻揉捏。

夏灯轻嘤,想夹住他的手,但又想要他的服务,最后只是搂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垂。

游风偏头继续亲吻她,津液互吞了不知多少,舌尖都麻掉好几次,可就是喜欢到不想停下来。

夏灯很虚张声势,每次阵仗大的,他以为她真的脱胎换骨了,她就靠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他手指刚刚刺入,她已经紧张地睁大眼睛,看着他,老练的架势无影无踪,只剩下祈求他别弄到G点的样子,她很知道他有多熟悉她命门所在,也很知道,他一弄她就会溃堤。

游风手指在她那一点前迂回试探,轻声说给她的耳朵:“听你的,要不要。”

夏灯不要:“嗯……”

游风很疼她的,频率和力道都在她习惯的区间,但她还是瘫掉了,软软倚靠在他肩膀:“讨厌你……”

“嗯。”

游风敷衍地答应,熊抱着她,走到卧室,轻轻放到床上,回头熟练打开抽屉,拿套,跪走到她面前,递给她。

夏灯手往后,撑着身子坐起,头发乱糟糟,已经睁不开眼了还要亮着洁白小牙,咬开安全套袋子,把他的手拉过来,眼睛往上,边看着他边把塑料角吐到他手心。

游风呼吸更缓慢,更沉厚,更有欲望掺在其中。

夏灯解开他的腰带,想把她见过外观最好的深红巨硕那根掏出来,它已经自己弹出来。

她伸手握住,用心吮了半天头部,给它戴上套。

游风拿来两个枕头垫在她腰下、脑袋下,俯身又吻她,任那粗长一根在她双腿间乱顶。

挑弄无限。

夏灯最受不了他由着它乱顶也不切入主题,她真的会表面厌烦心里却焦急,但又很享受这种心情。

游风知道,所以总是会把这个过程延长。

他们俩是针对彼此的性癖一步一步修炼出来的。开始都有些生涩,完全是两个雏各自看了些名家名作,僵硬地试探。

当然女孩子肯定不如男孩子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一点,要说原始兽性他们可有发言权。

慢慢摸索到今天,他们已经把彼此吃透看穿了。

直到夏灯受不了,一直出汗的手心攥住他手腕:“你别玩了……”游风猛然挺腰,长驱直入,惯例被她的紧窄卡到半道。他像以往每一次插着不动,等她适应。

夏灯一抓他的手,便是一种信号,他便吻住她,耸腰抽动起来,庞然大物在她内里捣弄着。

夏灯的叫床声从两人纠缠的唇舌泄出,嘤嘤哼哼,更有催情效果,游风不自觉就发疯、发力,更猛烈了。

横冲直撞,次次到底。

他很牛逼,在这方面。

夏灯叫得越来越动听,游风索性不堵她唇瓣了,改握住她一对完美乳峰,吮吸、舔舐、牙齿研磨。

她太漂亮,所以身材偶尔会被忽视,但游风有发言权,他无一刻不因拥有她感到荣幸。

夏灯被弄得很想吐露一些淫词艳语,但她不会。国外禁书看了不少,但没从他们那种意象表达里学到什么靠谱东西。比起那些云里雾里的形容,她更想说他真棒!

啊啊!

厉害!

真的舒服!

如果他们少年时就在下课后的教室、漆黑的楼道间、操场的拐角,艺体楼后、杂物间内……会因为年纪轻轻就消耗光所有热情而注定是悲剧吗?

也许高考后自然而然在一起就是最适合他们的路径。

那八年呢?

夏灯被他从后边撞得嘤叫不断,他巨大物件插在她穴里,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似乎就是最佳答案。

如果八年都不能接受除了彼此以外的人,那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地球爆炸?

但是游风现在正在建设空间站。

“啊——”

游风抱起她,托着她大腿,让她背贴着窗户,两条腿搭在他胳膊,下边继续迅猛抽|插。

她被他颠得身子狂抖,大胸一直晃。

四十分钟。

五次打底。

轻松达标。

只是不知不觉就来到第二天了。

两人在浴缸里泡了下,本打算解解乏就去睡,但都光着,碰来碰去他又硬了。夏灯差点哭出来,为什么啊?他不会死吗?

她不要了,一直推他:“你悠着点,以后不行了我还得带你看医生。”

“……”

游风拉着她的手到下边:“知道积了多少吗?”

夏灯一只手握不住,两只手帮他套:“你不要说得好像你这八年一直守身如玉,我可看过你脖子上的吻痕。”

她已认错,百合这层窗户纸,必须得他来揭。

这样想着,她又说:“新闻说你是因为你太太想你了,所以回来了。但我可没说想你。所以是谁想你了?你哪来的太太?”

游风只看她,不说话。

夏灯是很较劲又认死理的,她心里有疙瘩时,必须得化开才能继续解决其他问题。她会给他发照片,引他去品酒会,又在他手心写字道歉,就是她已经知道,他早识破她的伪装,一直在陪她演戏。

现在她这样大概是想逼他承认这点。

但他也想听她承认,当年分手就后悔了,很想他,特别舍不得,所以化身“百合”重新找到他。

他被她心不在焉地弄,呼吸深一口浅一口的:“你专心一点。”

夏灯用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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