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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却说自己有心仪之人,可是她看他这么多年,从未见他把目光多放在哪个女子身上,待谁总是一副刻板疏离的模样。

齐若茗低头,看着眼泪砸在鞋面上。真的有心仪之人吗?还是只是为了让自己知难而退。

她渐渐收拾好情绪,刚准备带着丫鬟转身回去,忽又瞥见石径上躺着一个香囊。

她蹙了蹙眉,将那香囊捡起来,于鼻尖下细闻,很清雅的香气。她几乎立刻确定这就是表哥的,和他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

大概是爱屋及乌,她从前很喜欢这种香气,也曾往香料铺子里去找寻,却怎么也选不到合适的方子,又从未敢去问过。

她将香囊打开,想看看里头都有什么香料。

然而令她惊讶的是,里头竟是另一个香囊,已经很陈旧了。刺绣也简单,只边角处绣着一丛兰草,几根丝线已被磨开了。

她愣愣地看着那香囊,有别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陈旧而不肯舍弃又日日带在身上,必是心爱之物,可若是亲人所做,又何必偷偷藏在别的香囊里面。

***

齐敬堂抬起头,见妹妹进来,刚想皱起眉头想训她两句。见妹妹一脸泪,还是失魂落魄的走进来,心软了一瞬,放缓了语气问道:

“可是我话说重了?”

他知道不该在外人面前落她的脸面,何况还是沈知章面前。他只想让她彻底断了念想,不想她越陷越深而已。

齐若茗却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站在那儿一开口,眼泪又稀里哗啦的流下来:“哥哥,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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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1《心机通房上位记(重生)》

鸢尾自小生的美,杏水眸,樱桃嘴,芙蓉面,杨柳腰,笑起来浅浅一对儿梨涡,柔而娇媚。

只可惜,她只是苏家的一个奴婢。

这不,苏家的小姐用计赖上了那矜贵的侯府世子陆敬则,成了婚,却被其冷落,成亲一载也没圆房。苏母便替女儿挑了鸢尾去给女儿做通房。

苏母劝女儿的时候,鸢尾都听到了。

“那鸢尾塞过去不过是个玩意儿,等她生了孩子,届时身契捏着,打了杀了还不任你。”

鸢尾笑了,凭什么奴婢的命就不值钱?

她被送去陆敬则房里那晚,眼见他眉头一皱就要离开,她扯住了他的袖子,泪盈于睫,“世子爷,只求您在这儿留一晚,救奴婢一命,奴婢定然安分守己,不敢僭越。”

留下来后,她温柔小意,做他的解语花,总能将他的眉头抚平。后来那一日,夏衫轻薄,她成了他真正的女人。

之后她怀了孕,便有意让他撞破自己要堕胎,在他震怒的时候,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妾岂会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只是怕是生下他了,夫人便再容不下我了……妾怎么忍心看他孤零零的在世间……”

很快,陆敬则将她的身契要了过来,她再不是什么奴婢了。没过多久,陆敬则休妻了。

然而,听说陆敬则又要娶新夫人了,她抱着孩子便当夜离府,被男人拦下时,她却是先委屈上了:“我不想让衡哥儿叫别人娘,自此低人一等。”

……

某夜,陆敬则突然察觉丝不对劲,眉头簇紧时,忽听身旁再度怀孕的娇妻嘤咛了一声:“夫君,腿又抽筋了。”

陆敬则忙起身替她揉按,“好些了没?”

娇妻慵懒地抱怨了一声,“您用些力。”

陆敬则一生将端方清正刻进骨子里,最恨心机深沉的女人。然而终究是在鸢尾这儿栽了跟头……

预收2《独占帝心》

崔家之女崔衔月,自小便生的芙蓉绝色,聘婷出尘。只是她所在的三房向来受打压,她便遮掩锋芒,从不与人争,如明珠蒙尘,玉藏匣中。

直到她被太后看中,送到新帝身边笼络君心,一入宫便封了妃位,盛宠不衰。

众人嫉恨道:“陛下定然是因着太后的缘故,给个面子情罢了。且看她能得意多久!”

后来太后倒台,众人都等着看她如何跌落云端。

然而帝王却一举封后,自此废了六宫,独宠一人。

无人知晓,在帝王见她的第一面,便动了凡心。

那日她慌张地拢住衣襟,惊惶若小鹿,那盈盈的秋水眸望过来,自此缠缚住帝王的心。

而后来,于帝王而言,不过是越陷越深罢了。

封后大典的当夜,帝王如民间嫁娶一般设了洞房花烛。

揭开盖头的那一霎那,一向的冷峻的帝王深情脉脉。

预收3《宫女独宠》

宫女阿芙生的雪腮桃面,妙目含波,一眼望过来,那清澈的眸子像是比溪水还要干净。

她走在一群宫女中,永远是最点眼的那个,便是宫里的娘娘也要逊色三分。

果然,某日帝王来到贵妃宫中,净手间便见阿芙捧着铜盆,安静垂首的模样,那一段纤白的颈子半垂着,帝王多看了一眼。

下一刻,阿芙便觉得贵妃的眼刀子落在自己身上,恨不得戳出一个洞来。

阿芙嗅到危险气息,抓住机会求外放到行宫中。

后来某日帝王行猎,于行宫处休憩避暑。

恰见一青纱宫女攀在木梯上,雪青色的薄纱袖子垂落,腻白的藕臂半露,将那黄澄澄的枇杷果摘下,却送到了自己口中,朱唇一点,将那汁水肥满的枇杷咬下一口来,沁人心脾。

他一出声,那宫女便跟只受了惊的小兔儿一般,手忙脚乱地摔落下来。

帝王展臂,美人便落进了怀里,那纤腰细细,不盈一握,帝王眸色深沉晦暗起来。

自此,宫内多了一位帝王独宠的美人,一路扶摇直上入主了坤宁宫。

众人都道阿芙好命,天生丽质,帝王垂青。

只有阿芙自己知道,她如何一步一步引得帝王入了自己的情网。

谁道宫女天生低贱,她偏要将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子们踩在脚底下。

第4章 香囊

齐若茗将手中的香囊递给齐敬堂:“刚才他跟我说、说有心仪之人了,可我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上心过……我捡到了这个香囊,应该、应该……”竟说不下去了。

齐敬堂将香囊解开,将这个陈旧的香囊左右打量了一番,上面绣了丛兰草,绣工实在算不得好,刚巧能绣出来兰花的样子罢了,有几处明显落错的针眼儿,就连那株兰草也有些呆板,像是照着花样子规规矩矩地绣出来的。瞧着倒的确像是出自女子之手。

齐敬堂猜到了妹妹的意思,把香囊放在一旁看向齐若茗。

“先把眼泪擦干净。”

齐若茗忙拿帕子将泪水擦干,只是新的泪水又涌出来,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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