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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买下来。”
这话的意思是这枚袁大头是真的。
郝正初当机立断询起价来:“老板,多少钱?”
“1000元。”
“便宜点儿呗?”
“我这可是货真价实正品,还是民国三年的!”老板拿着袁大头敲了一下,“你听听,真的袁大头声音清脆柔和,而假的袁大头做工没那么细,敲击声沉闷嘶哑!”
“这枚袁大头是民国三年的没错,但是1000元确实有点贵了。”夏曈从老板手中拿过这枚袁大头,仔细看了看,报了个价格,“400元卖不卖?”
老板见她这架势就知道这是个懂行的,犹豫了一下,“500元,不能再少了。”
他原本看到郝正初什么都不懂,所以才报了1000元这个高价。
可遇到懂行的,价格就不能这么报了。
夏曈放下这枚袁大头,“那还是算了。”
她拉着郝正初和汤俊彦作势要走,老板又喊道:“450行吗?姑娘,我看你也是个懂行的,你也知道这个价格真不贵啊!”
夏曈看了一眼郝正初,“郝哥你觉得呢?”
郝正初心知她这意思是这个价格没问题,立马掏出手机,“450就450,来,我给你扫码!”
离开这个摊位的时候,郝正初一脸兴奋,拉过夏曈悄悄问:“小夏,你说我这个算是捡着漏了吗?”
“你这枚袁大头品相不错,450元的确很值,留在手里吧,以后肯定能升值。”
夏曈说完,又嘱咐他:“郝队,这古玩城里的商户都是人精,小说和电视剧里的捡漏很难出现在咱们身上的。这次捡漏是运气好,以后你一个人来可千万别冲动消费。”
“放心吧小夏!”郝正初笑着说道:“平时我都不来这儿逛,今天也是看你这个懂行的在身边儿,我才敢买。”
三人继续前行。
夏瞳在甄别古董时会比沈斯珩仔细很多,有时候也会跟老板询问一下价格。
大约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他们三人几乎已经把固定摊位区逛完了,就剩下D通道里距离地摊区最近三家了。
等夏曈三人走过去的时候,发现游弘翊和沈斯珩也过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逛着,看他们的神情就知道这两人在地摊区没什么发现。
两组人打了个招呼,随后会和在一起准备调查最后三家。
一行人没走几步,沈斯珩和夏曈突然在D-3-55号铺面停下,两人同时盯上了一件瓷器。
就像夏曈说的那样,正东古玩城的老板各个都是人精。
D-3-55号铺面的老板也不例外,他看出面前的两人都看上了自己手里的这件瓷器,拱了拱手,眉开眼笑道:“二位真是好眼力!你们看上的这件明蓝釉大盘正是我的镇店之宝,出少了我可是不卖的!我就指望着用它在江城换个大房子,再在正东古玩城换个门面房呢!”
沈斯珩在熟人面前不怎么正经,但他每次在外人面前都会装出一副斯文有礼貌的形象。
他温和地问:“这位老板怎么称呼?”
“我姓赵。”
“赵老板。”沈斯珩指着那个瓷器:“这个蓝釉大盘你打算多少钱才肯割爱?”
“我跟你们说,这件蓝釉大盘可是我们家祖传的!”赵老板没有直接讲价格,而是说起了这蓝釉大盘的来历,“我们家祖上在江城做过大官,据我爷爷说。这个蓝釉大盘是我太爷爷用五条黄鱼买回来的。”
汤俊彦站在沈斯珩身后小声问夏曈,“夏老师,五条黄鱼是什么意思?”
他平时在队里的时候有什么不懂的都去问夏曈,所以一直称呼她为“夏老师”。
夏曈一开始是拒绝的,后来在他的坚持下,也就随他喊去了。
“就是民国时候的五根金条。”夏曈怕他没概念,又补充道:“大概够寻常人家一家老小几年的吃穿用度了。”
赵老板还在口若悬河地吹嘘自己这个蓝釉大盘:“我在网上看过新闻,之前有一个和我这个品相差不多的蓝釉大盘,在京城的拍卖行拍出了1100万元的价格!我这个就算是品相不如他,怎么也能拍出个800万元吧?”
“赵老板,咱都是明白人儿,就不兜圈子了。”沈斯珩和和气气地说:“你也是古玩城的老人,我想你肯定知道,京城那件蓝釉大盘之所以能拍出1100万元的价格,有很大的原因是那件蓝釉大盘是紫禁城里的物件,还是皇帝最爱宠妃的心爱之物。”
赵老板张口就来:“我这件也不差啊!我爷爷告诉我,卖给我太爷爷的那个人说了,这件蓝釉大盘可是从明楚昭王的大墓里出来的宝贝!”
沈斯珩笑了笑,“那如此说来,你这件确实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他话落,勾起桃花眼看向身旁的夏曈。
夏曈心领神会,拿起蓝釉大盘旁边的镇尺不经意地问道:“赵老板,我看你这镇尺挺不错的,是民国的吧?”
“嘿!还真让丫头你说对了!”赵老板嘿嘿一笑,又说起这镇尺的来历,“这是民国江城一个书法家的心爱之物,我也是废了好大劲儿才从他孙子手上收来了这件宝贝。要不是他孙子不学无术败光了家产急需用钱,我可能还真没这机会。”
夏曈把玩着镇尺,随口问道:“这件镇尺您多少钱能割爱?”
“我也看出来了,你俩眼力的确不错,我这个摊位上总共就这么两件宝贝是真品。”赵老板豪气地一摆手,“既然你们眼力出众,这个镇尺一万块可以让给你们。”
“先说好啊,不能再讲价了,一分都不能少了!”
夏曈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沈斯珩,“哥哥,我可以买吗?”
沈斯珩有些无奈,“喜欢就买吧。”
夏曈喜笑颜开,转头对赵老板说道:“行,那就一万块!”
见这单生意成交了,赵老板也松了口气,“那好,我给你们包起来。”
“这个盒子原本就是存放这个镇尺的,是我从书法家孙子手里收镇尺时一并带过来的,现在给你们了!”
夏曈爽快地给老板转了一万元,又从老板手里接过包好的镇尺。
她高兴地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看确认镇尺没有问题,冲着老板眨了下眼,柔声道:“赵老板,我们做过生意了,应该也算朋友了吧?”
赵老板还沉浸在开张的喜悦中,没想那么多,“那是自然!”
夏曈弯起唇角,甜甜地笑了笑,指着蓝釉大盘问:“赵老板,能让我看看你的这个蓝釉大盘吗?”
她揉揉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不怕赵老板你笑话,我确实挺喜欢这个蓝釉大盘的,奈何囊中羞涩,就想开开眼……可以吗?”
赵老板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她身后四人,半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