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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冯大人的风采,不想冯大人竟是个美男子?。”

寻常人见到金吾卫避之不及,朝堂大人们见着金吾卫便觉见到了报丧的乌鸦要大难临头。

自冯青入金吾卫又扶摇直上得?皇帝青眼、权势愈重,还从未有人敢夸他一句容貌,冯青不免看了眼这个新奇物?种,又板板正正地道:“安王殿下说笑了,臣不过一介寻常官吏,自是同旁人没什么分别。况且若臣没记错,这是臣同殿下第二次见。”

赵泽瑜失笑,似是为自己当日而有些害羞:“冯大人可莫要取笑本王了,那日本王那般狼狈,若不是冯大人治理有方金吾卫及时相救只怕不死也要重伤。还是要多?谢冯大人等的救命之恩。”

冯青退了一步,不受他这礼:“殿下言重了,金吾卫领命巡逻京城,守卫京城捉拿贼人是分内之事、职责所在。”

赵泽瑜算是看明白了,难怪冯青在金吾卫中坚若磐石,得?皇帝极大信任。这冯青简直是个蚌,除了陛下指令所有示好都视若无睹。

软硬不吃,水火不侵。

赵泽瑜吃了个软钉子?,也不急,仿佛方才不过是他随口闲聊。他叹了口气?:“父皇叫我来查案,可我是一窍不通,幸亏父皇还让大人帮我。这方面我不擅长?,要完成父皇的差事,可还是得?多?多?仰仗大人了。”

他愁眉苦脸的:“父皇还给我一个期限,冯大人可得?帮我,我可不想再?去吃板子?了,真吃不消。”

他一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模样,一张嘴就?滔滔不绝,喜怒哀乐鲜活无比,活脱脱一个娇养长?大的小公子?,不叫人觉得?厌烦或别有用?心。

冯青虽只听?皇帝调遣,对待皇子?该有的礼数也一分不少,自也道:“臣分内之事,殿下不必妄自菲薄,陛下说此事还是要靠殿下主理,臣等只是辅助。”

赵泽瑜的脸登时垮了,真诚地问:“冯大人看本王这张脸像是会查案的样子?吗?”

赵泽瑜似乎全然不懂得?何为分寸,对着冯青这么个刚刚认识的人也不收敛,像是多?年友人那般话多?又“交心”。

见他这副神情?,冯青到底还是多?说了一句:“殿下无需担心,多?学一学自然就?会了。”

他话音刚落,赵泽瑜变如蒙大赦:“多?谢师父救我。”

莫名多?了个徒弟的冯青:“……”

“臣不敢,殿下还是莫要乱称呼臣了。”

说着他便急走几步,进了金吾卫府衙,他内功深厚,耳力自然也不弱,听?得?后面那个小殿下嘀嘀咕咕地抱怨道:“好生小气?,平白捡个徒弟还不要,本王明明也貌比潘安,看起来有那么面目可憎吗?”

冯青:“……”

没想到这位除了自来熟满嘴跑马外还有个揽镜自照顾影自怜的毛病。

他展望了一下未来至少十日内都得?同这位殿下共事的日子?,再?想想短短一路这位殿下就?有把他一年的话都说完的本事,生出了些这几日都不得?安生的预感?。

接到早朝传出来的消息,穆云便径直去卧房找赵泽瑾,便见房外守着景曦的侍女。

那侍女见到他,十分了然,第一句话:“王妃尚未起。”

第二句话:“殿下昨夜没在这里睡。”

穆云:“……”

懂了,漫漫长?夜,书房之中,想必殿下必定孤枕难眠。

啧啧,要说秦王府中,可不就?属王妃最?厉害,这也不是殿下第一次被赶出来了。

身为王府统领,穆云看着极为老实忠厚,却也丝毫没有心疼主上的自觉。

夫妻之间这点事,有什么好心疼的?他看没准殿下还乐在其中呢。

他夫人是个极其温柔的女子?,连说话大声些都怕吓着她,素来是相敬如宾,是以穆统领作为没体验过被赶去睡书房的男人,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根本不体谅他们殿下对影成三人的凄凉。

他熟门熟路地往书房走,看见他家殿下看似端方温润实则一脸沧桑的,也不知是在书房坐了多?久。

“殿下,今日陛下在朝堂上明令安王殿下十五日内必须查出满芳斋刺杀一案的结果,安王殿下已然跟着冯大人去金吾卫了。”

赵泽瑾微微愣了一下,而后道:“你今日再?去向太医要些药来。”

“为何?”

赵泽瑾道:“本王感?觉伤处有些反复。”

穆云一听?,急忙上前?几步:“殿下您怎么了,是又抻到哪里了吗?”

说完他便看赵泽瑾叹了口气?,分明是没有什么重量的眼神却让他自惭形秽似的。

见他反应过来,赵泽瑾道:“明白了?”

穆云讪讪,摸了摸头道:“可殿下,为何啊?我们不应该去帮安王殿下一把吗?我们不是都查到是什么人做的了吗?”

赵泽瑾打住了他的话:“这个我自有考量,不必多?言。把我们的人都撤回来,金吾卫不是好相与的,不要和?他们冲突。”

“小瑜那边不必担心,有我在,还能让他又挨一顿板子?不成?”

穆云点了头,便要下去安排,走的时候想到了什么,犹犹豫豫地道:“殿下,那个,书房晚间毕竟凉,您注意多?加些衣物?。”

赵泽瑾凉凉地一抬眼皮,穆云立马心领神会,不必他多?言,手脚麻利地滚了下去。

待到穆云走后,赵泽瑾将桌子?上方才用?过的一张纸拿下来,扔到了一旁的炭盆之上,在火舌席卷之前?,依稀看到上面写着“行晖帮”三字。

赵泽瑾盯着那三个字,神色莫辨。

这时,门“吱呀”了一声,景曦看了那燃烧殆尽的纸一眼,走了进来。

赵泽瑾立刻换上和?煦的神情?:“你该多?睡一会儿?,怎么过来了?”

景曦不耐烦地扯了扯身上厚实的衣裙,木着脸道:“被热醒的。”她眼中写满谴责,赵泽瑾却不为所动:“不行,你不怕冷,我们的女儿?可怕冷。”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赵泽瑾:“……”

好问题,他太过放松,一时不察,说顺口了。

“这不是我希望有个像你一样的女孩吗?”

景曦似笑非笑:“怎么,像我一样力能扛鼎、惹男人嫉恨,还不让自己夫君进屋吗?”

赵泽瑾求生欲十分旺盛,把景曦的手拉了过来:“有什么不好?我知道夫人是因为担心我才生气?的。我的孩子?必定是世上最?自由、最?被疼爱的小女孩,她想习文便习文,想习武便习武,我还不用?担心她被别人欺负了。那些没用?的男人女人谁若是敢说她一句,我这个做父亲的可不允。”

景曦敏锐地从他这句话中觉察出了什么,用?手轻轻地描绘着赵泽瑾的轮廓:“我总觉得?这段时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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