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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问?这样没用的话,便是你?要弑父,可见我有半分不支持你?的?”

“想怎么处置他你?自己决定,决定了叫我看个热闹。”

说罢,他嘴里嘟囔着“无聊”,伸了个懒腰便进了临时搭起的帐子中,看起来?是因为没有热闹可看无聊到要睡一觉。

等赵泽瑜一觉醒来?,便见周征拿着舆图在那儿相面似的,不由得问?道:“你?做什么呢?”

周征仍然聚精会神的,只口头?道:“来?都来?了,琢磨着带你?去哪儿玩玩,尽地?主之谊。”

“用我提醒你?吗?现在整个南边都是大?启的地?盘了,要说地?主之谊,也是我来?尽吧。”

周征随手扔了个东西过来?,被赵泽瑜一抄手抓住了,原来?是个李果?,红彤彤的,瞧着极为诱人?。

“你?这人?什么毛病,见天的逮着我就唱反调,从来?不在乎戳我心窝子,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赵泽瑜找了一下,发现旁边也没个水,不过行军打仗什么没吃过,倒也不在乎,用袖子擦了擦,刚要往嘴里放,听着这话便道:“那你?觉得你?我是友人?吗?”

周征的动作顿了下,才若无其事地?道:“跟你??又笨又蠢又坏,我也不怕被你?气得折寿。”

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赵泽瑜懒得理他:“我觉得也是……周无由!你?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酸?”

那李果?被咬了一块,看着还?是很好?看,可赵泽瑜却将它扔到一旁,连靴子也来?不及穿,跑到一旁拿起水壶便是一顿狂灌。

周征:“……”

一个太子,大?帅,这般失态竟是因为一颗李子?

“出息,它虽说酸了些,却也不是不能入口,你?一个见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人?,也这般大?惊小?怪。”说罢附上一个阴阳怪气的嘲笑。

赵泽瑜好?不容易把嘴里那股又酸又涩的味道压了下去,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周征揍得跪地?求饶。

不过想一想武力值差异便知这基本等同于异想天开,只得阴恻恻地?盯着周征的背影,在脑内思考一百零八种将其放倒收拾的办法。

远水解不了近渴,赵泽瑜道:“那个世子呢?”

周征半分异样都没有:“杀了。”

“你?不再折腾折腾了吗?”赵泽瑜觉着若是自己可能也不大?能轻易放过这人?。周征这人?虽说算得上天生?仁义,却也叫这剧毒与经年伤痛摧折得不行,到最后狠又狠得不彻底,倒是将自己拧巴得不行。

周征轻描淡写地?道:“左右我再如何折磨他我曾经受到的痛苦也没少了半分,听他惨嚎我也没什么兴趣,给他个痛快倒也无妨。”

“我说,你?是不是这辈子都没真正进过山,不如我带着你?直接进十万大?山瞧上一眼?”

他跳跃得太快,赵泽瑜反应了一下才寻思道:“不去,又湿又热还?有虫蛇,我才不找罪受。”

周征“哼”了一声?:“我为了找你?边境那般苦寒都去得,你?却不愿放下一点点的养尊处优,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心甚寒。”

赵泽瑜活生?生?让他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你?能说话像正常人?一样吗?别恶心也别肉麻,这南方这么大?,你?非往深山老林里钻是什么癖好??”

“这不是南祁皇帝在自焚后公然现身有些惊世骇俗吗?”

对了,忘了这事。赵泽瑜又想了想:“那你?就易容吧。”

周征:“……”

炎炎夏日?,日?头?如火,这丧心病狂的小?混蛋要让他每天戴着面皮数个时辰。

“你?嫉妒我俊朗无双的容颜,想要我毁容便直说。”

赵泽瑜:“……”

他突然觉得和周征混在一起很没有格调。

忽地?,他眼前一亮:“我知道了。”周征看着他兴奋的脸色,无端打了个寒噤,有些心惊肉跳之感。

两日?后,在周征眼皮子已经跳得不行的情况下,赵泽瑜终于一脸兴奋地?捧着一个大?包袱进来?了。

“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盛世,这可是我一年俸禄呢。”

包袱打开,周征捏着那上好?衣料,脸黑得五彩斑斓。

“赵!泽!瑜!你?要是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

赵泽瑜早料到此人?要炸毛,十分淡定地?安抚:“你?看这衣衫淡雅如竹,又不失清凉松快,岂不比我等这厚重衣衫舒适得多?”

“再说,你?看这一顶幂离,便足以遮挡无数狂蜂浪蝶,你?姿容出众、举世无双,怎可叫那些凡夫俗子瞧见真容?”

赵泽瑜心中十分好?奇,故而极下力气:“届时你?为我表妹,这一路之上,你?可尽享公主般的待遇,可以想怎么支使我就怎么支使我。”

周征:“……”

这小?子就他娘的这么想看他穿女人?的衣服?

赵泽瑜继续诱惑:“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你?跟兄长都谈好?条件了,再想把我要过去是不可能了,除了这次我可不会心甘情愿地?任你?驱使。”

“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  女装大佬周无由

狗还是小瑜狗

第190章 第二世(终)

这一次说走就走的南方?之行赵泽瑜并不想多说, 总之周征说是要去?闭个?关?免得气血一上涌便将赵泽瑜先弄死,赵泽瑜也马不停蹄地回了北方?免得自己把“周公主”沉塘。

可见这二?人心眼密密麻麻,互坑之时也免不了两败俱伤, 还?是给彼此一点空间?, 优雅地互相当个?花瓶为?妙。

赵泽瑜只不过是让御医给皇帝来了些让人神思倦怠的药让他尽量少?插手朝政给兄长和自己添堵, 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几年赵泽瑜时常将皇帝气得要死, 在收服南祁一统南北后的这两年中他的身体还?是慢慢地差了起来。

总归还?是有君臣礼法在这里如一堵屹立的高墙,赵泽瑜虽然对皇帝时时憎恨, 到底没有真的对他下什么手, 皇帝精神这样不好倒是让他也颇为?意外。

但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十分有利。

皇帝这个?身体状况, 也该立储了,而?无论他立谁为?太子对赵泽瑜来说都有解决的方?法。

想来皇帝自己也是在他和兄长二?人之间?纠结。

是立名正言顺为?嫡为?长、有着平定南祁战功、名声甚佳的秦王为?太子还?是立虽是亲王但生母为?宫女、有着抵抗北蛮战功、名声略显狼狈的安王为?太子。

其实赵泽瑜也颇为?奇怪,按理来说,这几年他可是没少?顶撞皇帝, 皇帝喊他逆子都快成日常了,就照皇帝这个?唯我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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