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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一束光。”

沈念君皱起来秀气的眉,望着她张了张嘴,刚要建议她说具体点。

引擎声穿过二楼咖啡厅半敞着的窗户,先一步吸引了陈穗的注意。

她靠着墙壁往下瞧,“呦,一辆黑色私家豪车——”

话音还没落地,车门推开,一双昂贵男士皮鞋落地,整理一番袖口,慢条斯理抬头,目光悠悠地看向二楼方位。

与探着脑袋往外张望的陈穗,不经意相望。

陈穗有些激动,“霍潇潇,你快过来看。”

“怎么了?”霍潇潇凑过去,顺着陈穗的视线往下,同时听陈穗问,“你的那束光,和这一束光,你觉得谁更亮?”

霍潇潇还真歪着脑袋认真端详起来,紧接着顿了顿,狐疑起来:“我怎么觉得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姚布一脸淡定,“只要长得帅的你都眼熟,你怎么不说是你老公?”

不知何时沈念君踩着细高跟,在身后亭亭玉立。

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轻咳一声,看着大家期盼的眼神,委婉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我老公。”

陈穗:“……”

霍潇潇:“……”

姚布:“……”

*

卓翼恰好就在附近,也就距离两条街,是以过来很快。

他并未进画廊,挺拔身姿立在那,沈念君凑到窗前的时候,漫不经心地抬眸,略微挑了眉梢。

瞧见沈念君捂着嘴角笑容明媚,不由地眯起来眼眸,还是闽言比较了解女孩子,果真就像他所说,“主动去接的话,卓太看见你保证很开心,不开心我就把火车吃了。”

不多时沈念君便辞别了闺蜜们从画廊里出来,在卓翼的注视下,踩着青砖地面,体态轻盈,聘聘袅袅而至。

宽敞舒适的车厢内寂寂,三个傻子在群组纷纷尴尬解释。

于是沈念君刚上车,业务就繁忙无比。

反观卓翼包裹在黑色西装裤下面的双腿交叠,骨节分明地两手交扣在一处,微仰着脖颈闭目眼神。

消息繁密,一个紧接着一个叮咚作响。

他大部分注意力被吸引,这个时候才启开眼眸,目光沉静而平缓地看过来。

“耽误到你工作?”

沈念君不知他何来这么一句,启眸摇头:“没有啊。”

画廊有柳馆长打理,她一向清闲的很。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年纪轻轻就经营这么大一个画廊,还隔三差五休息不上班,所以经常有老板凭美貌被富豪包养的传闻。

卓翼突然凑近几分,在她耳边提醒:“手机一直在响。”

沈念君本来想回去再看,被他这么一说,也只能打开手机。

作为沈念君的闺蜜团,不认识沈念君新上任的老公,没有什么比这更塑料的姐妹之情了。

陈穗有些疯狂:【念君你听我解释,主要是也就近距离见了一次啊,还是在你婚礼上。

她指出来:【当时霍潇潇和姚布夹在中间,灯光差点把眼睛闪瞎,我连你长什么样都没记住。】

锅甩给了霍潇潇和姚布,霍潇潇很气愤,紧随其后辩解:【姚布紧挨着你,我和卓小叔也隔了两个人,我也没看清!】

又委屈巴巴地表示:【况且,遇到我的一束光在前,婚礼仪式在后,我是个颜狗大家都知道,就有些心不在焉——】

锅最后来到姚布这边,她还算诚恳:【咳咳咳——看清是看清了,就是没记住。不过这一次,我肯定记住了!】

随后跟霍潇潇争起来:【谁还不是个颜狗,我也是颜狗,你的理由是不是微微牵强?】

霍潇潇反问:【牵强的过陈穗?我看了她的解释都笑了哈哈哈——】

陈穗这个时候又出来呼吁:【我们不要互相拆台好嘛?矛盾一致对外!】

霍潇潇提醒:【可是你先甩锅的呀。】

陈穗立马尴尬,【我那不是慌了嘛……】

沈念君这个时候才说:【各位,我手机快炸了。】

顿了顿纤白的指尖,继续编辑,礼貌地问:【把你们设置成免打扰,你们不会生气吧?】

消息才刚发过去,陈穗就说:【你敢。】

霍潇潇表示:【你敢免打扰,我就删微信。】

姚布更过分:【我跟你绝交。】

重色轻友?显然卓翼在她心里还没有这个分量。

目光轻轻地看了一眼他,把手机静音。

谁知下一秒,略澄澈的眸子看向她,

“淑女的天下是谁?”

沈念君捏着手机的指尖顿顿,倏然抬起来娇艳脸庞指责他——

“你偷看别人隐私!”

没品没修养的男人!

卓翼被指责却没有生气,反而浅笑,道理说得煞有介事——

“我只是比较关心我妻子的交友圈,怕交友不慎被人骗,毕竟在你眼里,我是你的长辈。”

说到这里转开视线,慢条斯理整理衣角,“且我们是夫妻,有什么隐私可言?你想看我的手机,随时欢迎。”

卓翼果然记仇,婚都结了,还拿上次她说长辈的事压她!

没听说谁家长辈可以脱晚辈的睡裙,还,还……

沈念君美眸轻眨,脸红耳赤地看着他。

要不是司机在场,不方便把床笫之间的事拿出来宣扬,沈念君还真想豁出去揭他老底!

她就吃亏在脸皮薄上,不像他那么厚颜无耻!

沈念君送他一个白眼,负气地撇过去头。

她打算行驶一下妻子生气时候的特殊权利,让他今晚睡沙发。

直到车子进了怡景溪园,沈念君都没再说话,眼巴巴盼着晚上赶紧到来,到时候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谁知晚上还没盼来,回卧室不久,倒是把一碗热气熏熏的黑乎乎中药盼来了。

卓翼端了印着梨花的白瓷碗,不动声色放到她面前,谦谦君子每日例行公事似的。

“喝了。”

沈念君哀怨地看他一眼,倘若她有每天按医嘱喝药的习惯,那现在身子骨早就可以去相扑了。

好了伤疤忘了痛,一直都是沈念君的生活态度。

她侧了眸,委婉地暗示说:“人生苦短,什么事都循规蹈矩的多没劲,有时候——”

卓翼从容一笑,“那也要喝药。”

“……”

沈念君发现卓翼可能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在自己心里装了窃听器。

以至于话才刚说一半,就被卓翼一眼看破。

她深深看着这碗黑乎乎浓汤,心服口服地端起来,蹙着眉一饮而尽。

碗才刚放下,卓翼便俯下身,捏了她的下巴往上抬,沈念君略微疑惑,看着近在咫尺的鼻尖,还当他突然兽性大发,又要像前两次那样毫无征兆吻下来。

刚要说“想得美,你今晚得睡沙发”。

就听略冷淡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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