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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锁屏密码都没有,我才不是你太太!天底下哪个太太地位这么卑微?你还是换一个吧,换一个——”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打断她:“051724。”
沈念君没听清:“嗯?”
卓翼:“手机锁屏密码。”
“……”
沈念君被这个回答弄的,顿时吃瘪了。
反应了好半晌:“手机支付密码我也没有,你欺负我不懂正常夫妻怎么相处?我要锁屏密码做什么,又没有钱——”
“手指拿来。”卓翼又打断她。
“……做什么?”
他淡淡说:“不做什么,录指纹。”
沈念君眼眸微眯,不信任地打量。
有了这次画的事,对他信任感倍减,谁知是不是虚晃一枪,做样子演戏呢?
毕竟不是第一次仗着自己多吃了几年大米饭骗她了。
于是款款递过去手,录就录——
下一秒,“啪”一声被拍开。
沈念君美眸瞪过去。
“那只手。”眼眸低垂的男人,轻声提醒。
“……”
沈念君彻底没话说了。
只好仰着高傲地下巴撇开头,递了另外一只纤纤玉手。
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心虚不已地打量他。
也不知是不是钞能力的原因,只觉得卓翼脸庞拢着柔软淡光,认真操作手机的样子,有些迷人。
和白天语气生硬的男子判若两人,和陈穗霍潇潇以及姚布分析出来的卓翼,更是不沾边。
似乎又恢复了斯文儒雅,清朗俊逸的谦谦君子模样。
面对妻子这么明显的刻意刁难,也是温和耐心,有求必应的……
等指纹录上,卓翼居高临下看她片刻,笑意不减:“回头让于秘书通知财务,把我名下的财产理出来清单,给太太一一过目?”
沈念君回过神儿。
骄傲神色彻底垮了,不自在地转开眸子。
毫无气势地低喃:“那这样,这样自然是最好……”
沈念君没了气势,自然也就没有再分居的理由。
识趣地往旁边挪了挪,给自家老公腾位置。
月光尽数洒在嘴角微勾的男人身上,手机往内兜口袋塞,慢条斯理推进去。
沈念君的一切小动作尽收眼底,却长身玉立,站在床榻旁,与沈念君浅浅对视。
等了半晌,不见卓翼宽衣解带,沈念君蹙起来眉尖。
“这么晚了,你不睡?”
谁知冷白月光下,卓翼下颌略低,沉声问:“太太在邀请我上床吗?”
沈念君顿了顿,脸庞染上娇羞,怒瞪向他。
谁邀请你上床了,爱上不上……
沈念君那叫一个好气,睫毛轻颤着深深呼吸,懒懒地躺下,雪白藕臂落在外面。
卓翼神色变得慵懒,喉结微动,下一秒就扯了纤白手腕,把人拉过来。
沈念君低吟一声,浅浅看向他。
月光下,男人神色克制,“我们去浴室。”
只一句话,就让沈念君脸庞红透。
小声拒绝,“我不要去浴室。”
卓翼指尖探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纤细白皙地脖颈,“我以为太太想要,方才主动邀请我。”
第38章
做为不食人间烟火, 保不齐还是喝仙露长大的傲娇小仙女,沈念君怎么可能这么暗示他。
别说没想要,就算想了,她也不可能直接邀请。
小心翼翼又警惕, 把卓翼压在身躯下面的丝质睡裙抽回来, 浅浅打量他的神色, 手腕不着声色用力,往回收——
“嗯——”
才刚动作, 卓翼稍微用力, 沈念君努力不仅白费,这次连带着,纤薄肩背都差点被带过去!
素来平静若清泉地眼眸, 染上灼灼玩味,薄唇含笑, 落在沈念君红唇上。
随后,薄唇贴上莹润的白皙耳垂,轻轻呵气。
低缓而又深沉地嗓音,仿若无声诱引。
他说:“夫妻之间不必拘束, 真没有?”
沈念君屏住呼吸, 双眸不由自主轻颤, 两人气息交织, 浅浅垂眸就能看到不带一丝褶皱的衬衫领口微敞, 露出一线凸出性感的喉结。
月光下泛着冷白的肌肤,略带几分矜贵禁/欲, 偏偏红色抓痕还未彻底痊愈, 留着深色的阴影, 平添了一丝妖媚, 还真叫人浮想联翩……
也不知卓翼最近是怎么厚着脸皮,一本正经顶了这么一道抓痕,穿梭于员工和各种饭局应酬,接受大家洗礼和意yin的。
世间只要和美色沾边的东西,不论是男是女,都让人抵抗力薄弱,多多少少会产生一些非分之想。
沈念君出神片刻,仰起淡红的脸庞,轻声而又真诚地辩解:“真没有。”
卓翼这才松了指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沈念君连忙拉起来薄被,不再像方才那么随意,连手臂都藏进去。
卓翼目光淡淡,随后转开视线,“也好,免得事后过河拆桥,又拿把你当泄/欲工具这种难以入耳的话污蔑我。”
说罢便直起身,修长白皙的指尖摸到纽扣,一枚接着一枚解开,他背过去身,慢条斯理脱下来。
笔挺的肩背宛若青松,不带一丝赘肉的肌理,黑暗中若隐若现,泛着迷人的色泽……
沈念君难以置信地瞧着卓翼清晰的肩背轮廓。
她都不说什么了,他竟然开始计较起来了?
什么叫难以入耳,他色/欲熏心的时候,还不堪入目呢!
沈念君懒得理睬,规矩地闭上眼眸,背过身不去看他。
耳畔窸窣衣料摩擦,男人掀开被子躺下。
闺房寂寂,沈念君才刚酝酿出来一丝睡意。
谁知他侧头,浅眸落下。
“以后类似的画作,我希望外面不会再有。”
毕竟世人品行参差不齐,向来不乏闽言之辈不懂艺术欣赏,对着内容评头论足,更有甚者,说些污言秽语。
自然了,在知道对方是沈念君之前,卓翼也没有那么介意。
沈念君听罢怔了怔,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不疾不徐从床上爬起来。
就知道卓翼会这么说。
沈念君压根也没指望他嘴里能说出来什么好话。
不过还是替自己辩解了句:“你知道什么啊。”
“我只知,”他语气有些冷硬,视线落在单薄的丝质睡裙里面,若隐若现颇为撩人的纤细腰身处,慢慢往上挪,挪到线条流畅的肩颈线,“我妻子的身子,只能我一人看。”
说着,温热的掌心便探过来,动作温柔地拨开她鬓角的发丝,轻轻塞入而后,眼眸却异常具有侵略性。
“记住了没有?”
“……”
男人鲜少外露的震慑力,还是蛮有作用的,起码此时此刻沈念君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