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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今晚要宴请的人,卓老板虽然生气,还打电话安排了“好生款待”,想到画廊里,儒雅带着艺术气息的神秘画家。
不由地一怔。
难不成,卓太和这人有什么感情纠葛?
想到这里,瞬间就通了。
两人私下里会面被老板知道,换做谁能不生气啊!
顿时觉得老板头顶隐隐发绿,隐忍不发的样子,又实在有些憋屈。
车子才方入城,卓翼看着车窗外凝神片刻。
猛然薄唇轻启,吩咐于非檀:“回汇贤居。”
沈念君侧眸,看向霸道决策的男人,淡雅清雅的样子这会儿才端不住了。
“这么晚,去汇贤居做什么?”
卓翼看也不看她,“今晚住汇贤居。”
顿了顿又补充,“怡景溪园装修完毕之前,都住汇贤居。”
之前还说锦苑住的很舒服,现在突然决定搬走,让沈念君一时没心理准备,只能无辜地眨了眨眼眸。
他什么意思,难不成之前都是为了迁就她,才陪她一起住锦苑?
现在生气了,就不愿意迁就了?
看着男人冷冰冰的样子,沈念君肩膀起伏,一时间也很委屈。
作者有话说:
二非:评论区50红包
第50章
夜幕降临, 汇贤居漆黑一片,半点光影也无,卓翼推门而入,“啪啪”几声开灯, 明亮光线瞬间侵袭, 才驱赶走了一室黑暗。
明艳动人的沈念君站在门口睫毛轻颤, 望着身姿颀长的男人,驻足两秒才不情不愿踩着高跟鞋进来。
生气的男人很可怕, 可怕到宁愿大晚上来冷桌子冷板凳的汇贤居, 也不愿回锦苑吃一口热饭。
他不饿,她还饿了呢。
沈念君被饿得有气无力,径直走到深色皮质沙发坐下, 凝脂般的雪白手腕往沙发扶手一搭,啪嗒一声, 放在扶手上的电视机遥控器,被她不经意蹭掉。
一直无视她,此刻慢条斯理解领带的男人,才停下动作, 转身凝向她。
他这是什么眼神?
以为她是故意制造混乱, 表达不满么?
沈念君负气地转过去头, 顿了顿, 弯腰把遥控器捡起来。
卓翼这才抽离视线, 略扬起来下颌,把衬衫领口的第一枚纽扣解开, 脱了西装外套, 往沙发上一搭, 一边抬着手腕解袖口, 一边旁若无人的朝楼梯走去。
在沈念君的注视下,背影彻底消失在二楼书房。
夜晚寂寂,诺大房间只有两个人,还是两个正在冷战中的人。
所以房间死气沉沉,仿佛下一秒就能上演灵异事件。
早知卓翼是这个态度,还不如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她回锦苑算了!
沈念君越想越觉得气愤,奈何这个时候于非檀已经被狗男人打发走,连回锦苑的专车都没给她留!
民以食为天,尤其生气的时候,沈念君更不会亏待自己。
他想挨饿,就一个人饿着吧!
于是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一桌子菜,刚打开通讯录,于非檀的电话早一步打进来。
沈念君颤着眼眸,愣怔两秒才接:“喂?”
于非檀笑吟吟说:“卓总吩咐我出来买吃的,卓太想吃什么?”
原来于非檀没离开,是去买吃的了?
还是卓翼吩咐的?
沈念君微垂地双睫忍不住抬起,朝二楼紧闭的房门扫一眼,“你不要买了,我回锦苑,你过来接我。”
于非檀一怔,反应过来直接拒绝:“卓太,这恐怕不行。”
沈念君瞪起美眸,捏着手机好笑地问:“哪里不行?”
于非檀一脸为难,毕恭毕敬地说:“老板只吩咐我出来给您买吃的,没让我送您回锦苑,西餐和中餐卓太吃什么?您只能在这里面选,没别得选项……”
一个秘书都敢欺负她,沈念君胸口上下起伏,抿了抿唇瓣说:“我什么都不吃,我禁食。”
于非檀讪笑:“卓太消消气,那我看着替卓太安——”
“安排”两个字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沈念君直接挂断。
于非檀看着手机瑟瑟发抖,从来没有一刻觉得。
秘书这么难做。
沈念君挂断电话,在等于非檀送她离开,还是自己打车离开,亦或是打电话给陈穗,让陈穗来接之间徘徊。
想了想,还是陈穗比较靠谱,于是窝在沙发上,单手托腮,懒懒地问陈穗,:“你要不要来汇贤居接我?”
陈穗听完怔了怔:“你在汇贤居做什么?”
沈念君委屈之色立马袭上心头,“卓翼大晚上非要搬到汇贤居住,我们现在冷战,我想回锦苑。”
谁知陈穗听了,直接拒绝:“那不行啊念君,你们现在本来就冷战,最好在一个屋檐下冷战,如果你去了锦苑,性质就不一样了。”
沈念君淡淡问:“有什么不一样?”
陈穗言之凿凿地说:“那就不叫冷战了,叫分居。”
空气中静默数秒。
沈念君平静地说:“分居就分居。”
陈穗深吸口气,很快又叹了口气,哭笑不得说:“根据你上次闹分居,没折腾几天就又和好的经验来看,这一次估计也泛不出来多大水花,我觉得不过是狼来了的故事在现实中再一次上演,所以你还是算了,天天闹腾,我都麻了。”
“……”
“我也很理解你,毕竟有卓小叔这个美色在侧,你吃着药,燥得慌,抵挡不住诱惑。但是万一分居了,你再想要呢?不如干脆把他当成止渴的梅,充饥的饼,充分利用!暂时低一低头,度过这个内分泌紊乱的时期……”
娇艳灼目的脸庞,瞬间多出来一丝窘迫。
款款支起来身子,淡漠地样子,仍然遮挡不住楚楚动人的风姿,“你胡说什么,好像我多饥/渴难耐似的,就问你,要不要——”来接我。
话音还没落地,陈穗就开始演戏:“喂?能听到吗——啧,信号不好啊——”
陈穗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沈念君惊诧地看着手机屏幕。
对陈穗炉火纯青地演技深深臣服。
*
二楼书房没开灯,只开了一扇窗,寒风丝丝缕缕乱入室内,外面高楼林立,华灯初上。
皎洁月色下,隐隐可见暗淡光亮。
原本盖在画板上的幕布,此刻垂落下来,静静躺在一隅。
卓翼一脸阴沉靠着办公桌椅,衬衫领口微敞,冰凉指尖轻抵薄唇。
许久冰冷视线从远处挪回,落到画板上。
少女肌如白雪,微微侧脸,细嫩光滑的肩轻抵床榻,雪藕般,稍微用力就能折断的纤细手腕从床沿垂落,蓬松微卷的长发披在圆润肩头,脸蛋微微透着桃红,散发出迷人的魅惑,仿佛刚刚才承受了一场巫山云雨。
只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