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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卓翼算账!”
“那还不叫冲动?”霍潇潇深吸一口气。
因为最近在追卓进,霍潇潇看了不少书,研究了不少感情方面的事情。
“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先要确定要不要离婚,所以你得先冷静下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沈念君恢复了几丝神志。
顿时提裙子又撤回来,尽管心里难受的九曲八弯,也骄傲的扬起下巴,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
双腿交叠,手臂往膝盖上一搭。
傲慢无比地说:“有道理,如果卓翼犯了错,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昂贵代价。”
“是啊,男人最在意的是钱!所以我们得让他心疼,让他滴血,让他悔不当初,让他十年爬不起来!”
“……”
怎么在别人的事情上,霍潇潇就这么人间清醒啊?
果然恋爱脑是区分对象是谁的。
霍潇潇想到什么又献一计,“我现在就给陈穗打电话,她最近不是和闽言走的很近?如果真有什么信物的话,那小姑娘肯定已经带着信物去江北找了闽言,所以闽言肯定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不如,派陈穗去套话?”
沈念君立马颔首,“马上打电话问她。”
谁知电话里一提,陈穗支支吾吾起来,“咳,信物什么啊信物——”
不就是一方写着闽言手机号的餐巾纸么?
谁知沈念君听到一半彻底炸毛,眼眶顿时红了,不给她说话机会,直接委屈巴巴地打断:“原来你也知道,却瞒着我,你到底是谁的人?”
说完二话不说,冲动地把电话挂了。
霍潇潇看着沈念君,沈念君也眼眶含泪看着霍潇潇。
“我想通了,哼,今晚就跟他提离婚……”
作者有话说:
二非:评论区五十个红包,今天早写早更新,昨晚睡的比较好,昨天没更新那么多,太困了
第82章
霍潇潇心想, 完蛋。
以前不管如何,沈念君都只分居,这次直接勃然大怒上升到要离婚了。
关键这种事,还是因为自己好奇心太重, 吃瓜导致的……
霍潇潇抚摸着哥白尼的头顶, 狗狗完全不知主人的担忧, 欢快的扭腰摆臀摇尾巴。
她拍了拍哥白尼,望着它如同看到卓进本尊, 于是就当卓进在场, 支起来腮询问卓进:“你说,我是不是捅娄子了?美国那边吃的还习惯吗?现在应该是晚上吧?”
哥白尼眼睛晶亮地看着她,回应她的, 是哥白尼继续拼命摇尾巴。
霍潇潇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一只狗而已……”
*
沈念君从画廊急步出来,北风迎面而来,在廊下驻足不久,豪华的私家坐骑靠边停下, 司机拉开车门, 她由内而外弥漫着疏离气息, 宛如一朵冰山雪莲般, 弯腰钻进车里。
大概周身气势太吓人。
一缕阳光照射进来, 她才刚款款坐定,司机小孙侧过来眼眸小心翼翼询问:“卓太, 咱们去卓总的公司干什么?卓总今天一天到晚全是会议……”
冷不丁这么一问, 倒是让沈念君清醒不少。
啊, 一天到晚全是会议, 那我过去怎么找他算账?
直接去会议室?
沈念君这么要面子,肯定干不出这种事。
她从不曾这么冲动过,方才只顾着生气,竟然就连理智都没了。
只听外界传的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但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不是还没搞明白么?
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抿了红唇冷静下来。
小孙忍不住攀着座椅看过来,再一次询问:“卓太,咱们去哪?公司?”
沈念君侧眸看向窗外,略微颔首,纤白指尖抬起来,借着车厢内的水雾,在玻璃上轻轻描绘出来一朵不知名的花,“不去他公司了,我们回清风畔,看奶奶。”
小孙忍不住朝卓太太看去,不知她今天怎么回事,竟然想一出是一出的。
私家车在公路上疾驰,沈念君沉吟许久,才给陈穗又回过去一通电话。
垂了眸子,淡淡问:“我刚才有事就把你挂了,你刚才说什么,我没仔细听……”
陈穗上来就笑:“我说那个信物,就是一张写着闽言联系方式的餐巾纸啊。”
嗯,这么说来不是空穴来风,确实有这么一个小姑娘,被送到卓翼这里。
也确实就如传闻一样,卓翼没有收下这个女才子,让她去联系闽言,打算安排到江北去。
至于安排到江北的用意是什么,那也只有卓翼自己知道了。
沈念君想到这里,下意识屏住呼吸,只觉得心口烦闷,闷的她呼吸都有些不畅。
除了烦闷,还有些痛,钝痛。
那种陌生的钝痛感,又如方才那样,在这里蔓延开来。
她忍着钝痛,深吸一口气,眸色染上忧伤,“为什么这种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霍潇潇知道的比我早,你知道的也很早……”
陈穗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赶紧解释起来:“我就听闽言提过一句,没太往心里去,这厮说什么,长得又漂亮,学历又高,梦中女神突然有脸了之类,我心里想着,孤陋寡闻,再刺激老子,老子也去考个博士硕士之类的……”
沈念君听的心不在焉,脑海中不经意浮现女孩子的样貌,喃喃低语:梦中女神突然有脸了……这么夸张的么……”
陈穗说:“对啊,我也觉得很夸张!”
沈念君本来给陈穗打电话,是解开误会的,没想到陈穗几句话,让她更加……无法言说……
结束电话,侧眸去看窗外,娇艳无比的脸庞倒映在车窗玻璃上。
自己的模样,不经意落在眼底。
我也是很多男人的梦中女神啊……
嫁给卓翼的新婚之夜,谁晓得多少男人哭红了眼,只是没打电话告诉她罢了。
尽管心里这么想,尽管还是比较自信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被这位神秘的“梦中女神”,扰乱了心神。
会宁山庄如往日一样宁静,沈念君只要回了这里,不管遇到什么烦心事,都会抛到九霄云外。
然而今天与往日不同,玫瑰园内,看着奶奶动作熟稔地拿着一把剪刀,修理着蔷薇花的枯枝,愣愣出神。
老太太在耳旁碎碎念:“……你看这个枝子,虽然长的很好,但我得忍痛割爱把它剪了,要不然不和谐……你以为每年为什么玫瑰园那么漂亮,还不都是我用心收拾的……”
“老了老了,”她放下剪刀,端起来保温杯喝了一口,里面泡着的,是某个富家太太前两日过来探望她,特地从香港带回来的红参,她坐到沈念君对面的软榻上,“今年明显感觉体力大不如前,前两天我还跟你爸爸说,给我配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