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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懂了吗?”
听懂了。
但不会照做。
砰——
酒杯砰壁发出清脆的响声,丁潇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被钟淑雅的情绪传染,烦闷下她没忍住碰了酒,钟淑雅又给她倒酒,见她想要往回抽酒杯,啪叽拍上她的手背,“放心大胆的喝。”
“有我们在,还能让你出事不成?”
江琴也劝着,“咱们就住在这里怕什么,就算喝醉了也就这几步路。”
架不住两人的劝,丁潇潇只能浅浅又喝了几口,只是没想到这酒后劲贼猛,没一会儿就开始头晕。
“哎呀,淑雅你怎么了?”
最先醉倒的人是钟淑雅,她趴倒在桌上喃喃自语,嘴里还念叨着邢嘉的名字。大概是不太清醒了,她摸起手机给邢嘉打电话,打不通就给他发语音,直接问:“邢嘉你是死了吗?”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这么大一个老婆在国外!!”
江琴赶紧去抢她的手机。
在架着人往顶层走时,江琴看着跟在她们身旁的丁潇潇,狐疑看了她几眼,“你还清醒吗?”
丁潇潇轻轻嗯了声,很是平静。
江琴还有些不放心,“那你跟好我,咱们先送小雅回去,然后我再送你。”
丁潇潇脸颊红红的,乖乖点头说了声:“好。”
电梯到达顶层,趁着江琴开门时,钟淑雅又开始喊邢嘉的名字,摸遍全身去找手机。
自己身上没有,她就去摸江琴,江琴被她吓得嗷嗷乱叫,一边把人往房间架,一边推着,“别摸别摸,我身上没有你的手机!”
丁潇潇站在门边没有进,感觉江琴自己可以应付,她敲了敲门说:“我头好痛,先回去了。”
江琴还在被钟淑雅扒拉着,“等等,我送你——”
“不用了。”丁潇潇眨了眨眼睛,“你还是先照顾她吧。”
她想,她是比钟淑雅幸运的。
同样倒追,虽然钟淑雅最后和邢嘉结婚了,可她从来没在邢嘉那里获得温暖。
丁潇潇一直追逐陆南舒而行,几次告白几次被拒,可随着她的交心,陆南舒对她的态度也在渐渐软化,所以在她后来告白被惹哭后,他才会松口给了她承诺。
陆南舒从不会说漂亮话,但总会用行动表露他对她的在意。两人恋爱后,他更是无声纵容了她太多,那么冷静理智的人,接纳她本就超出了理智。
所以她想,曾有那么一段时间,陆南舒是真心喜欢她的。
可惜,他们败给了威压。
到了房门口,丁潇潇摸索着磁卡开门,拧了半天门把手都没反应。
难不成门又坏了?
丁潇潇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低着头继续与门锁较劲,忽然,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丁潇潇后退一步,在看清里面的人时愣了。
“有事?”门内,陆南舒穿着黑绸睡衣。
丁潇潇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依旧没有消失,她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陆南舒看着她,“这里是我的房间。”
“胡说。”丁潇潇哼了声:“明明是我的房间。”
她说着就要往屋内走,被陆南舒一把拦回。男人手臂阻在她的腰间,把人往外推,“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换房间了。”
“丁潇潇,你的房间在对面。”
丁潇潇软趴趴的往前栽,毫无防备挂在了他的手臂上。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她指着屋内一米八的木制床倔强道:“这里就是我的房间!”
“让我进去睡觉。”
说着,不顾陆南舒的阻拦,她直接从他臂下钻出跑入屋内。
作者有话说:
讲一个笑话:小陆善良有爱心。
ps:改了一个小细节,之前出场的是小姨不是姑姑嗷。
第18章
房中像是点了香薰, 清冽馥郁,和陆南舒身上的气息很像。
原本丁潇潇就晕,闻到这个味道更迷糊了, 她用力吸了两口,寻找香源时看到床上的笔记本,屏幕敞着, 里面被分隔成数个分屏小方块,每个方块里面都有人在动。
是她眼花了吗?
丁潇潇好奇凑去脑袋, 与里面的人大眼瞪小眼,伴随啪的一声, 有人自后面遮住她的面容,单手迅速地扣上电脑。
身体后仰, 丁潇潇倒入陆南舒的怀中,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
扒开脸上的手,她仰着脑袋看他,“你是在开线上会议吗?”
陆南舒脸色难看。
低头与丁潇潇对视,那双圆圆的大眼睛无辜又清澈, 带着满满的好奇欲。因为距离的拉近,他闻到混杂在空气中的酒气, 眸色瞬间幽冷,他捏住她的脸颊问:“你喝酒了?”
软软的脸颊被捏成嘟嘟嘴, 丁潇潇不满的哼唧几声,去抓他的手腕, “我没有!”
都醉出原形了,还狡辩。
陆南舒俯了俯身, 嗓音冷清清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不能再碰酒。”
他确实说过。
高考结束, 她借着酒劲再次对他告白,还胆大的亲了他的脸颊,像个流氓似的说他甜美。
恋爱后,她又有一次醉酒,像只猫似的黏在他身上趴不下来,宿醉醒来,最先看到的是陆南舒冷沉沉的面容,他抽出压在她脖颈下的胳膊,很认真警告了她,“以后不准碰酒。”
“那我错了嘛。”丁潇潇语调变得软糯。
醉酒使她的记忆发生错乱,误以为他们还在热恋期。挣扎着从陆南舒手下脱离,她反手去抱他,下巴枕在他的怀中像只小猫撒娇,“我错了。”
陆南舒身体微僵,低头看着她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陆南舒觉得她并不知道,“那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知道。”丁潇潇有问必答,“我是你最可爱的女朋友。”
陆南舒又问:“我是谁?”
丁潇潇在他怀中蹭,支吾了两声话没说清楚。
陆南舒去推她的肩膀,“说话。”
丁潇潇不满哼了声,从他怀中坐直回答:“你是陆南舒。”
说着,趁陆南舒还没反应过来,她上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笑眯眯道:“男朋友,我的。”
陆南舒颤了下睫,眸中各类情绪翻滚,在丁潇潇又凑脸亲过来时,不躲不闪,让她亲个正着。
丁潇潇从来不深入,每次都像只啄木鸟,亲他一下就跑。这么多年过去,她酒醉后显现的恋爱观还是那么黏糊,本想亲一口就撤,然而不等她离开,后颈按来一只手,将她老老实实又按了回来。
陆南舒低头咬了她的唇。
薄唇轻轻蹭过她的唇角,他垂眸看着她的脸并未选择深入。丁潇潇呼了声痛,脸颊不知是羞还是因为醉酒,粉白嘟嘟像只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