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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个节奏,不会吧!研二要进主线了?]

[大快人心!]

[哈哈哈,让你越狱!我看你还怎么越狱!]

[天然黑吧!这绝对是天然黑吧!]

[看来新出的酒厂小哥跟boss关系不浅啊!]

[都没有人注意那句哥哥吗?为什么威雀叫研二哥哥啊!]

[“哥哥”肯定就是威雀救人的原因,但目前线索太少,总不能硬猜吧。]

[嘶——看威雀趴在哥哥身上的可怜的样子,我闻到刀子的气味了。]

[不要这么熟练啊楼上!]

居然直接把威雀画出来了吗?萩原悠平皱眉,剧情打算怎么圆哥哥与威雀的关系呢?

目前的线索还太少,本质上漫画剧情的发展也影响不到萩原悠平自己的生活,他只稍微疑惑了一下,没多在意。

不过……奇怪,虽然他刚刚挂电话挂得有些突兀,但确实是正常地挂了电话,这个手机掉落的镜头是怎么回事?

正这么想着,一个不小的冲击力就从后方袭来,萩原悠平一时不察,手里的手机被撞出去,啪嚓一下掉落在地。

硝烟与血腥味混杂的气味也随之涌入鼻腔。

是威雀。

日本的监控本身就不算普及,为了避免露馅,萩原悠平一路上都是挑着没监控的路段走的,这也让离开了大楼的威雀总算忍不住跑过来找他。

他完全是遵循着本能,下意识地追逐到了萩原悠平的身边,直到此刻,将萩原悠平紧紧抱住,才从心底里发出了满足的慰叹。

萩原悠平僵住了。

很难说清楚他现在的感觉。

这是他和自己的马甲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

此刻,威雀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来自威雀的愉悦的情绪紧密地包裹住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涌上心头。

在真正接触到威雀的这一刻,萩原悠平才终于明白了一点——他们是一体的。

在得到系统前,萩原悠平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在得知哥哥们会死去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普通国中生。

害怕吗?恐惧吗?

当然。

不知道能不能改变的未来,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救赎计划,不知道会不会背刺自己的副人格。

以及根本没办法跟人解释的系统论坛。

同样不知道何时来到了萩原悠平附近的浅神弥耶也拖着昏迷不醒的炸弹犯走了过来,他把炸弹犯丢在一边,摘下了常年戴着的黑色手套,从前面把两个少年都一起抱住。

在浅神弥耶的视角里,所有人的脸都被一团厚厚的马赛克包裹,只有眼前的少年能够清晰地留在他的视线里。

他们本就是一体,哪怕拥有不同的人格特质,他们也都来自于萩原悠平。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唯几的完全了解萩原悠平,可以被倾诉,可以被信任,可以被依靠的,比家人、友人、恋人更加亲密的存在。

……

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气味……

从漆黑的昏沉中醒来,萩原研二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的思维。

“萩!”察觉到他的苏醒,等在床边的松田阵平惊喜地喊了声,立刻冲出病房去叫医生,没一会儿,一个身形修长的青年就跟着他走了进来。

青年站在床边记录仪器上的数据,在萩原研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地给他做了一个检查,最后把钢笔收到上衣口袋里,把病历板夹在腋下:“没事了。”

青年的声线柔软而温和,却让人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

萩原研二扭头看他,正好对上了青年浅金色的眼睛。

那是如同光面金属一样璀璨的金眸,只是视线的焦点不知道落在了哪里,漫不经心地飘在了虚处。

“请问养……”伤期间需要注意什么吗?

没等松田阵平说完,医生就打断了他的话:“伤口禁止见水,禁止吃刺激性食物,三天内禁止下床,一个月内禁止大幅度运动。”

说完注意事项,医生转身离开。

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

被医生那一连串“禁止”给说懵了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最后是萩原研二因为喉咙太干而忍不住咳嗽,松田阵平手忙脚乱地把他扶起来喂他喝水才打破了病房里的沉默。

“萩,你感觉怎么样?”松田阵平先是担忧地问。

爆炸发生的那一刻,松田阵平几乎以为自己的幼驯染再也回不来了,然而当搜救人员进入大楼后,却震惊地发现在场的警员没有一个死亡——只有萩原研二这个没穿防爆服的伤得最重。

想到这,松田阵平忍不住脸黑了,咬牙切齿道:“真是厉害啊,萩原警官,居然不穿防爆服就去拆弹!”他的额角青筋暴起,明显是气狠了。

“啊哈哈。”萩原研二讪笑两声,自知理亏,“下次不会了,小阵平就原谅我吧。”明明不能动弹,他还是努力地眨巴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企图萌混过关。

“呵,你这套还是留着对小鬼用吧!”松田阵平收回自己硬了的拳头,冷笑道,“他去买饭了,估计马上就要回来了。”

糟糕!错过悠平的生日了!

萩原研二总算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脸色骤变。

“咔!”病房的门被轻轻打开,萩原悠平提着袋便当走进病房。

注意到已经醒过来的萩原研二,他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仿佛没看到一样把便当放到小桌子上,把其中一盒递给松田阵平,最后自己缩到了墙边吃饭。

完蛋。

萩原研二严肃地想。

这个程度的生气最少要哄三天。

第7章 平等·劣等(改错字)

浅神弥耶很早就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这并非小孩子的中二言论,而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在他短短的十七年记忆里,他有温和的母亲,严厉的父亲,要好的朋友……但这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对于那些过去的记忆,他都觉得那仿佛隔了一层水膜,荡漾而虚幻。

“浅神,放学要去打球吗?”课堂上,同桌凑过来小声问道。

模糊的色块在眼前晃动,较深的色点组成了几个词语——紧张、兴奋、心虚。

金眸的少年眨眼,缓缓勾起一个温和的微笑:“不了,母亲要求我早点回家。”

于是那几个色点又扭曲起来,呼吸间组成了新的词语——心虚、愤怒。

黑红色的“愤怒”张牙舞爪地在色块上冲撞,将那点缩在角落里的“心虚”撞得七零八碎。

呜哇(捧读)。

敷衍地在内心感叹一句,浅神弥耶继续道:“不过,既然你特意来邀请我,那我还是去吧。”

他浅笑着应下这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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