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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设置了不能通过群聊添加。”程怡清再次转向姜墨:“只能麻烦墨墨了。”
姜墨扯出笑,“没事不麻烦,我晚点给你。”
然而程怡清已经拿出手机:“就现在吧。”
姜墨没理由拒绝,乖乖照做。
给程怡清发完名片,姜墨重新点进和他的对话框,收了那十块钱。
水不是她买的,那就当这十块钱是中介费,这样一想她还不亏。
不是有那么多学姐女同学想要他微信吗,都来找她好了,十块钱推一张名片,她赚大发。
想着想着姜墨笑出声,这主意看起来不错。
忽然间,“哇!”“三分!”“好牛!”一阵阵欢呼。
姜墨被迫看向场内。
那中了三分的不是贺星沉是谁。
她不太想看他,但视线不再属于自己,控制不了地随他的移动而移动。
贺星沉总有这种魔力,明明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却依旧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姜墨咂咂嘴,习惯性要扭开手里半瓶水喝,刚送到嘴边,猛然想到刚刚一幕,迅速合上盖子。
但实在太渴,又和程怡清说了声,拿了瓶给自己。
这样一来,手里就有两瓶一模一样的水,姜墨记了记,剩得多的是她的,反之,少的是贺星沉的。
站了半个多小时,姜墨有点累,所幸他们按时结束。
班里打球的几个男生围过来,贺星沉在人群外拿包,落后一步,再靠近,听见江集说:“小墨墨,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姜墨略显苍白的嘴角拉了个笑容,“没事。”
原本的低血糖,加上感冒还有点症状,确实有那么些不舒服,但不碍事。
贺星沉过来,站在姜墨身后,借著书包的遮挡伸手在她腰后扶了扶,沉声:“我们先回去,周一见。”
人多,程怡清她们没看清这小动作,姜墨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却能感觉到身后一股力量撑着,她腿有些软,小心靠过去。
程怡清脸上闪过丝失望:“不是说赢了大家一起聚餐吗?”
江集:“是呀,小墨墨也跟我们一起。”
贺星沉低眸看了眼姜墨,再次开口解释:“我爸妈刚从外地回来,说好一起吃饭。”
外人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但听着像是一家人许久没见,他们自然没好意思再留。
姜墨跟在贺星沉后面离开,他让她坐操场边上的长椅等,他去骑车。
傍晚的操场朝气蓬勃,青春气息弥漫在校园上空。
少年们意气风发,在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绘就属于他们的人生画卷。
姜墨抿起唇角,贺星沉也是其中一员了,再也不是那颗浩瀚宇宙中最孤独的恒星。
坐了两分钟,贺星沉再回来时姜墨恢复得差不多,小脸能看出些许红润。
人与车横在她面前,上次见还没有后椅的山地自行车不知什么时候安上了,姜墨不解抬眸。
“上来。”贺星沉说着伸手在她怀里拿过一瓶水,一下喝完。
姜墨后知后觉,看了看自己手里留的那瓶,然后,被黑发遮挡的耳根悄悄变红。
他喝的那瓶,是她喝过的。
这算不算......他们说的间接接吻?
姜墨猛地摇头,不算不算,喝个水而已,小时候她不知道干过多少这种事。
最后下结论,不要老是大惊小怪。
贺星沉见她拧着眉不知在想什么,催促:“走不走?”
姜墨慢吞吞坐上去,下一秒,手不知道该放哪里,只能局促地去抓屁股下坐垫。
贺星沉没说什么,只提醒了句,“抓紧。”
“嗯。”
经过球场时程怡清他们还没走,姜墨腾不出手挥手,大喊了声:“拜拜!”
程怡清看她和贺星沉间隔的老远距离,笑着和田灿说话,“看来墨墨是真怕贺星沉啊。”
田灿:“我觉得也是,墨墨都不敢看他。”
......
十五分钟的路程,姜墨紧张得不行。
因为这人老是刹车,一刹车她身子就惯性使然往前倾,不完全计数,她脑袋起码砸了他后背四次。
他不知是瘦的还是壮的,那背硬得像快石头,撞得她疼死了。
其实她只要靠近点,又或者像电视剧里抱着他腰,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但怎么可能,他都说了他们只是邻居关系,而且,而且,她没理由抱他啊,她又不是贺初曦。
到家。
小区里专门划了个地方停自行车和小区居民方便外出买菜的电动车,贺星沉把车推进去放好,姜墨去自己刚买的小车车篮里拿中午和贝云亭一起买的零食。
先前她嫌麻烦,先放车上。
贺星沉看见她动作,再看那辆崭新异常的女士自行车,挑眉,不问是不是她买的,只问:“你会骑车?”
姜墨抱着零食本来想说会,但话到嘴边还是弱弱改成:“不......不太会。”
这种时候可不能强出头,不然后面有他笑的。
“不会你还买。”
“......”姜墨轻哼,往他们那栋楼走,“谁规定不会就不能买,不会我可以学啊。”
贺星沉拿了书包走到她身边,眉梢上扬:“所以今天是去买车了?”
“没有,和云亭吃饭,顺便买的。”
贺星沉心情忽然很好,“买完去看我打球?还给我送水?”
姜墨停下来,怒冲冲看他:“贺星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难道不是?”贺星沉反问。
“当然不是!我去学校是因为你妈担心你忘记回家吃饭特地让我去叫你,我手里的水是给我自己的,是你非要抢!”
“噢。”贺星沉看起来不太信,含笑看她一眼,继续往前走,进了单元楼。
电梯正好在一楼,他进去,姜墨牙痒痒,拦住准备关上的门,“你不信去问莫姨,去问程怡清,他们可以作证!”
他们小区电梯很是敏感,半分钟的阻拦就叽叽叽响起警报声。
贺星沉在这阵警报声中笑得格外开心,“行了,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信,还吃不吃饭了?”
姜墨气得胸腔都疼了。
偏偏他还在继续:“不过,看在你去看我打球还送水的份上,我勉为其难,教你骑自行车。”
更疼了。
“我说了不是!!”
直到吃完晚饭,姜墨一句话没跟他说。
陈君问她今晚要不要下去做作业,姜墨说不去,她就不信没了他她不行。
一个小时候后。
姜墨看着天书般的物理题头疼,都什么东西啊?那一长串公式是人记的?还有化学,一个个符号她明明都认识为什么连一起就不懂了?
好吧,没了他不行。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