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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
姜墨不再看了,退出来,让手机继续充电。
她觉得无能为力,那些事情那样真实地存在过在他的世界里,有个女孩那么爱他。
姜墨心里泛出酸也下起雨,像梅雨季节,天气阴沉,绵延不绝的毛毛雨让人心生厌恶。
她有时候也会想,如今躺在他身边的是自己不是么,她才是最终赢家。
可心底失落却怎么也平复不了。
对他来说,结局和过程,哪个重要?
胡思乱想不停,姜墨再次打开手机,把程怡清的朋友圈权限恢复为:“不看她”
反正都自欺欺人这么多年,再继续下去好了。
二十来分钟,贺星沉再进来,墨绿色居家服,头发吹干,松松软软,清爽干净。
他手里还拿了个袋子,随手放在她旁边的床头柜。
姜墨问:“什么?”
她拿过来看,里面装了些外文包装的巧克力和糖果,量还不少,表情慢慢变惊讶。
床上的人反应和当时值班室医生一模一样,满脸不可置信。
贺星沉已经往另一边走,语气有些不自然,“同事出国玩带回来的特产零食,他们说很好吃。”
“给我?”
“嗯,我不吃。”
姜墨知道他不吃糖,但这袋糖可以有多种处理方式,拒绝或者分给其他医生,可他带回来了,从医院专门带回来。
“为什么要带回来给我?”
“顺手。”
拿上车再拿下车的事而已。
他没让她再问,躺下来,一米五的床随着他的动作而塌陷,“关灯?”
“嗯。”
姜墨放好袋子,背对着他,在黑暗与熟悉味道下闭眼,闭眼。
但贺星沉没想让她睡,靠过来,又在几厘米外停下,低声叫她:“墨墨。”
后背滚烫,姜墨身体一滞。
他温暖宽厚的手掌穿过被子,穿过细腰,停在小腹,并且缓慢向上移动。
室内温度不低,姜墨穿的还是丝绸睡衣,轻薄软滑,男人的动作在此刻无限放大,所到之处激起阵阵涟漪,姜墨整个人直接僵硬。
早该发生的事,是作为夫妻该履行的义务。
贺星沉靠得更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根,嗓音低哑染欲:“墨墨。”
“我等了你好几天。”
自从同住一间房以来每晚主卧的窗户都紧闭,他似乎留有“一开窗睡觉她就会感冒”的后遗症。
眼下同样,闷得姜墨喘不过气,眼尾慢慢泛红。
那只不安分的手在半圆处停下,似乎在等待号令,若是主人允许便可肆意掠夺。
可主人还没允许,他已经亲上来,亲她耳后,亲她耳垂,触感湿润。
气氛越渐旖旎,暧昧升温。
姜墨“嘤”了声,睁开眼,难耐道:“贺星沉,不行,我例假......”
她其实早做好准备,但身体没有,是真的例假,第二天。
男人动作顿住,停了会,轻轻把人转个身子,再揽入怀中,吻了下她额头,温声说:“好,下次。”
作者有话说:
(等例假结束。。。
第45章
聚会在周六晚上,还得上一天班。
周五中午,姜墨和陈曼云韦仲去食堂吃饭。
韦仲近期和女朋友好事将近,跟她们请教求婚拍婚纱照这些事,想给女朋友一个惊喜。
说到这些陈曼云嘴没停下来过,但韦仲觉得陈曼云不靠谱,听完她的转而问姜墨:“姜老师,你不是结婚了嘛,有没有什么经验给我?你老公怎么和你求婚的?你们拍婚纱照没有?”
姜墨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懵,“我们还没拍婚纱照,至于求婚......”
姜墨回想着贺星沉之前求婚,没有鲜花、晚宴、见证人,只有满室消毒水还有她还隐隐作痛的阑尾伤口,贺初曦说得不错,他确实是趁虚而入,要是换作今天,她怎么可能会答应?
真是便宜他。
“姜老师?”
姜墨回神,“求婚看诚意,再浪漫的场景都比不过你想娶她的心。”
她那会会答应,大概是看出了贺星沉那句要不要嫁给他的话不是做假,而能看出来依仗的是从小陪伴长大的十七年情谊。
陈曼云:“我觉得诚意固然重要,浪漫也得有,二者不可或缺。”
姜墨点头同意,“你还是好好准备,最好掐着你女朋友喜欢的心思来。”
韦仲:“啊......这不是为难我吗......”
三人正说着话,姜墨背后传来一道别扭声音,“姐。”
姜墨起初没反应过来,直到对面陈曼云疑惑又惊讶的眼神示意她看后面,她这才看到一头银发的罗雍。
他又喊:“姐,我有事找你。”
姜墨眉头当即皱得老高,“别这样叫我。”
罗雍很快换称呼:“姜老师。”
陈曼云:“这就是那个弟弟?”
“......”
“姜老师,我有话跟你说。”罗雍没做过这种事,他觉得低声下气,但没办法。
少年人表情隐忍,俩人看着又认识,陈曼云和韦仲主动给他们留出空间。
但姜墨没有话跟他说,端了餐盘直接离开,罗雍紧紧跟在后面。
她不出声,罗雍也没敢开口,一直跟到学院办公楼下。
那瘦弱的背影一刻不停,罗雍只好把人喊住:“姐,我是来求你帮忙的,妍妍说想见见你,你方不方便去一趟医院?”
姜墨脚步停下。
这一声“姐”真是讽刺,她二十七岁,凭空多出来一个弟弟,一个爱玩但却爱妹妹的弟弟。
她忍着情绪,“罗同学,我们并没有关系,以后别来找我了。”
姜墨脾气温和,很少动怒,要是换做贝云亭,她此刻应该会骂一个“滚”字,姜墨想她要是贝云亭上身多好,因为她也想骂。
龙老师恰巧经过,“咦,罗雍你怎么在这。”
分神间,姜墨已经进办公楼。
吃晚饭时跟贺星沉说起这事,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抓住了一个重点:“你这辈子是不是还没被人喊过姐?”
......还真是。
小时候无论是和她一起玩的小伙伴还是同学,都是她最小,国外也没什么姐不姐的客套,而回国之后工作,依旧是年龄辈分最小的那个。
姜墨“哼”了声,“谁稀罕当。”
对面男人不明笑起,低头吃饭。
可晚上睡觉,贺星沉抱着人,在她耳边轻轻喊了一句:“姐姐,晚安。”
姜墨傻了。
贺星沉应该是疯了。
......
周六,贝云亭早上的飞机回来,中午休息会,姜墨下午去找她。
虽然时不时有视频,但许久未见,再见面俩人都很激动,贝云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