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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巾,又咬了其他人口中的布巾,奈何那麻绳也不知道怎么捆扎的,饶是他荣门的缩骨功都挣不开这束缚。
丁子等人早就被吓破了胆了,呜呜的哭个不停。
“安大哥,我们该怎么办?你人面宽广,交集广阔,白道上也有相识的人,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安城南哼了一声。
这时候又叫他安大哥了?
刚才咬得不是很起劲吗?
陈牧河低声,“大哥,这时候更是要摒弃前嫌,一致对外……大哥有我们在,何愁不东山再起?”
安城南想想,这倒也是。
他恨恨道,“面子值多少东西?白道?这世间不管是白是黑还是灰,他们啊,都只认一个东西!”
“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丁子等人心慌,如丧考妣。
“那该死的傻大个,忒浑了,我都藏在裤.裆里了,这都被他翻出来了。”
众人唉声叹气,陈牧河也不例外。
安城南冷哼了一声,轻声道,“那傻大个还是年轻了一点。”
众人一听顿觉有戏,眼睛晶亮的问道,“老大,你还藏了银子?”
“在哪里?”
安城南笑而不语,有两分志得意满。
在哪里?
那小子还有哪里没有摸?
自然是在那圆圆的两团胖肉里了!
前辈们说得对啊,他们行走江湖的,就是得居安思危!
不枉他常年遭的这趟罪,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安城南想到这,忍不住畅笑了起来。
......
第44章 (捉虫)
“哈哈哈,嘶!”
这一笑便扯到了伤口,安城南倒抽了一口凉气,面皮跳了跳,随即阴下了脸。
显然是又想起了方才众人是如何对待他的。
丁子等人面面相觑,心里叫苦不迭。
完球,老大这个小心眼的,这是又记恨上了!
“老大,我们方才也是昏头了,对对,昏头了!您也看到了那杀星手段多邪门了,说不定就是他对我们使了妖法,我们这才那般丧心病狂,以下欺上。”
“您大人有大量,就宽宥我们一二吧。”
丁子爬子等人嘴巴上得了自由,愁苦哭丧着脸,期期艾艾的同安城南求饶。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附和着,一时间,衙门就像是菜市场一般嘈杂混乱。
安城南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满是牙印和血痕的胖脸抽了抽,瞄了众人一眼,慢悠悠的闭上了眼睛。
小样,他安城南再落魄也是蜂门安家帮的安座子!生来便是众星拱月的存在。
这一群家伙,晾一晾才知道个乖!
……
月头一点点的偏去,一缕薄云遮住了月的光华,薄云被莹亮的月华浸染,似朦胧又缥缈的轻纱,华美异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丁子等人停了求情。
一阵夜风吹来,仅着亵裤的众人打了个激灵,寒毛倒竖,鼻尖挂两管轻鼻涕,众人狼狈的抽了抽鼻子,看了一眼盖了最多毯子的安城南。
被压抑下去的愤懑和不服又涌上了心头。
陈牧河瞧了一眼,往后挪了挪身子。
他的视线同样落在安城南那身比寻常人更多的胖肉上,尤其是亵裤包裹着的臀处,神情若有所思。
丁子注意到了陈牧河的目光,也跟着看了过去。
这一看心里便又有些酸涩。
枉费他们这些人拼死拼活又出生入死,人家安老大的一条亵裤都值好几两银,他们呢?他们的酬劳还要被扒回去,以往安老大瞧着他们,是不是心里都在耻笑他们这些憨货?
月光下,绸缎的面料丝滑又柔顺,闪着好看的光晕,一看就比他们身上的棉裤衩舒坦!
突然,丁子恍然大悟,大声道。
“我知道了!”
有些疲惫的众人被声音吸引了目光。
丁子精神一振,“我知道老大将银票藏哪里了。”
这话一出,不单单众人吓了一跳,就连假寐思量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的安城南心下也是一惊。
只见他的面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随即睁开了眼睛。
丁子也不再说话,只是目光炯炯的盯着安城南的臀处。
众人也跟着看了过去,大家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模样。
爬子忍不住喟叹了一句,“肛塞啊,牛!不愧是能当老大的人,这等心性这等魄力,我等自叹弗如啊。”
众人窃窃私语:“……不如,不如他多矣……”
安城南一窒。
他做得出这等事,并不说明他想让旁人知道这件事!丁子这一嚷嚷,他蜂门安家帮安座子的脸面何存?!
安城南当下恼羞成怒的瞪了回去,怒道。
“还想不想让我捞你们出去了,啊!再放肆,再放肆你们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议论的声音一下戛然而止,众人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就像是被烫着一般,顿时往回缩了缩。
安城南心里好受了一点,阴着眼扫了众人一番,冷哼一声,挪着身子又进了毯子里。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闭眼的那一刻,府衙门口三十来个汉子眼神晦暗,悄无声息的看了大家伙几眼,虽未言语,却又一切都在未言中。
似暗流在水底涌动,江面却仍然平静。
最后,打头阵的丁子盯着安城南那处的毯子隆起处,阴沉着脸,低声道了一句。
“老大,这是你逼我们的。”
以前富贵时尚且不能共富贵,这趟遭难了,他们三十多个兄弟又怎敢拿身家性命去赌?
所以啊,这银子,还是由他们这一行人拿着比较好。
……
天畔,月亮挣脱了调皮遮脸的云雾,在天上悄悄的露出了脸。
月华倾泻而下,将这一片天地照得幽幽光亮,靖州城府衙门口,白条条的身子像虫子似的涌动,压制,用力!
“放肆放肆!你们这些人不想活命了是不是?”
“老大,你就给了我们吧!”
“……住手,不不,住嘴,天杀的……你们等着,我要将你们都宰了!”
安城南嗓子都快喊破了,最后一声凄厉极了,胖肉的眼角都带着泪花。
片刻后。
丁子惊喜:“看到了看到了,弟兄们加把劲儿,再掰大一点儿,我瞧见一条线了,待我将它咬出来。”
这话一出,爬子和另一个汉子更用力的拿脸去贴身下那两团肉腚子。
嘿!还真别说,这胖人的肉还真怪软的!
被压制在下头的安城南仰头,目眦欲裂:“不~”
角落里,陈牧河似是不忍心看到这一幕,撇过头闭上了眼睛。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以往的他,真是明珠暗投了!
……
一阵风吹来,那条值好些个银两的亵裤被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