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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挠不过浮尘。”

她问:“千藤尊者也有信念吗?你未来想做什么?”

“我……”她考虑了下:“我想知道九重天上有什么。”

“哇,好棒!尊者可是凤家唯一的玄女血脉,一定可以的。”

“那如果不是,便上不去吗?”

那是她第一次被问住,哑口无言,反倒是凤千藤垂眉道歉:“我不是要责难你。抱歉。”

之后她自我感觉和凤千藤关系越来越熟络,已经到了不跟她打招呼就能去她洞府里坐着看她修炼的程度。所以也差不多正是时机了。

她狠下心,将自己打伤,用灵力和剑,这不难,忍忍就好了。只要造成视觉上的冲击。

做完这一切,她奄奄一息倒在凤千藤洞府前,在她发现自己时揪住她的袖角,泪水精准从眼眶滑落。

“我恐怕……时日无多。合欢宗心诀必须与人双修才能治愈体内灵力创伤,我不想因为这个为难您。您把我送去静心房,让我在那儿自生自灭吧。”

“你猜凤千藤那时说了什么?”故事戛然而止,辛夷饶有兴趣地卖起关子。

徒为不吃这套,冷冷淡淡:“快说。说完我急着回去。”

“好吧好吧。”她道:“我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故意用了这出苦肉计。结果,她果然上钩。我说并不想要贪图她的血脉,她却说她把我朋友看得很重要,最后我半推半就……便如你们所想的那样了。”

“你们都是女子。”徒为道。

辛夷好笑:“到了我们这个境界,那玩意儿用幻术就能捏出来。更别说,这里是合欢宗,随便一个柜子里都放了作案工具。”

“那你们谁上谁下?”

辛夷理所当然:“她上。”

徒为噗嗤一笑。

大概没见她笑过,也没想到她会笑,辛夷不解:“你笑什么?”

徒为笑了一会就停了,觉得无聊,站起身道:“凤千藤没答应你。”

她一愣,优美的眉毛皱起来:“你不愿相信便罢了,要是没和凤千藤双修,我怎会到如今的境界?”

“你怎么到的我不知道。但凤千藤肯定没答应你。”徒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是一副笃定的口吻:“他不会为别人拉低底线,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凛然。和你这种人双修,只会拉低他的修为水准。”

辛夷被这么说也不恼:“你似乎很了解她呀。”

废话,他是我的。徒为在心里想。

“好吧,就算她当初没答应我,但的确抱着我飞了几百里路去寻丹修。这难道不足以证明我的计划是正确的吗?”

她面无表情:“所以你以为凤千藤没看出你的用意?”

“她当然没看出来!”辛夷道:“要是知道我居心叵测,她还会救我?”

“所以我才不喜欢你们这帮修士。”徒为觉得她可笑又可悲,语气沉下来,眼睛压在眼皮底下,带出一股寒意:“仅仅只是个悬赏令就一夜之间全变了嘴脸。他的过去从来没有我,凭什么可以有你们这种人?”

她无视辛夷不服的目光,扭头走了,大概也不会再来。

昨天离开这里时,徒为记得自己还是又酸又醋的心态,想着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参与凤千藤的从前,而自己不行。

今天,她心态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才听辛夷说他们的过往,也只觉得心如止水,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凤千藤可是答应跟她交往了。虽然只是试试。这帮人能行?

回到宅邸,他人已经披上外袍出了屋,正坐在外面外面的石阶上,看见徒为眉一挑问她:“怎么快?”

听这语气仿佛不想让她回来一样。

徒为刚才把人亲狠了,他唇色很红,衬得一张昳丽的脸好像更好看了。“我就出去逛了逛。”她是不会跟凤千藤讲实话的,盯着他慢悠悠抱在胸前的手臂看了几秒,很不平衡地问:“你从来没抱过我。”

凤千藤:“?”

他心说这小兔崽子又发什么疯:“什么时候没抱过你了?”

“不是那种抱。”徒为给他比划:“就可以把我抱起来的那种。双脚离地的那种。懂吗?”

以现在凤千藤虚弱的状态,让他把自己曾经的青霜剑拿起来可能都够呛,还抱人。

但他却沉默着没答话。

徒为也就十七岁,说是年纪,也正是怀春的年纪。会憧憬那种孔武强大的男子的年纪。

以前的自己倒是抬抬手指就能山崩地裂。

现在。

他不知想到什么,似乎语气如常:“你喜欢那样的?”

徒为点头,那种货色的女修都能,凭什么她没有份。

凤千藤眼睫一低,淡笑说了句“是吗”。此事便再无后话了。

之后,她提议要不出去走走。白莞早上还嘱咐,想要内丹修复得快,不能闷在屋里,最好时常出去吸收天地灵气。

凤千藤随意点点头。

隐匿诀加薄毯遮脸,凤家修士全死了的如今,非常保险,不用怕被堪破。

二人刚到广场,便见茶馆前方的空地上,紫霄宗的修士们支起了一个篝火堆,火堆上架了口大锅。很热闹。

走近了就听见沈心泉在骂人:“杜异!我们这里是要塞!你知不知道要塞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但魔修不是还没来么?就算是修士,也是活物,都要休息的嘛。”杜异蹲在高高的柴堆上捏着酒盏,看来这闹剧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人。

徒为往锅内看了眼,装的全是酒水和便宜丹药,混合在一起,非常黑暗。

“早知这样,还不如别杀凤家的。起码杜异还会收敛点。”

“哟,这不是老板吗。你怎么来了?”杜异根本不为所动,看见她,嗖地一跃而下来到面前:“和你的小情人和好了?”

徒为想起和凤千藤越发三章的事,虽然有点憋屈,但自己刚才强硬把人亲了一遍又一遍,这里得妥协。

“我们是朋友。”

杜异哦了声,看表情就知道他根本不信。

“那要不要坐下来玩玩?闲着也是闲着,最近太无聊啦。”他从旁边端了杯丹药泡过的酒塞到她手里:“你要吗?”这话是问凤千藤的。

见他摇头,遗憾道:“可惜了,老板酒量差,和她喝实在没什么意思。”

“我也不想喝。”

这边坐下来闲聊,那边修士们也闹腾腾的。这似乎是凤家不在了以后,要塞里第一次这么活力焕发。也许该叫肆无忌惮。

“冷吗?”徒为撑着下巴歪头低声问他,手已经悄摸顺着毯子摸进来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凤千藤并没回握,但也任由她牵着。

闹哄哄的篝火,没人发现暗处两人的小动作。

“咦,刚法阵是不是震了下?”嘈杂中,修士忽然停下来看向不远处,另一个人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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