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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朝天,小逼被插得激烈收缩,高潮止都止不住。
外头的裴树还在“砰砰砰砰”重重敲门,她却被裴邢之关在阳台上,被他以扭曲的姿势按在身下,猛烈地插。
“叫我的名字。”
“……呜……”她难受得疯狂摇头。
“叫!”他重重挺腰。
林钦两条腿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裴、裴邢之……”她实在受不住了,颤巍巍地转过头来想求一求他。
她被亲得脸上都是口水印,两片唇瓣肿得不像话,白嫩的身子更是被他撞得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耸动着,连发丝都吃进了嘴里。
这被欺负惨了的样子看得裴邢之眼睛都红了,他的腰跨愈发像电动马达似的抽送起来。
“啊啊……嗯……啊……别……啊……不要……啊……”她要疯了!要被裴邢之插疯了!啊……
两人正在阳台上旁若无人地激烈交合,却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进了这家小旅店。
下一刻,车门打开,裴太太和裴先生打着雨伞走了出来。这时,他们只肖一个抬头,就能看见上方的阳台上,他们的好儿子裴邢之和准二媳妇林钦,在做着怎样悖德的事。
“放开……放开我……求你……呜……”小逼一阵阵抽动,花液就像泄洪似的往外喷射开来,她又一次到了。
裴邢之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往楼下瞥了一眼,他身下的动作非但不停,反而死死抓着她的臀肉,肉棒深深插进娇嫩的子宫里,畅快至极地射了出来。
——
老公们保重身体!我们争取牛,不要羊!
裴邢之,大变态!(h)(18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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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邢之把林钦死死抱在怀里,就像交媾的公狮一般,他咬着她后颈上的柔肉,抵着她开始持续射精。
他射得又浓又多,她白嫩的小腹肉眼看见地鼓了起来。男人的大手顺势往下一按,小逼里的精液便含不住,缓缓吐出来一点白浊。
“别……难受……”她喘息着想拉开他作恶的大手,却连抬一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裴邢之盯着她看了一瞬,忽而掰过她的小脸,又是一阵火热到几乎让她窒息的亲吻。
“唔……嗯……啊……”她抓着他的手臂,两条腿无力地在地上蹬着。
最后,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把她一抱:“乖,去见爸妈。”
——
这小旅店就这么点大,裴先生裴太太深夜造访,裴树自然也被惊动了。
不多时,裴邢之也来了。
他穿着一身白衬衫西装裤,衬衣领口难得开了两颗。他发梢湿湿的,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带着水汽,似乎是刚洗过澡。
四人在楼下开了个小包厢。
等热菜上来的时候,林钦也慢吞吞地过来了。
裴太太特意给她在身边留了位置,“小钦,来这边坐。”这个位置的另一边坐着裴邢之。
“我坐这里就好。”她挑了个离裴邢之最远的位置,哆嗦着腿坐下了,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
对面的裴邢之却是低低一笑。
“你笑什么?”裴太太奇怪地看着儿子。
裴邢之正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茶:“笑有些人就喜欢欲盖弥彰。”
不意外地,被林钦狠狠瞪了一眼。
结果,这家伙却反而笑得更愉悦了。
林钦:“……”大变态!
“小钦,你刚刚怎么了?我叫你门一直没人应,担心死我了。”林钦一心想着要远离裴邢之,可这张桌子就这么一点儿大,离裴邢之远,就离裴树近了。
“在、在洗澡,所以不方便回你。”林钦咬着唇道。
“是吗?”裴树仍有一丝狐疑,不过……“你没事就好。”
“吃菜。”裴严征开口了。
大家便不再寒暄,拿了筷子开动了。
却陡然地,只听“啪”的一声,林钦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林钦下意识:“对、对不起,我手抖……”
其他人都不以为意,只有裴邢之一本正经地问:“做了什么费手的事?不然怎么会手抖?”
你可以再变态一点吗!
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裴邢之这会儿估计已经被林钦秒了。
我做了什么费手的事,你不清楚吗?!
裴邢之咳了一声,露出一抹愉悦至极的笑来。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家伙在脑补些什么!
光是这么想,林钦一张小脸就“腾”的一下,不争气地红了。
偏这时斜对面的裴太太朝她开口:“小钦,可以帮我拿一下你那边的胡椒粉吗?”
“好。”离得有些远,林钦下意识站起来想给裴太太递过去。下一瞬,她就僵住了。
身下的小逼里,浓稠的精液正缓缓从花心里流淌出来。
她出门的时候其实已经尽量把它们弄出来了,可裴邢之实在射得太深,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就刚刚坐着的功夫,又有不少精液从子宫口里流出来,一下子就把她的内裤弄湿了。
这会儿热菜氤氲,裴邢之的家人们正围坐在一块儿吃饭。
而她的小逼里却还含着他浓浊的精液。
“怎么了?”这家伙头一偏向她看过来,眼里闪过促狭,明显是在明知故问。
林钦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我不和变态计较”,嘴里转移话题道:“叔叔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裴先生和裴太太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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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绑在床上(h)
被他绑在床上(h)
“对啊,爸,妈,你们怎么来了?”裴树也跟着问了一句,声音里隐隐有些希冀。
裴太太欲言又止。
裴严征一口闷了杯中白酒,“不放心,跟过来看看。”
林钦便注意到,裴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因激动而涨得有几分通红。
安静的餐桌上一时间只有小火锅“咕噜噜”滚动的响。
忽地,只听“啪”的一声,裴邢之搁下碗筷,站了起来。
他逆着光,脸上的表情叫人看不真切,但林钦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状态和刚来时相比,有些不一样了。
“我吃饱了。”搁下这样一句,裴邢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裴太太巴巴看着裴邢之离开的方向,脸上的表情明明很着急,却也没有开口挽留他。
裴严征则又一口把高烈度的白酒给一口闷了。
现场唯一开心的大概就只有裴树了吧。
将众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林钦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家人是不是还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再度回到房间的时候,林钦这么问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