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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张口,到底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裴先生和裴太太面面相觑。
裴先生略显尴尬地咳了一声,拉了拉老婆,“走吧。”
“……好。”
他们俩跟上了裴邢之的脚步。
徒留下裴树在原地,眼里的瞳色越来越深。
他不知道的是,裴先生和裴太太其实一直在议论着他。
裴太太不放心地频频往后张望:“当年的事,不告诉裴树真的没关系吗?”
裴先生叹了口气:“那会毁了他的。”
“……也是。”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左右有他们两个老的看顾着,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了。
裴先生和裴太太不清楚的是,他们一离开,裴树就拨出了一个电话:
“我答应你。”
对面是个男声,显得相当意外:“你怎么突然又改主意了?”
裴树的眼睫垂下去:“他们才是一家人,我什么也不是。”
——
裴邢之抱着林钦来到了一处破旧的农家院落外。
是裴树上前叫的门。
院子里走出来一个憨实的中年男人:“找谁?”
裴树张了张口:“我……找赵家阿婆。”
“我表姨上山给我表侄子上坟去了,明天才回来。”中年男人道。
“那……我……等她回来。”裴树喃喃道。
中年男人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多说什么,“随你。”
林钦注意到,当裴树提到“赵家阿婆”四个字时,裴邢之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他的身体也紧紧绷着,仿佛在极力压抑与克制着什么。
要找的人不在,林钦几人便只能在村里唯一的一家招待所住了下来。
而轮到分配房间的时候,修罗场再起。
店员:“房间还剩下不少呢。”
裴树:“要四间房!”
裴太太:“别、别看我,我没意见!”
裴先生看着裴邢之:“你差不多得了。”也别做得太过火了。
林钦还被裴邢之抱在怀里呢,“你、你放我下来先!”
裴邢之睨了她一眼,而后,抱着她径自往房间的方向走。
管你们要几间房,我跟钦钦一间就够了。
抱着她往床上一压
抱着她往床上一压
“裴邢之——”林钦都要被他的无耻程度震惊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裴邢之已径自打开房门,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
这招待所的环境自然是和酒店没法比的,但好在床看起来还是干净的。但即便如此,林钦也坐不下去了,她跳起来就往外冲。
结果理所当然地,被裴邢之拖着腰,一把给捞了回来。
“你这样我真的没法做人!”她试图跟他讲道理。
裴邢之点头,“你是我的人。”
林钦:“……”你还有理了?
她还待再苦口婆心劝他悬崖勒马,裴邢之却已抱着她往床上一倒,“别闹,休息一会儿。”声音里有很明显的疲惫。
枕着裴邢之宽厚的胸膛,林钦倒也真的安静了下来。
不是她吃了他这一套,而是她知道,在这个大变态面前,反抗也无效。
他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明明一开始,他还是一座生人勿进的大冰山啊!
身下的人不一会儿就发出清浅的呼吸声,他真的睡着了。
林钦下意识抬头去看他。
这依然是一张会让女人一见便忍不住倾心的脸,只不过此刻,脸主人的眉宇间带着很深很深的褶皱,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赵……赵……”
“嗯?你说什么?”林钦不由凑到了他耳边。
“……婆婆……”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裴邢之就再也没了声音。
林钦晃晃脑袋,甩去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轻手轻脚从裴邢之怀里起来,下了床。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空气又潮又湿,让人感到一丝丝的憋闷。
“小钦。”
林钦一出房间,就看见了裴太太。
事实上,裴太太一直在房外等着她。
两人一起走出来,站在廊下的窗边看雨。
“自从你来了我们家,家里真的改变了好多。”裴太太捧着一杯裴先生专门为她调制的醇香咖啡,小口小口地喝着。
林钦垂下头去,“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呢。”裴太太笑着打了她一下,“我要感谢你,是你让我儿子,变得有了人气。”
林钦:“?”
见林钦手里的咖啡杯空了,裴太太打开保温壶,又替她倒了一杯。再开口时,裴太太的目光变得有些深远:
“谁的童年都不是百分之百完整的,是我们做父母的失职,让小之的童年蒙上了阴影。”
林钦一怔。
裴太太脸上流露出一丝伤感:“他在这里有一些不好的回忆,所以行为上……会有一些偏激,还要请你多担待了。”
林钦被她说得有点懵,“什么……不好的回忆?”
裴太太却有些答非所问:“我儿子的性格……我知道他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他这样我反而更加担心他。”
“但我是个母亲,我还是会选择自私地只顾自己的孩子,我也没有办法……”
裴太太还待再说些什么,却忽然听见裴先生远远地在房间里叫她了。
裴太太便叹了口气,拍拍林钦的手背,离开了。
望着裴太太走远的背影,林钦心里的狐疑越来越深:
裴邢之他到底,发生过什么?
——
呜呜,我们裴哥也是只可怜的崽
急切地把自己送进她的小逼里(微h)
急切地把自己送进她的小逼里(微h)
林钦站在廊下,慢慢地把一杯咖啡喝完了。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离开,却在转身的瞬间,冷不防看见了裴树。
他不知道在她身后,静静待了多久。
林钦有些尴尬地朝他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
裴树驱动轮椅上了前来,和林钦并肩在一起看雨。
外头的雨突然大了起来,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台上,有不少都溅进了窗户里来。
林钦感觉……不自在极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和裴树站在一起,都变得无话可说了。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明明以前她对这个病弱的少年,是存着一些怜惜的。
空气有些沉闷而压抑。
就在林钦受不了了想告辞的时候,裴树开口了:“小时候,我其实一直都很羡慕裴邢之……我一直告诉自己,等我长大就好了,等我长大就好了……但是没想到,等长大后,一切,变得更不一样了。”
“但裴邢之拥有的,也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