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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端的男人没有得到回复只得进一步确认。
已经想要挂断电话拒绝接受一切的杨悠悠终是在大脑冷静判断的指挥下找回声音,“我在听……”
“古先生下周五在R市有一场会议,如果您方便的话,那天下午十五点以后有一个小时的空余时间。”男人翻看着古世勋排满的行程表,按照指示把休息的时间用作这场会面。
“不好意思稍等一下,”杨悠悠又吐了一口气,匆忙拿出自己的工作计划及时间安排,那天周五,上午她有个庭审,去R市乘飞机也至少需要两个小时,还要看飞机起落时间……上电脑打开订票查看,果然时间上是排不开的,“不好意思,那天我的时间来不及,我看看……明天,明天可以吗?请问,古先生现在在哪?我现在准备出发,如果明天可以的话……”
对面再次安静了一会儿,大约半分钟后传来回复,说,“明天晚上十点以后,在苏市。”
“好。”杨悠悠快速应道,“麻烦你把详细的会面地点告诉我,我一定准时到。”
在记事本上记录下会面地址,杨悠悠没给自己太多的思考时间,快速在手机上下单订好机票,然后才拿着手机开始回想自己这几天所查所见,还有刚才跟古世勋简短的对话。
她又反复拨打了几次展赢的手机号码,依旧是无法接通的状态。沉重的气压开始在杨悠悠的周身形成不容人顺畅呼吸的气团,不好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什么人需要托人转交东西?什么人会在约定后联系不上?
他是展赢啊,他是祸害,祸害遗千年,他怎么可能?对吧。他既然已经猜想到她会找上古世勋,他……他还把自己藏起来有什么意义?!
这个答案她接受不了!
杨悠悠强迫自己必须睡去,离早上的头班飞机还要很久,明天她休假,工作可以带在飞机上完成。可她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回想着分别时的点滴,她最后说让他要‘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偏偏跟‘好好的’背道而驰?
他在她离开后做了什么?她努力去想自己在跟他相处的时间里是不是有造成他某项选择的改变?因为改变了,所以今天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出现或多或少是在帮他的,帮他成为一个至少是原则上不要再出问题的人。可她脑子里出现了更加清楚的反驳声音,那声音告诉她,‘你一直选择帮助的,都是你自己’。
她知道自救是没错的,她不需要为此觉得自责。可展赢现在究竟在哪儿?杨悠悠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还没有的得到任何证实的猜测,现在她已经联系上古世勋,他也愿意见她,那就说明这件事不是无解的。
在胡思乱想中迷糊睡去的杨悠悠做了个梦,梦中她走在一条林荫路上,周围有好多攒动的模糊人影,她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直到一道声音在她的脑中出现,那道声音说,他们终于可以不再有任何交集,他们不欠彼此什么,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两个人,现在不过是各自终于走在了自己该走的人生路途罢了。
记忆里一幕幕跟展赢相处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子里乱窜,他说的每句话都像咒语一样萦绕在她耳边久久不散。他的可恨,他的可怜,他的生命终于在她参与其中的一轮轮篡改后结束了。那声音继续告诉她,没必要在意,也不用再继续折磨自己,她现在能去他的坟上献上花束,也算是她守约了。
杨悠悠低头看向手中捧着的一束雪白菊花,猛然一个战栗,她从不安稳的睡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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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神助攻又登场啦~~~~~~大大们猜中了吗?
二七三、被删除的新闻
二七三、被删除的新闻
飞机在午后准时降落在苏市机场,杨悠悠没有其他的目的地,招了出租车直奔跟古世勋约好的酒店。等待的时间无比漫长,她以为自己至少能保持平日里的工作状态,可实际证明她即使打开电脑努力集中精神,也是大脑停转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或者想该做什么。
她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要往好处想,不能因为只是发生了一点儿意外就以为再无转圜余地。她在下飞机后就通知了那个给他留下约定地点的人,前脚她的乘坐的出租停入酒店门口,后脚就有人问过她的名字后给她安排在酒店楼上休憩区的卡座里闲坐等候。
悠扬的音乐舒缓的萦绕在整个休憩区,杨悠悠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从发呆中又一次回神。抬手看了眼腕表上显示的时间,她揉了揉因为吹了太久空调而发胀的太阳穴,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她要准备准备……
“请问,需要再给您续杯咖啡吗?”
尽职尽责的侍应小姐正端着刚刚煮好的咖啡为休憩区的客人们提供服务。就在杨悠悠听见声音抬头的同时,她看见了之前引她来这里坐等的那个男侍应。没等他走近,她已经谢绝续杯的咖啡并从座位上站起。
“杨小姐您久等了,请跟我来。”那名侍应走过来后对她做了请的手势。
杨悠悠拎起挎包跟上他的脚步,在他客气的提出帮她拎包时被她轻声婉拒。
乘电梯上楼,又转过了两个走廊杨悠悠被引领到了一扇大门前。侍应上前按响门铃,片刻后门在里面被人打开。
总统套房的宽敞与奢华从初入眼的消音地毯开始展开,杨悠悠先是看见了来开门的,身着笔挺西装的高壮男性,然后就是位于远远落地床前,正坐在套组沙发上签写文件的不算熟悉但也不至于被她忘得一干二净的古世勋,再是站立在他身边的同样套装严谨,举止干练的一男一女。
杨悠悠站在门口并没有急着上前,给她开门的高壮男把她请去房间里另一侧的沙发区里坐等,并给她奉上一杯热茶。她整个下午都不知道喝了几杯咖啡,现在看见水已经全无兴趣,又在看见古世勋后心悬半空,即使坐稳了,也似臀落针板。
古世勋终于签署完大量文件,两名秘书各自拿走文件告退离开,最后这偌大的房间里就只留下那名立于门前目视前方的高壮男、她以及古世勋三人。
杨悠悠看着古世勋朝她走过来,她起身惯性问好,等他坐进她对面的沙发里,随后坐下的她却看着对面忽然噤声不知该从何处最先问起。
古世勋开门见山的从事先准备好放在茶几上的文件夹里拿出两张银行卡推送到杨悠悠的跟前,“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每张卡里两百万,他说密码你知道。”
“我来不是为了这个,”杨悠悠看了一眼银行卡,就只是一眼,她立刻又抬眼看向古世勋,没有一点儿想要接受的意思,“我这次过来是想知道,我联系不上他,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