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0
层皮。
再心疼儿子,在亲家的逼迫下也不得不持棍把邵梁鑫揍了个头破血流。说他对此全不知情,低三下四的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求得万长治同意坐下来细聊,这其中自然免不了经济利益上的各种损失,连带让他这个做惯太上皇的董事长尝尽了郁郁不得志的激愤。
理,是谈判桌上最有利的‘师出有名’。亏,为了以后更长远的见地不得不认。都是在商业权力场修炼了千年的妖怪,彼此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早就心中有数。
他初来乍到,自然是保持沉默看着他们上演一出出好戏。看到精彩的地方他暗自感叹,看到演技太差是地方又兀自憋笑,他的存在跟出现,成就了一场以‘给他公道’为名义的争权夺利世纪之争。
一群利益共同体在实际的金钱、股份占比等等最实际的利益跟前,慢慢撕开‘亏欠’的外包装,精确到万分位后的小数点让他看尽了意料之中的嘴脸,他们挣的面红耳赤,捶桌拍案,后来为了面上好看,两家竟然都愿意拿出同比数额的股权作为他的补偿,当然,他还未成年,这些东西需要有人代管,等他成年后再转交。
没有人真的想把他这件事抬到水面之上,大家都是体面人,体面人自然干不来上不去台面的事。这一场拉扯谈判足足耗费了三个多月,就在他按照自己的计划默默进展的时候,邵泽却当着邵成的面哭了。那么委屈,那么可怜,好像他才是那个被人换掉的孩子,然后,本来就没有朝向他的怜悯,瞬时全部属于他了。
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孙子,算不上多宠,但感情上绝对远远超过他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全没感情基础的外来人口,更何况这个外来人还害他破财伤权,哪怕日常见面的关心里都生硬的让人尴尬。
---------------------
来啦来啦~~~~~~~
二七七、亲情
二七七、亲情
他懂得讨好,可值得他这样做的,在这世上就只有一个人。他本来的目的也不来跟他们相亲相爱的,他给了自己四年时间,四年后他一定要风风光光的站到她的面前,给她想要的一切。
邵泽在身份披露后并没有受到什么苛待,毕竟也算是邵家的亲孙子,日常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只是为了万长治的面子,不得不把邵泽住了十几年的房间拆了重新装修再让他住进去罢了。
他本来对邵泽没什么感觉,看他不过是一条活在缸子里的草鱼。对其他人的感觉其实也差不多,邵梁鑫想给他立规矩,大概是也察觉出他根本没有把他当成父亲看待,又特别想把之前丢失的面子全部找回来,所以每次看见他总要绷着脸指挥几声。
人前,他看着是有几分补偿的意思,人后,把他跟邵泽摆在一块儿要他好好向邵泽学习,学邵泽的听话懂事,学邵泽的安分守己,学邵泽的谦逊乖巧,更要学邵泽的谨小慎微。被他根本不给面子的晾了几回,他们‘父子’间日常的关系降到冰点。
他太忙了,忙着赚取资金,忙着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抢夺邵氏的资产,旁的事情连让他眼角余光扫到的机会都没有,更自负于欣赏那些所谓的亲人因他隐藏背后的一举一动而焦头烂额的模样,所以自然没有发现邵泽偶尔会露出跟吴晓蕾无比神似的眼神。
敏锐的判断能力,优越是接受能力,人可以藏起很多东西,唯有聪明的才智一定会在方方面面的大事小情上显露出来,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打算韬光养晦。
万莹一项不管事,但不是不懂事。邵梁鑫对婚姻的背叛让她生吞了一把苍蝇,恶心自是不必说,再加上他这个突然出现的便宜儿子确实足够优秀,一下把她对购物花钱外的注意力都收住了。
零用钱大把大把的给,报复性的消费在她身上简直都不用再做任何注解。她的儿子,在这个家里必须什么都是最好的,在她的跟前,谁再敢提邵泽半个字,直接茶杯砸脸上都是轻的。没用上半个月时间,邵泽就被送到邵成身边养着了。
他作为邵氏孙辈中突然杀出来的佼佼者,除了赚足一票廉价的唏嘘,就是收获了好多金钱上的关爱。他可是最需要钱的,自然欣然受之。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悄声的朝他的目标靠近,他也开始越发主动的参与进家族企业中的各项议题。别人只当他是小孩好奇,却不知道他们的所有发言策划点滴不漏的全都让他了解个透。慢慢地,当他的存在一点点在家族中鲜明立体起来,他跟邵泽之间的种种差距也开始立竿见影。
从投资的眼光到对金钱的收放,从疏离的谈吐到人格魅力的形成,从拔高的身形到外在的惹眼……他从一开始的被人当成背景板直接成为聚光灯下的立体的人物。
不论男女,人都习惯慕强。他越是肆意挥洒光芒,照到邵泽身上的阴影就越密。一个外遇小三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跟原配的孩子同台竞技,甚至都不用他跟他的母亲万莹再多说什么,邵泽就像死了一样从他们的眼前、耳边消失的一干二净,更包括邵成在内,没人再会用这件事触他们母子的眉头。
邵泽从来就不是他的目标,可是在邵泽的眼里,他是害他失去一切的罪魁祸首。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钱人的世界里等级制度更加分明可怖,邵泽过惯了众星捧月的舒坦日子,哪里受得了从天堂堕入凡间?更何况是在他的身份上出现了最显眼的瑕疵。在父亲不够给力的情况下,这无疑斩断了他再次飞上天的可能。
他其实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必要做,对吴晓蕾儿子施以的报复就已经由别人担当大任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一个似是而非的眼神,甚至是往常根本不会注意到的口气变化,都能让邵泽在逐渐沉重的压力中受尽折磨。他没空理会别人的奉承,自然也没心情在乎邵泽的处境,他的目标本来就不在争夺一个他根本就不在意的身份上。
精力太过集中有利也有弊,他对目标、目的的取舍太过壁垒分明,他把进攻当防守,防守时也仍在进攻,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他不想听不想看就可以直接从头忽视到尾。可邵泽不是,当所有的实际与现实全都开始出现倾斜时,当他过于压迫性的存在将一直被他无视的邵泽刺激得剑走偏锋时,他的全部注意力已经从邵氏上拉不开了。
邵氏的资金链在房地产突显动荡时出现了断流,山海集团在紧急签署协议后却只提供了头一笔资金,在第二笔款项时开始拖延入账,为使旗下项目不停工,邵成勒令企业全员减股。一直蠢蠢欲动的他带着一颗迅速膨胀的野心猛然间露出尖角,趁着邵氏的无力反应,他借机会大量揽收散股,再有古世勋在后托底,他用了短短四个月不到,一跃成为邵氏股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