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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那个女同学没表态,她就抢着上去要关电脑,结果几个男生就像闹着玩一样抱住她,还在她的身上乱摸,不知道谁还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害怕又羞耻,可她挣不开。就在她快要吓哭的时候,赵波说要跟她做爱,还让男同学帮忙压住她的手,她一直叫着让他们放手,也喊了救命。
赵波就打她,打她的胸还有肚子,扒她的裤子,还说等他上完,就让另外三个男同学一起享用她。
她怕极了,死命反抗下有一个制住她的男生松了手,她借机爬到了窗台上威胁他们敢靠近她就跳。赵波一边说‘你有胆就跳’一边扑过来要抓她,然后,她就跳了。
女孩诉说的无论哪一块,单列出来都是槽点满满的,光表面上的证据,别说她想控诉对方猥亵性侵未遂了,单只她手机里的聊天内容就能在现实里打花她的脸,真的上了法庭,对方律师一个反问就能让她哑口无言。
你说不你不知道这些聊天意味着什么?你说你是受害者?信不信这些东西被对方律师利用反诉你一个敲诈勒索?信不信对方过度解读反告你一个求爱不成青春懵懂,自作自受?
杨悠悠也不想给自己打退堂鼓,可是太难了,真的太难了。她把能问的都问了,除了肯定那个叫赵波的学生非常擅长PUA外,他的心思也是高出同龄人很多的。
葛思悦的手机摔坏了。可当时的她冲动爬上窗台跟本不可能还有拿着自己手机的机会跟想法,可她的手机在她坠楼后也从楼上摔碎在了她身边。手机作为报警证据被警方取证拿走了,至于有没有复原她手机里的信息也需要她出示工作证去问,只是那些内容……其他接受调查的学生应该会提供,至少,她觉得赵波为了脱罪一定不会删掉手机里的聊天记录。
再结合他在这个小团体里的领导地位,让余下的几个同学咬死了事故发生前就是他们一群人在闹着玩,开玩笑,是突然反应过度的葛思悦自己跑上窗台,这不仅可以让他们在危难时共进退,更能把这起事件里的每个人都置之事外。
他可以玩闹着说‘你有胆就跳’,也可以是好心的想要冲过去拉住她……反正实时真相除了他们七个谁都不知道,而那个失足跌落的受害者显然太不够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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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有啦~~~~~~~等待uu跟展赢的相遇不相认吧~~~~哈哈哈~~~
三二六、多管闲事
三二六、多管闲事
杨悠悠觉得自己就是天生自找罪受的命,展赢的事这才消停多久?她的好日子不过才将将享受了一年,老天就又给她送来这么大一份的厚礼。
她通过自己的人脉辗转搭上了李维宁。人情社会,没有中间人的介绍贸然找上门绝对是较为蠢钝的减分表现,哪怕她早已跟这位鉴证科的法医有过初步的接触跟了解。
自从改了展赢的命线她也越来越好后,跟李维宁的遇见就变得必须刻意,但本着可以多交个朋友的单纯目的,靠近一个拥有善意的好人必然强过酒肉万千。
李维宁莫名被人牵了线,原不知道作为律师的杨悠悠想要联系她干吗,等俩人见了面,选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饭店落座,相互从陌生人的寒暄到直奔主题,她很快就了解对方的目的——她想通过她的关系找到一位负责任并且真正尊重身上所穿制服的好警察。
“如果有案子的话,我还是建议杨律你直接报警,私自找警察查案在我们这儿不合理更不合法,严重了还会被革职查办,谁都不会想惹这样的麻烦上身的。”李维宁跟杨悠悠不熟,自然对她像陌生人一样拒绝的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杨悠悠并不会因为李维宁的态度而感到不快,她是法学毕业的,谁能比她更懂其中的门道?之所以选择在这件事上麻烦李维宁,其实就是因为她职场里接触的警察多,哪个办案负责,哪个偷奸耍滑她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会因为工作的原因而不得不接触了解。
她不是没想过直奔高层,可要在那些老油条里找负责人,再由其委派下去查证,她都不知道得有多少时间浪费在跟那些人的扯皮上。钱搭进去多少不算,事情能给你拖向爪洼国,再往黑暗的地方想,权色交易都可能冒出轮廓来,她总不能把自己搭上吧。
所以她也懒得跟人磨叽,干脆越过复杂的程序直接去找那些本性中愿意给人提供善意的人,即便被拒绝也是就事论事,不会旁添什么对彼对己都不利的因素。
“可能是我的话说的不太清楚让李医生你误会了,”杨悠悠朝着李维宁客气一笑,详细的把自己接触的这件案子掩去其中的姓名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大家都是有职业素养的人,开诚布公是彼此能有信任的第一步,“我知道这件事对李医生来说比较难办,这件案子对我来说也挺难的,可是我想着不管最后成功与否,至少把它做成案例,得让后面的小孩知道遇见了这样的情况除了跳楼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李维宁明显的愣了一下,现在肯为这种明显吃力不讨好的案子出力的已经不多了,更何况还是免费的法援案件,都不知道后面还的搭上多少钱财精力。
“你是……那种下社会历练的富豪千金?还是不屑于长辈荫护的衙内?你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李维宁拧紧眉头,一双满是疑惑的眼睛像看外星人现世一样直直盯向杨悠悠,“你都明知道可能的结果了却还要去做,怎么想的?知不知道这样的事一旦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受到伤害的可不仅仅是那对母女,他们都是未成年,哪个人出来蹦跶一圈都够你喝一壶了,你是想把自己的职业生涯都赔进去吗?”
“我后台要是够硬的话早被教育的明事理通大意了,哪还能保有现在这样单纯的热忱。”杨悠悠嘴上给自己扶直腰杆,脸上却笑得无奈,“可是这个女孩基本上已经不太有希望能再站起来了,直到死去的那一天,她都要去面对垂暮的母亲,去面对自己一时冲动的后果。”
“李医生,你觉得一年后谁还会再去听她的事?听事故的原因?除了她的母亲,谁还会去在乎这个一生都被毁掉的女孩?”杨悠悠敛起了表情,极为认真的道,“因为年纪小,他们可以试错,甚至可以不断的试,可如果他们不是在错误的尝试里寻找正确的答案,而是在故意使坏,在借机挑战法律给他们开的绿灯,我觉得,需要有人把这层窗户纸彻底捅破。”
李维宁垂下了一直在跟杨悠悠对望的视线,她不是心虚,只是因为对方眼中的光亮让她觉得太耀眼了。这样纯粹的光在她的身边已经不常见了,乍一看见,竟然让她都快要跟着一起热血起来。
“你就那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