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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加倍地忙碌,两人快两个月没见到了,每日只有书信哪里够啊。

兰煦听到她哥一声轻咳才醒过来,天!爹爹和哥哥还在这儿呢,我在做什么呀,说好的矜持呢!矜持喂了小狗了。

她脸又胡乱地红起来,走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见过太子殿下。”转身又给父兄请了安,低下头再不敢乱看齐湛。

很简单寻常的几个字,齐湛却硬是从她上扬的暖糯糯的尾音里听出了她对于他的到来的雀跃,眼里笑意更深。

明明是个不安分的坏孩子,却硬是在长辈面前端出一副乖巧温顺的样子,让人恨不能把牙磨尖了狠狠地咬一口那嫩得出水的脸蛋。

齐湛这么想着,不由自主地用舌头顶了顶牙根。

“煦儿,你陪太子殿下去逛逛府里的花园。”

成国公顶不住这空气里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简直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还是赶紧把厅里这尊大佛打发了吧。

兰煦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爹,您就这么把女儿卖啦,要不要这么明显呀。

成国公面无表情地挑挑眉毛,小丫头,我可没让人叫醒你,你自己迫不及待来客厅里蹦跶竟还好意思看我。

兰煦低头绞了绞手指,红着脸默默领着齐湛往园子里走。

到了亭子边上,她的手就被人拉住了:“现在没人了,你可以看我了。”

她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羞羞地把头低下了:“我听人说,成婚前不应该见面的。”

都怪你不打招呼就跑过来,害我被侍女笑完又被爹爹笑。

齐湛好笑地敲了她额头一下:“那人家那些从小订亲的如何是好,十几年不许见?”

她朝他皱皱小鼻子,又强词夺理。

他把她软软的身子揽过来抱住,低低叹了一口气:“我想你想得要命,你想不想我?”

她闻着他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舒服地用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软软地答道:“想了。每天都想你。”

齐湛笑了起来,我的小姑娘真可爱。

他反客为主地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园子里的桃花开得正好,淡淡的荡着醉人的甜香。他见到一个秋千,颇有兴趣地问她:“这是你的吗?”

“对啊,我有时候来这里看书。”

“我回宫让人给你做一个。”他很自然地接道。

他已经很自然地在规划两人以后共同生活的空间,她喜欢的物事,她爱吃的东西,她养的宠物,即使宫墙深深繁文缛节众多,他还是希望尽他所能让她过得舒适自在一点,而不是剥夺她的快乐来迁就他。

兰煦侧过头看他一眼,心里暖暖的,浅笑着点了点头。

齐湛把她抱上了一棵低矮的桃树,让她坐在结实的枝丫上,自己站在她侧面双手圈抱着她的细腰。兰煦快乐地踢了踢小脚丫,娇脆的笑声在鲜妍的花间回响。

她嫩黄的春衫和翠色的枝叶相映成趣,小脸蛋红扑扑的像是花树间提早结出的多汁的蜜桃,眸子忽闪忽闪显得整个人嫩生生水灵灵的。

压在齐湛心里多时的渴念又止不住地冒了出来,这一次,他不想忍了。

兰煦大睁着眼睛看着他越凑越近,近到她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然后她的唇被他温柔的双唇含住了。

这世上竟然有这样柔软的东西,暖热,甜蜜,让人忍不住一尝再尝。他在她的唇舌轻轻吮了一会儿,觉得唇齿间溢满了甜丝丝的气息,忍不住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她,她兴许觉得痒,小小地张开了唇缝,他仿佛受到潜能的指引,又将舌头往里探了探,里面是更加湿暖幽深的所在。他触到了她小巧的软舌,犹如受了惊的小动物,他一撩,它便是一缩,之后又犹犹豫豫地回到了原处。他仿佛受了鼓舞,更大胆地去撩拨它,卷缠它。一开始他是个笨拙的猎手,却在来回的试探逗引下渐渐得了趣,小姑娘始终乖乖地微张着唇任他含弄。他攫住羞涩的小舌,不容退缩地来回含吮,像蜜蜂采蜜一般索取着她甜丝丝的津濡,娇羞的小动物开始笨笨地回应他,勇敢地和他的唇舌共舞。

这种感觉极其曼妙,像是和所爱之人共同走进了一个陌生的仙境,在云雾缭绕的美景中他们相依为命,他们同进同退,他们分享彼此心间最美的秘密,没有旁人可扰,唯有和此间山水一同老去。

他一边缠吻一边忍不住睁开眼看她,她纤长细密的羽睫湿湿的像被露水沾过的蜻蜓闪着虹光的翅膀,一颤一颤地小心翼翼地动着,仿佛欲振翅飞起却不愿远离爱人,彷徨徘徊又选择全然信任,对他予取予求。

他的心柔成了春雪初融的溪流,清波荡涤着难以言说的情意,欢悦地绕着她周身流淌。

一吻毕,他气息不稳地抚弄着她微肿的樱唇,低哑地劝哄她:“再来一次可好。”

娇俏的人儿细喘微微,脸比桃花还红,却是不懂拒绝这陌生的美妙,只能懵懂地点头。

“乖孩子。”

软软的唇再次被吮住,他低沉的尾音消失在交缠的唇齿间。

端王番外(上)·结

衣衫单薄的李茹兰躺在床上,静静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外间响起轻轻的关门声,她知道这是王爷走了。

他说他习惯独睡,即便成亲了也很难改变这一点,请她谅解。

“请王妃谅解” 她慢慢回想着他说这话的表情,温和,客气,有礼得令人哭笑不得。

不和正妻睡的男人多了去了,尤其有权有势的男人,但他们通常侍妾成群。而端王,别说侧妃侍妾了,他连通房都没有,干净得像块白布。

对于如今的生活她谈不上什么不满,夫君身份高贵年轻英俊,和她相敬如宾,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这甚至已经比她预期中好得多了。

当初她父亲让她参加选秀的时候她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嫁给谁不是嫁呢,像她母亲似的如愿嫁给了心仪郎君那又如何?色衰爱弛之后还不是要笑着面对一个接一个抬进家里来的贵妾和她们接二连三生下的庶子庶女?哭是不可以的,闹更不可能,正妻们出身于体面的人家,作为大家闺秀须有容人之量,不想被人指指点点明嘲暗讽便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暗地里不管抹了多少眼泪早上起来还是要一派优雅从容地料理一大家子的生活。

母亲曾苦笑着对她说,兰兰,男人的心男人的情最是靠不住的,日后你嫁了人,无论他新婚燕尔之时甜言蜜语说得多么动听,你都要把自个儿的心守好了,你是你,他是他,只管做个贤惠出色的主母,平平静静过一生,没有太多苦痛。

李茹兰听了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紧紧抱着母亲好一会儿不放手。

既然如此还不如嫁给王公子弟,只要最低限度地做到不要让夫君撞到头坏了脑子去造反,荣华富贵总是不愁的。

她对婚姻没有太多期待,她勤习女红和琴棋书画,随着母亲学着打理家事,只望将来做个挑不出错儿来的主母,不要给娘家丢脸,仅此而已。

王爷不喜欢她,她很明白这一点,他唯一一次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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