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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提手的透明袋。
言致将写了字的小票塞进女人口袋里,“阿姨,这是法律援助、妇联的号码和地址,您有需要的话可以试试。”
“没用的。”女人苦笑道,语气是数十年的无奈还有一丝欣慰。
言致看到的只有女人的层层包裹。她记得何香眉说过,女人年轻时长得很漂亮,追求者很多。只可惜被渣男迷惑,嫁错了人,一步错步步错。
言致眨了下眼,眼睛睁开的一瞬,整个人的气质变了许多,明明哪儿看上去都没变,可整个和刚刚那个仿佛根本不是一个人。
言致道:“阿姨,其实我有一个方法能让你永远脱离苦海,但这个方法用了会下地狱的。”
女人身形一滞,摇了摇头,只当是小孩子说笑。
言致:“只要那个男人不死,他就会永远缠着你们。你们就算有机会跑掉,一辈子也都得躲躲藏藏,因为一旦被发现,你们的命就没了。你们所有偷来的美好生活也都会烟消云散。所以你们一直不跑,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女人被戳中心事,慌张的朝四周张望,发现周围的人影都离的很远,小的跟蚂蚁一样。
“现代社会网络和科技都很发达,杀人不难,难得是不被发现。阿姨,你一定也想过杀了那个男人吧,但你不敢对不对,你怕你的孩子前途被毁,怕没有人照顾他。”言致的语气越来越轻,对生命的冷漠与蔑视,让女人为之一惊,吓得后退了几步。
女人不明白,这个小姑娘怎么突然就变成了鬼,还是那种杀意不外露但其实可怕的要死的厉鬼。
言致象是话家常一样将自己的想法托出,“我有一个杀人方法,成功率不高,但是很安全。你丈夫爱喝酒,有一天,你家出了一件喜事,你们一家人开车去饭店吃饭,你丈夫很开心喝了很多的酒,可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起了争执。”
女人听得一头雾水,言致却没有解释的意思,而是继续说着故事,“你们在饭店大吵一架,你丈夫不管你和孩子,一个人驾车回家,在派河附近出了车祸,车子撞开栏杆掉进了水里,夜晚,那里很少有人去,所以等人发现时,你的丈夫已经因为酒驾出车祸去世了。”
女人听到这里大为震惊,整理了一番后更为吃惊的看着言致,言致向前走了一步,摘下女人的墨镜,道:“阿姨,虽然这个方法有缺陷,但你应该能明白它的价值和意义,如果你泄露了出去,等你走投无路时,你有的选择只会更糟糕。你不想你的儿子可以好好的活着吗?他应该拥有更光明的未来对吧。你忍心让他一辈子都这样活着吗?你甘心自己一辈子就这样吗?”
言致循循善诱,女人的眼神频频闪动。
言致给女人戴好墨镜,拎好自己的东西离去。
诱导女人做出杀人的选择非言致所愿,言致只想给她一个选择,而她最后诱导的话只是想保证自己的安全。
杀人是一个严肃的话题,不是可以随便提及的。但是言致仍有暴露的风险,所以她必须诱导女人放弃不了这个选择。
伥鬼就伥鬼吧,她一个早晚要死的人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0018 18红线(h)
漫长无趣的日子里,夜晚成了言致最爱的时候,她获取不了心里的愉悦,却可以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中。
入夜,是梦。言致一睁开眼就是一片白雾,雾气混杂着浓郁的花香气,而自己全身赤裸被一堆红线绑住,吊起在半空中。
言致向下看,下面是白雾,向上看,上面也是白雾。四周是数根若隐若现的红色细线。
“小东西,你可知红线代表什么?”慕玄悄然出现在言致身后,吓了言致一跳。
慕玄的身体是冰冷的。寒凉的手指抚上言致的身体时,言致不住的颤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寒冷降低了触觉的灵敏性,却增添了一番别有的风味。
体温恢复是需要一定时间的,所以触感延留的时间格外的长。
言致花了一番功夫去品味,魇足后才回答慕玄的问题:“姻缘?月老不就是用红线的吗?”
“是因果。言致,你种的因不一定会在你生前结果,但你一定要受的。”
慕玄的手指滑过乳肉,在乳沟偏左的位置停下,按住,指腹按至肋骨,与骨头只隔着层薄薄的血肉。
言致觉着疼,却没有吭声,而是低下了头,看着。
慕玄的肤色也与往日不同,泛着蓝紫。
今天的慕玄真倒象是个鬼。
看完慕玄的手,言致才注意到慕玄按着的位置,那是心脏的所在。
言致的身体被无数红线牵着,像个提线木偶般,没有操控就动弹不得。
“再往左一点,捏它。”言致低吟,诱惑身后的慕玄爱抚自己。
慕玄走至言致身前,视线从言致的后颈,往前游移,又顺着指尖向左看去。
再往左一点是奶子最高的地方,粉粉嫩嫩的,顶端也有个凸起的小肉球。
系在言致腿间的红线向上扯起,言致的两只大腿平行至一条直线打开,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只有寥寥几根阴毛掩护。
慕玄没有按言致说得做,而是靠近言致。
言致盯着眼前放大的面孔,鼻尖顶着慕玄的脸,唇与唇之间只有一丝数毫米缝隙的距离。
言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好冰,好像舔冰棍一样。言致在慕玄唇缝周围画着圈动情的舔着。她喜欢吃冰棒。
慕玄轻薄服帖的衣服贴在言致私处,被淫水印出花一样的水迹,慕玄向前顶,衣物下勃起的阳物撞击在娇嫩的贝肉上。
“嗯啊。”言致没刹住车,舌头被牙齿轻轻嗑了下,头颅偏移,舌尖一不小心舔到了慕玄的鼻尖,在慕玄鼻头上留下一个圆圆的水印。
慕玄掰过言致的腿夹在自己腰上,用那阳物厮磨着言致私处。慕玄的衣物是上等蚕丝制成,但是和贝肉比,仍有些粗糙,象是细细的纱磨在上面似的。
“小东西,这么会舔,不如舔些别的?”慕玄贴着言致的唇暧昧道,阳物有目的的往穴口顶,闭合的贝肉夹在中间,被顶的团团乱转,舒服极了。
这种舒服平淡而持久,牵动着浑身的每块儿肌肉,让全身都沉浸在这种快感中,难以自拔。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