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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自己分开红润的瓣肉,慢慢地顺着肉棒坐下去,那尺寸涨得她柔柔地嘤咛了一声。

她开始前后左右地缓慢摇动,像骑木马般悠闲自得。同时不肯错过他的上身,卷起那羊毛衫,一只手捏着抖动的跳蛋刺激他的一边奶头,另一只则用那刚长出来的指甲,猫爪似的轻挠剩下那颗硬实的红豆。

两方折磨,魏时穆握紧了双拳,身上明朗的腹肌仿佛都聚了气,无一块不是硬邦邦。

宋沅自己掌控节奏,虽比不上他的力道,可穴里敏感处太多,她支使腰肢上下起伏,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痒点,顶着那膨实的龟头,缩着臀肉高潮了。

她是爽了,可魏时穆还没尝到滋味。

他才趁着那穴里的痉挛用力往上顶,宋沅已经把跳蛋丢在地上,撑着他宽厚的胸膛起身。

“啵~”是性器被拔出来的清亮响声。

宋沅翻身下来,拍了拍他的脸道:“就这样吧,洗澡去了。”说完真的不再管他,走向了浴室。

魏时穆正在兴头上,没料到她竟然真的敢把他晾在这,双拳使力,一下就挣脱了那薄薄的丝袜,飞快地起身将人拉回来,继续按倒在沙发。

“姐姐是爽了,弟弟怎么办?”他强势地带着她柔软的小手抚向身下,语气极具侵略性:“弟弟要难受死了。”

宋沅属实没想到那丝袜如此不结实,一时傻了眼:“我不是都绑好了嘛!”

“你也太小看我了。”魏时穆揉着她奶糖般的乳肉,低头吮吸又轻扯。

他早就蓄势待发,这回逮着小兔子,不由分说地就把糊浆满裹的鸡巴,插进她的嫩穴里。

“啊~”是宋沅爽致的惊呼。她今晚高潮了太多次,穴里的敏感阈值十分薄弱。

原木沙发上的软垫像块柔软的吐司,被两人的重量压得凹陷下去。魏时穆像个专注的木工,用粗壮的鸡巴和她的小穴厮磨拉锯。

他按着她的两只手腕,低头在她的胸乳上吮出颗颗草莓,直把那一片都弄出嫣红的痕迹,身下又快又重地磨过甬道里的痒肉,嘴里的话也咄咄逼人:“姐姐,我乖吗?操得你满意吗?”

宋沅咬着唇,被那穴里的震颤逼得没法回话,一开口,全是稀碎的呻吟。

“嗯~啊……哈……”小姑娘被插得恍恍惚惚。

“姐姐的穴真软。”他又重重地捣进里面的褶皱,发狠说道:“弟弟操不够。”

宋沅已经开始懊恼了,小竹马从什么时候起狼性猛增的呢?

她不甘示弱,挑衅他:“弟弟还是弟弟。”

魏时穆的鸡巴又肿大一圈,这下他不再怜惜,两手并起她的腿支棱起来,抱着小姑娘狂野地抽插。

“这才叫弟弟,懂吗?”他用行动狠狠地回答她。

宋沅双腿被抱着支在空中,筋骨酸极了,身下又被那肉棒死命操弄,她很快就呜咽求饶:“啊~慢点慢点,弟弟真厉害……不、不……是哥哥,哥哥好厉害~”

魏时穆没放过她:“这就不行了?”他重重地捏着她的腿肉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肉棒又一次顶到了深处的软肉,宋沅赶紧在脑中搜罗,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一个称呼。

行吧,退一步海阔天空,满足他吧。

她娇滴滴地喊他:“老公~”

魏时穆果然受用,逮着她濒临灭顶的敏感点反复捣去,茎身狠辣地磨过狭小的穴腔。他捞起被她丢弃的跳蛋,重新捏回手中,按了开关,怼在那发肿的阴蒂上。

“啊啊!不、不……”宋沅紧闭双眼,抓紧了沙发垫,抽搐着小腹吸出高潮。

魏时穆没有停下,抛开跳蛋,一只手按在她紧实的阴埠上。宋沅的高潮被他无尽延长,又无限扩大,她脑中一阵眩晕,顺着他手中的按压持续吸腹。

魏时穆留意着她的反应,依着她的紧缩,紧着腮帮子闷头抽插,青筋暴起的茎身腺液充盈,他狠狠顶撞,和宋沅共赴高潮。

“乖老婆。”他留恋地亲吻她发红的腿弯。

这声称谓太动听,他情难自禁,一夜里不知按着小青梅,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次。

如她所言,他对自己所能给予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来晚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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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的爱恋

【叁十八】

宋家因宋奶奶的去世,今年的年夜饭办得很简单,没像往年那样在祖宅聚餐。宋魏两家父母难得都休了假,一商量,大年初二就跟团旅游去了。

难得是晴天,宋沅约了林庭柯一起逛街。自从放寒假回家后,她就一直宅在家里休息,加上期末考试没考好,蔫了一阵子。

主要是躲躲魏时穆。

他乐于带着宋沅尝试各种性爱场景,比如抱着即将高潮的小姑娘到震动的洗衣机上,边吮她耸动不止的胸脯,身下边尽兴地捣入小穴。

又或是在夜深人静时,把人按在落地窗前,掐着她的细腰整根退出又沉入。

甚至还把她压在宋爸爸书房里的那张木桌上,掰着她两腿不知疲倦地操,不顾她身下被淫水打湿了的宣纸。

明明最开始重欲的人是她,现在反而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了。

林庭柯打趣她:“是谁当初说不喜欢他来着?”

宋沅羞了脸:“那感情不是慢慢培养的嘛……”

林庭柯对她的情感变化仍是好奇:“从死对头变成小情侣,你之前还说你们不是同一类人呢。”

她说的是那日宋沅挑魏时穆缺点的时候。

是啊,明明当日还忧虑颇多,现在怎么就沉浸在这甜蜜的关系中了呢。

宋沅顺着她的话思考着,发现那些曾经认为的对方的缺点,都已不重要了。又或者说,她在逐渐看到魏时穆的优点。

她看到他也会为了考上首都学府而坚持努力;看到他即使课程繁忙,也耐心地来实验室等她一起吃饭;看到他在自己失落时,真诚地表达着安慰。

甚至更早,早在她熬夜学习,因姨妈而疼痛的夜晚,是魏时穆给她送来了一杯红糖水;她的学生卡丢失时,是他在小区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平时顺手替她丢掉的垃圾,翻出了学生卡。又或是图书馆里,提前给她找好了那本她想看的《陶渊明集》。

他们到如今也不是同一种人,可或许正如林庭柯那时所说,有太多东西可以突破习以为常的看法,让他们在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生活里,怦然心动。

是真诚,是理解,是表达。

“确实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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