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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胴体被自己禁锢,不能抵抗只会吮吸的骚逼使他的身体发颤享受着冲上穹庐的白光。
这种滋味过于美妙了,他闭住双眼,手紧紧地箍住了那娇嫩的臀瓣,往那蜜洞的最深处射入自己的精液。
“但如果您乖乖听话,这魔力又会回到您的身上。”
非人生物的精液与她的子宫相溶,其间包含的魔力再次溢满了魔源。
她的生和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不是能赢下的战役,而是独属于她的苦难。
0042 40.口交,在阴茎上穿环(h)
余数的几天都是在床上渡过,亚拉德对于她的身体和惊惧的面貌,有出乎寻常的耐心。他乐此不疲地做着逗弄,类似于将她突然抛到空中,让她感受坠落,又或者是在暗夜的美术长廊,迫使她奔跑。
桃茵茵是一个随遇而安之人,除却最初的惊慌,她已经可以波澜不惊地应对所有,只要面带恐惧,亚拉德幼稚的魔鬼心理就可以得到满足。
只是演戏罢了。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就地被他肏一顿,就是好看与难看的区别。
亚拉德的阴茎比其余的作弄要骇人得多,这不是一柄正经的性器而是残酷的刑具。他热爱带来痛感的一切事物,因被伊洛莱割得四分五裂,原先插入的钉子有不少掉进了屏障外的大海,他为此伤心难过。
这重新入钉的工作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之前的一个夜晚,她又被迫与稻草玩偶仆人玩捉迷藏,跑到没有力气后,就装作不堪受辱的样子被亚拉德抓住。
他爱一些自己被强制的戏码,那日的做爱由桃茵茵来主动,说是她主动,其实是被迫地在他的阴茎上打环。
亚拉德坐在投影室内的沙发上,为了方便性交,他特地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里处则是真空等待着桃茵茵的抚摸。
真丝的黑色裙摆被她抓住,如往常一般隔着顺滑的布料爱抚了几下,珠色的手指就将遮掩阴茎的幕帘掀到他的腰腹,而那饥渴的骚鸡巴就犹如脱绳的小狗往她的脸上弹去。
男人的面容带着渴望,他略带急切,就将这天生受虐的器具往她嘴里捅去。天知道,她有多少恨这个动作,肮脏又下流,若是要为性爱姿势的满意度做一个排行榜,口交这种纯纯为对方服务的动作应该落到最底端,得一个最差的分数。
上衣的口袋里放着打磨好的银环,它的质地坚硬而又柔韧,直径大约为一毫米,被手轻轻一拉,就可以露出其中的银针。
桃茵茵忍住自己的厌恶感,吮吻住了巨硕的龟头,按照亚拉德的喜好,她细细地吻住顶端的铃口,用舌头舔了几下,就往其中的小洞伸去,用分泌的唾液湿润着这下贱的性器。
“桃小姐,桃小姐,”他又开始这做作的称呼,若是可以,她真想给他一巴掌,让他别再这样叫唤,像个智障,小孩子都比他聪明。
半勃的阴茎受到这细致的爱抚,开始逐渐膨胀,为了躲避全吞阴茎的呕吐感,她使了个小聪明,吮吸完头部,就向下处的茎体舔去,十指则是揉捏着矗立在旁的两个卵蛋,男人的这一处也是十分敏感,好玩的作弄几下,就会惹来他的一些颤抖。
见这阴茎彻底勃起,桃茵茵就拿出了早已准备的银环,她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穿刺肌肤,在上面打环什么的,只见识过装订耳饰的耳洞,此前最多最多也只有在看猎奇文学时,才会认知到一些入珠鸡巴的存在。
给阴茎穿环,她闻所未闻。
与第一次与他做爱相比,这阴茎上的穿环少了许多,目测来看,大致是少了一半。
银环被拉开,露出其中穿刺的银针,她握住这根受虐的鸡巴,找寻着一些空处,就略下狠心,向他的茎体刺入。
“嗯……桃小姐,”敏感之处被穿刺的疼痛让亚拉德抓紧了放置在旁的枕头,柔软的枕芯快要被这尖利的指甲刺破。
“就是这样,”他大喘着粗气,红色的眼眸舒服又略带痛意地微眯着,浓密的黑睫扑扇在他的眼尾,配合着泪痣竟带着一丝可怜,“转个方向,在把它穿出来。”
“是这样么?”桃茵茵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故意拿着银针在那戳出的伤口处于内里的茎体挤弄,红色的血液在破皮的肌肤处打转,并未流出,不然鲜血淋漓的阴茎也太过可怖。
他的血液带着魔力,是武器,也是生命。
“求您怜我一些,”他的语调渴求又可怜,若不是见过他发狠的模样,桃茵茵定是又要心软,将这作孽的银环快速闭合,免得他多受苦痛。
“是不是往这里呀?”银针转了个方向,摩挲着那处茎肉。
“您真是太坏了。”亚拉德起身要来抓她,桃茵茵被吓得一激灵,紧忙把这银针刺出,与环里内置的小洞嵌住。
“找到了,找到了。”她欲盖弥彰地做着补救,向他讨好献媚,欣赏自己的穿环成果。
他身体治愈的速度真是极快,银环闭合的那一瞬间,刺出的伤口就转瞬不见,原先清晰可见的红色血液也被一同包裹。
“坏小孩得有惩罚哦。”亚拉德拉扯住她的手腕,使她娇小的身躯陷落在自己的胸膛。
茎肉的痛意在身体里回荡,他发狠地吻住桃茵茵的唇瓣,尖牙在这柔嫩的皮肉咬出些血迹。
被神选中的她,身体的各处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爱她么?
不爱。
他爱的只是这为他天生定制的皮囊。
0043 41.墨蓝色长发(700收加更)
古堡的生活与别墅的日子并无多大差别,漫长的白日与狭长的夜晚,在男人的怀抱和亲吻中入睡,在晨起运动中清醒。
关于能否走出古堡?
他的答案是不能。
她怀疑亚拉德有拜读过鲁迅先生的开天窗理论,因为他的行为真是把z国人的中庸哲学贯彻得淋漓尽致。
将她抓回古堡时,他说话发狠,形容她只是个没有思想的家具,但之后的生活除却经常没礼貌的逗弄,对她的生命是没有任何威胁之举的。
若是亚拉德要杀了她,她肯定会难过至极,哭得涕泗横流求他不要做这丧心病狂之举,但若他只是随着自己的性子肏她,她反倒没那么抗拒,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