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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蒙带猜,三个多月也就会蹦几个单词,要是有哈士奇就好了,哈士奇的狗语方言应该跟这群平原狼贴点边,可惜现在还没哈士奇。
江雯雯很努力滴对白狼王表达自己想要再养一个大崽崽儿的意思,白狼王听了几遍也get到小母狗的用意,整匹狼都有点兴奋了。
原来你喜欢养崽儿啊,我也喜欢啊。
白狼王不由自主的甩尾巴,越甩越快,已经畅享明年开春,它和小母狗能生多少只崽子,甚至连给小母狗和崽崽打什么猎物都想好了。
白狼王叼起大狼狗的后脖领,将她拽到一边,在狼狗紧张兮兮的视线下,舔了一口小嘴炮的脸,江雯雯大喜,这表示狼王接受了新“崽崽儿”。
郁寒感觉自己被一条大舌头给舔了,迷迷糊糊地开口:“卧槽好臭是谁在侮辱我。”
江雯雯扑上去摁住小嘴炮的嘴:好好一个帅小伙,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白狼王也听不懂,它在小嘴炮旁边卧下来,在它的认知里,同伴受伤了,就要舔一舔,挤在一起为它取暖,守着它直到它恢复健康。
小母狗的新崽崽儿受伤了,那它得陪着小母狗给崽崽儿取暖啊。
白狼王慈爱地(?)看着大崽崽儿,对着他脏兮兮的脑袋又舔了一口。
其他狼带着小狼崽回到了狼窝,白狼王留了下来,陪在江雯雯和大崽崽身边。
中途有蛮邦士兵跑过来,估计是之前的事情穿到了军营,他们看到了树坑里的白狼王,惊恐地后退好几步,小心翼翼地收起被咬死的士兵尸体,离去前,江雯雯还听到他们在小声讨论。
“那坑里会不会有奸细?”
“你傻逼啊,没看到白狼王在里面,就算有奸细也被咬死了。”
“……,你说的有道理。”
江雯雯放松下来,看着被挡住的小嘴炮,蛮邦应该不会再来搜查这片树林了。
天快两的时候,小嘴炮发起了高烧,胡话里还在骂蛮邦,连给他舔舔的白狼王都被他给骂了。
白狼王若是能听懂,肯定一巴掌呼过去:你个不孝儿子。
它们将小嘴炮藏好,江雯雯就跟着白狼王回了狼窝,崽崽儿已经醒了,正在到处找大狼狗,江雯雯赶紧跑过去,安抚好崽崽儿后,便开始合计树林里那只高烧不退的大崽儿怎么办。
他伤得有点重,要用到药物,可是她去哪里找药?
军营里倒是有,但也要她能碰得到啊。
喂崽崽儿吃过了昨天剩下的肉条,给崽崽儿舔干净脸,崽崽儿便拿着小石头,摸索着在地上练字。
崽崽儿并没有因为眼盲而放弃习字,在狼窝的这段日子,他将自己学过的诗书一一默写下来,一遍写完,再写一遍,还会对着大狼狗默背。
江雯雯又心疼又骄傲,她的崽崽儿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都没忘记读书,呜呜呜,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当天,江雯雯就偷偷溜出狼窝——狗洞真是个好东西。
她绕过巡逻的士兵,偷偷潜伏进军营中,军营里的人都知道她是白狼王的狗,只要不捣乱,也不会有人抓她下锅。
但江雯雯还是谨慎再谨慎,她抬头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锁定目标,往俘虏营帐的方向摸去。
她刚刚钻进营地,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江雯雯抬眼望去,只见苏君站在不远的地方,头上被扣了一碗馊饭,汤汤水水从发梢滴落下来,脸颊还被碎掉的碗刮出一道伤口。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指着她大骂:“你个贱货,蛮邦人的母狗,你自己不要脸对蛮邦畜生摇尾乞怜,居然还想带坏其他姑娘,苏家书香门第,怎么会养出一个你这样的骚婆娘。”那女人回身对大家喊道:“我刚才给几个女娃娃送饭的时候,看到这个小浪蹄子正教那些小丫头怎么取悦蛮邦人,这他娘的是人干的事儿?苏君,你还是不是人,你畜生不如!”
其他人看向苏君的目光也如看无耻荡-妇,苏君面色不变,拍掉头上的脏污,看着营帐内瑟瑟发抖的几个小姑娘,那些姑娘最大的不过十二岁,最小的才八岁,衣衫破烂,身上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苏君走过去,蹲在她们身边,不理会对她辱骂的女人,只是语气温柔的说:“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们记住了吗?”
最大的小姑娘却生生地看了外面的女人一眼,对苏君点点头:“记住了,姐姐。”
苏君:“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礼义廉耻、三贞九烈,在这里一文不值。但你们心中要记得自己是谁,不能在迎合中迷失了自我,委曲求全是为了有朝一日回到宁丹。”她靠近小姑娘的耳边,轻轻说道:“为自己,报仇雪恨。而不是为了那些狗屁清白,让自己埋骨他乡。”
小姑娘红了眼,哽咽地点点头。
她们营帐里一个小姑娘,昨天就因为反抗的太厉害,被蛮邦人给活活欺辱死了。
姐姐说,男人都是畜生,你越反抗,他们越兴奋,若是不能反抗命运,那么就想办法在这样的命运里保护自己。
她觉得姐姐说得对,反抗并不能保护自己不受侵害,那么在那些畜生找来的时候,迎合迎合苟住性命,还能有报仇的机会。
为了清白而死的姐姐那么多,给坏人什么伤害了吗?
没有!
他们只会笑嘻嘻的玩弄那些姐姐的尸体,然后剁吧剁吧喂狼。
为了所谓的清白寻死,太蠢了。
苏君:“还有,我给你们的药粉记得事后清洗时候用,别染了病。”
小姑娘的眼睛更红了,更用力的点头。
外面叫骂的女人冲过来,拽着苏君的头发往外扯,嘴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你还说,你个浪蹄子还说,你她娘地不检点,就希望别人跟你一样自甘坠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扇烂你的脸,让你说,让你贱,我打死你!”
那女人手劲儿大的很,苏君挣扎着还是被她骑在身上扇巴掌。
周围的人看了还觉得那女人打的真对,对着苏君啐了一口,在旁边给女人鼓劲儿:“对,打她,撕烂这个浪蹄子的脸,我要是她啊,我就找根腰带吊死自己,省得辱没家门。”
苏君突然大笑起来,嘴角滴血,贝齿上红成一片:“哈哈哈哈,说得好,你们不也被辱了身子,还不赶紧找根腰带吊死自己,在这里苟活算什么三贞九烈的好女子。”
苏君:“真他娘地可悲,死不敢死,只会拿别人出气,有种就剁了那些畜生的子孙根子,再来教训我。”
她一脚踹开骑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