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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了,因为越发是说不上什么话了。
至于夫妻之间,珍珍也不知道侍淮铭对她到底有没有产生不一样的感情。
虽然他们每天都在一起,一日三餐朝夕相对,但他们之间沟通交流最多的还是学习,侍淮铭在学习上对她也仍旧十分严肃严格严厉,不让她有半分懈怠。
而在感情上,他没有给过她明确的表达。
当然为免尴尬,她也没有问。
***
炎热的星期天的下午,珍珍和李爽阿雯约在一起听音乐吃西瓜。
阿雯甜蜜地告诉珍珍和李爽:“我们商量好了,八一建军节的时候结婚。”
这是大喜事,珍珍和李爽一起笑着恭喜她。
阿雯说完自己的事,又问珍珍:“小棉花你呢?你们有进展没有啊?”
珍珍想一会,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有时候她会感觉侍淮铭对她好像不一样了,两个人间好像生出了暧昧,但很快侍淮铭又会用很是冰冷的态度让她觉得,她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李爽的肚子已经大起来了。
她把手掌轻轻搭在自己的肚子上,看着珍珍说:“不知道那应该就是有戏了,要不你主动一点,就干脆大胆一点直接勾引他,我不相信他能把持得住。”
这话说得阿雯和珍珍两个人都感到不好意思。
但珍珍还是问了一句:“要怎么勾……主动啊?”
李爽想了想说:“假装摔倒往他身上扑,贴着他抱着他,或者穿衣服的时候帮他整理整理领子什么的,反正就逮着各种机会多增加点身体接触,我不相信他侍淮铭真的能坐怀不乱,完全不为所动。”
阿雯和珍珍两个人听得更不好意思了。
阿雯看着珍珍,黏糊着出声:“要不……你回去试试呗……”
珍珍看阿雯一眼,说话比阿雯更加黏糊,“我……不好意思……”
光是这么想一想都耳根子起火了,更别说真的去这么做了。
李爽说话清晰且直接:“你们是夫妻,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阿雯清清嗓子,又跟着黏糊一句:“试试吧。”
珍珍默声想了一会,拿起西瓜咬了一口。
***
晚上珍珍没做别的事,在侍淮铭的房间陪他一起看书。
看书的时候她一直走神,脑子里总是想起李爽给她出的主意,跟她说的那些话。
想起那些话的时候,她会下意识转头看侍淮铭一眼。
再不自觉想象如果她真的那么做的话会怎么样,她脸蛋就红了。
有珍珍在旁边坐着,侍淮铭看书也不像以前那么心无旁骛。
珍珍转头看了他几次,他全部都知道。
在珍珍又一次转头看他的时候,他也转过了头来。
目光碰上,没让珍珍躲回去,侍淮铭看着珍珍开口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珍珍眼睛里闪过尴尬,忙笑一下掩饰,“没有,没什么事。”
说完她立马转回头趴到写字桌上看自己的书,再也不看侍淮铭了。
但看一会还是看不进去,她便借口离开了侍淮铭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长松一口气,抬手捂住脸,在起热的脸蛋上拍了拍。
侍淮铭看着珍珍离开她的房间,坐在椅子上顿了会。
收回神把目光放回书上准备继续看书,但扫了两行都没有看下去。
侍淮铭犹豫一下放下书起身。
他出去走到珍珍房间门外,抬手轻轻敲两下门。
珍珍听到敲门声直接从床上弹起来。
她站起来后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调整好表情到门边打开房门。
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开口,侍淮铭先问了她一句:“到底怎么了?”
自然是没什么能说的,珍珍弯起嘴角道:“真的没事。”
侍淮铭不相信,“说出来吧。”
这是不说不行的意思?
珍珍看着他眨眨眼,嘴唇微微抿起。
胸腔里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她想着到底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目光从侍淮铭的脸上落下来,滑过鼻尖扫过下巴落到胸前。
手指指尖握在一起越来越紧。
侍淮铭低眉看着她,又问一遍:“到底怎么了?”
珍珍深深吸口气,忽然仰起头踮起脚,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一下。
她亲得飞快,亲完连半分钟的反应时间都没给侍淮铭,立马退身进屋关上了门。
侍淮铭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珍珍刚才做了什么。
他抬手到自己的喉结边,上面还残留着温湿的触感。
心跳顿时如擂鼓。
他把手伸到门边又想敲门。
但那只手停在半空中犹豫片刻,没有落下去。
房间里,珍珍还靠在房门上,耳朵脸蛋炸热一片。
自己的心跳声像是敲击在耳膜上,她把脸埋在门板上,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
这怕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了。
心跳剧烈到完全压不住。
直到听见侍淮铭走掉的脚步声,珍珍才微微松了口气。
心里的某根弦绷得简直要断掉了,她转身扑去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
***
侍淮铭洗漱完回房躺到床上,心跳的速度也没有完全降下来。
他分辨不清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心理上的反应。
分辨不清也睡不着,他又起来拉亮台灯,拿了书出来看。
强迫自己看到夜半宁了神,才又上床睡觉。
缺这点睡眠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次日仍旧按时起床。
出去晨训完回来,和平时一样,珍珍已经做好了早餐放在桌上。
因为昨晚的事,气氛总归是有点不寻常。
珍珍不想弄得很尴尬,于是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和平时一样出声招呼侍淮铭,等他洗漱完和他一起正常吃早饭。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不说话,只有筷子碰到瓷碗的声音。
珍珍不时用余光看侍淮铭一眼,在心里默默揣测他现在在想什么。
他不提昨晚的事,是不是说明他不讨厌她那么做?
走着神吃完饭。
侍淮铭去上课的时候,珍珍回过神来。
她现在胆子莫名有点大起来了,在侍淮铭还没有打开门的时候,她又叫住了侍淮铭,然后绷着表情压着心跳走到他面前,抬起手帮他整理衣领。
整理的时候她稳着语气很平淡地说:“有点乱。”
侍淮铭站着没有动,低眉看着珍珍。
她皮肤洁白如雪,脸颊染红,低垂的睫毛轻轻颤动。
虽然珍珍装得很淡定,但他依然看出了她的紧张。
她可以勉强把表情控制住,但飞上了脸颊的两片红霞她却没能控制住。
她的手环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