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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出了事,老大人已先遣了宾客回去,估计现在人也走差不到了。”

盛婳呼吸几不可微一滞,一旁沈织织也好奇问道:“出了什么事?”

点珠道:“后院进了生人,叫阿肆瞧见了,未免传的风言风语有碍姑娘,老大人叫押着不让说。”

“怎么一回事?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沈织织闻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忙问道。

点珠见自家姑娘一直盯着自己看,以为她是吓坏了,忙安抚道:“还未查清,侍卫们没追到人,眼下正四处追查,咱这娉婷院已被包围的严严实实,姑娘放心。”

“还没找到?”盛婳眯了眯眼睛忽开口问道。

点珠点了点头。

沈织织也吓了一跳,自顾自不禁拍了拍胸脯感慨道:“还好我们方才不在后院,这事好惊险。”

无人发现,盛婳轻松了口气,他鲁莽便罢了,只要莫扯得她清誉有污便好,今日这关也算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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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府出来的马车,正一列列有序的走在长街上,一阵风过吹开了车帘,瞧见里头男子铁青的脸。

“啪”的一声,掌掴声响彻车厢,宁去赶车的手一顿,担忧的往车里瞧,只是这毡帘厚实,什么也窥不间。

“你这是在葬送自己前程!”陆衷怒不可遏道,他从未打过陆焉生,这是平生头一回。

放在膝盖上的手,此刻已发麻,在见陆焉生的脸,红艳的五根指印清晰可见,可见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陆焉生却满不在乎,他挑眉道:“大哥,我见到她了。”

陆衷倒吸一口凉气,指着他道:“你在犯浑!你可知道今日若是叫人抓住,你便前途尽毁!”

他笃定道:“不会的,她担忧我的名声,发现我了也未声张,生怕叫人抓住我,先一步引开了人,有她在,我不会叫人发现的。”

“那是她心善,她待谁都如此!”陆衷觉他可笑提醒道。

“可她关心我安危,她替我指了路,若是平白心善何至于如此?”

陆衷闻声却忽的默了,一来是觉得陆焉生已经生了魔在劝无意,二来他有些怀疑陆焉生说话的真实性。

陆焉生见他不言语了,他挑眉道:“兄长气可消了?若是消了陪我去趟楚家.....”

说罢也不待陆衷应答,便敲了敲车璧。

……

“宁去,转道去楚三府上。”

作者有话说:

因为前世女主太过确信,确实是一眼看中了他,所以他这辈子笃定女主看到他就会跟前是一样,有前因的,不是毫无理由的“普信”,另外,他这章就是疯了呀,试想这人自从重生以后就等着这一天,极大喜悦没有如期而至,到的却是巨大的落空感,在他看来,没被选中就是与女主无缘,他有这个反应是我能想到的情理之中,自然,我写小说男主从来不是什么完美人设,这本男主本身就是个性格缺失,打小不幸,很多坏毛病的坏狗人设,接受不了咱就点叉吧

第17章 梦中

“如何?”盛安宫中事一了,便直奔白府,见门庭稀冷,便知人已散了。

李管事已守在了门口,忙应道:“定了,是楚家行三的公子。”

盛安并未思索便以为道:“翰林院楚设学?正三品的家室也只马马虎虎,算了,婳婳喜欢便罢了。”

李管事面露尴尬,舔了舔唇道:“不是,是楚家二房,楚侍讲家。”

盛安神色一变:“从四品?”

李管事点了点头,盛安这反应他并不意外,他知晓时也是愣了一瞬。

“荒唐!这楚侍讲的儿子怎与我家婳婳堪配!”

他抿了抿唇,抬脚便往里头去,边走便问:“岳丈在哪!”

李管事忙拦住他道:“老爷您先消气,今日白府出了乱子,您这去怕是.....”

盛安脚步一顿:“什么乱子?”

“后院进了生人......”李管事话还未说完,便被盛安打断。

盛安脸都白了:“后院!婳婳可要紧!”

李管事道:“大人放心,咱家姑娘没事,那时恰在清水园赏梅,并不在后院,您若是担心,便去瞧瞧,也好叫姑娘知道您心里一直记挂着她。”

先是被迫接受许氏母女进府,不过半年便莫名被人推入水中以至于落了这一身的病,再然后便被回白府养到现在,盛婳虽从未说过委屈,也未发过脾气,只是平静的接受这一切,见到盛安时也会乖乖巧巧的喊上一声父亲,可旁人看不出来,盛安自己,跟在自己身边的李管事都看的清清楚楚,盛婳对盛安,甚至整个盛家,都已淡了,淡到君子之交,淡到可有可无,淡到哪怕一日盛安真去了,盛婳也未必会掉一滴眼泪。

对盛婳,盛安一直都是心存愧疚的,她越是不喊疼不喊委屈,盛安便越想弥补她,越是疼惜她,她是自出生后便在自己捧在怀里的呀。

可一想到盛婳那双淡淡的眸子,盛安便不自觉却步,就是太过清澈,将他他的惭愧面目照的清清楚楚。

李管事见盛安又犹豫不决,不禁叹了口气,多少回了,一贯如此,什么好东西都能往白府送,可唯独不敢见二姑娘。

果然,盛安不出意外的往后退了一步:“她没事就好,你去送个信,让她好好歇着,至于旁的,现在府上乱,待明日再来吧。”

他一贯听劝,又很能瞧到事儿,白郝总讥讽她,也唯有这么一个优点了,李管事无奈,点头应是,便往府里去。

李管事约莫只耽搁了一刻钟,便匆匆回来了,彼时盛安正背手站在白府大门,神色略有些局促不安。

一见李管事来,便上前问道:“怎么样?”

“二姑娘说她都清楚,您放心吧,她还让老奴给您带话。”李管事答道。

盛安神情一怔,似带了几分紧张:“什么话?”

李管事眉眼一弯,笑眯眯道:“夜里头黑,姑娘让您慢行,还说近来这天越发寒了,让您多穿些衣裳呢。”

盛安有那么一瞬的愣住,许久才反应过来,竟生出几分老泪纵横的感觉来,声音里似带了几分不可置信的哽咽:“当真?”

李管事连连应道:“老奴怎敢胡言,都是姑娘所言。”

盛安闻声立时喜笑颜开,直到上马车离去时,尚能偶不时听到马车里传来的清脆笑声。

白府书房

书房中烛火微微,有些昏暗,方管事又添了盏灯,忽亮起的光亮打乱了白郝的思绪。

“盛大人方才来过了。”方管事道。

白郝闻声只是颔首,他也就只会做些表面功夫,不说他也罢。

他思忖半晌忽道:“你说那事可要与婳婳商量商量?那打算她未必肯呐”

方管事出谋划策道:“姑娘的性子是未必肯,那咱便不告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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