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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川在她耳边说道。

黑人小脏辫儿今天唱的是HONNE的歌,那是宜笙很喜欢的组合,巧的是秦见川也这般回答。

宜笙告诉秦见川,自己将HONNE翻译为用情感和欲望制造辽阔的抽离交错,她觉得那是个十分浪漫的寓意。

秦见川只觉得她才是浪漫本身。

黑人小脏辫儿第一首歌唱的是《DAY 1》,慵懒又略带沙哑的嗓音,将现场暧昧气氛点燃。

靠近舞台的舞池略显拥挤,宜笙偶尔会被旁边的外国男人碰到手臂。

昏暗灯光下,秦见川多有留意。然后宜笙被他一拉,整个人圈禁在怀。

宜笙看了眼旁边的外国男人,感受到了火热的注视。

她冲着秦见川笑,直接双臂环绕在他脖颈上。

秦见川脸色这才舒展开,手掌顺势揽住她腰肢。

两人一个颔首,一个抬眸。

昏暗的灯光里,伴着缱绻暧昧的乐声。

视线能酿出蜜,再结一块琥珀。

现场乐声过于躁,宜笙手掌按了按秦见川脖颈,示意低头,好贴到他耳边说话。

“这首歌,我很喜欢,你会唱么?”

“当然。”

下一秒,秦见川低沉缱绻的美式发音萦绕在她耳畔,乐声便显得更加暧昧,“很感谢能遇到你,很庆幸你是我的,当我们第一次见面,一切都感觉妙极了...”

秦见川抱着她,将头埋在她肩胛,随着乐点晃动。

比起宜笙喜欢睁着眼,他更喜欢闭上眼感受。

嗅她身上的香味,手掌描摹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那晚我好似遇到了另一个自己,我从不相信命运这些东西。但直觉告诉我,我们天生一对。”

最后一首歌,以《WHAT WOULD YOU DO?》作为收场。

歌词问道:假设世界在一周后分崩离析,你会如何选择?你会如何做?

宜笙被秦见川抱起,双腿盘在他腰上。

他手掌拖着她的臀,恨不得将人融进怀里。

他用中文在人耳边唱,以回答歌词疑问句的方式唱,“我会在光阴流逝前表达爱,不藏着我那呼之欲出的爱,趁着大好时光,生命尚未流逝,坦白对你的爱。”

宜笙勾着他脖子的手僵住,感受着他气息肆意闯入自己的领地。

在这缠绵的乐点里,旖旎的光影拽着她向焰火深海中坠。

他唇擦过她耳廓,缠绕着悸动、欲望、燎原点火般的躁动,叩她心门。

“你要吐露真心么?”

“你会怎么做?”

作者有话说:

川子:让你失望了,我可不是富二代,我太爷爷的太爷爷的太爷爷才是。

第9章 天鹅湖

乐点也变得缱绻动情,男人俯首在她耳畔,那话都开始变得意味深长,带着极强的隐晦情感。

像浪荡的调情,又像正经的告白。

宜笙的心也似被海浪不断推搡的贝壳,稍一不留神,心意就会被赤、裸裸的摊平在海滩。

她挺了挺腰腹,勾着潋滟的狐狸眼尾。

昏暗又暧昧的灯光下,她红唇凑近那人,笑得像个勾魂摄魄的妖精。

璀璨焰火和避风城堡。

可惜,她只能看绚烂的昙花一现。

宜笙回,“我会和他做。”

贝壳被海草缠绕,成年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字谜游戏,再次被沉溺进海底。

-

两人没等到livehouse演出结束,便逆着人群离开。

一路的火光,连带找黑人小脏辫儿要合影和签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车子也没抵住爱欲滋生,只驶了一半路程,便停在了海滩边。

全年温度适宜的城市里,爱似潮汐一点一点激荡在两人小腿上。

短裙就是方便,只需全部叠在腰上,欲望一触即发。

秦见川穿了件白衬衫躺倒,任由那心急的姑娘居高扯掉他两颗玉髓纽扣。

“席尔,涨潮会不会淹没我们?”皮衣外套被秦见川搭在她肩上,只能看到她一双细直如藕断的腿在潮水里白到发光。

秦见川手掌掐着不足盈盈一寸的腰,随着一次次潮水涌动激荡起浪花。

他眯着眼,任由水花将他眼镜模糊,“你怕么?”

宜笙挑眉,“不怕,那就淹没我们吧。”

她才不怕死,她怕不浪漫。

最后,潮水褪去,也没有真得淹没他们。

秦见川抱起人,踩着砂砾回到车边。

水痕浸湿后座的皮质座椅,他弯着腰,给娇气的人擦拭脚上的沙子。

宜笙枕着靠垫,仰视看他。

白衬衫透了水,全部裹在他胸膛。那人的胸肌、腹肌便更显欲气。

“想什么呢?”见她出神看自己,秦见川问道。

夜色里,宜笙突然想到第一次被秦见川吸引,是因为她演出结束下台时被他的眼镜反光闪到,从而注意到那双四月春水般的深眸。

“你戴眼镜是因为近视么?”宜笙问道:“还是,想藏一下你那过于多情的桃花眼?”

秦见川攥着她脚踝,轻轻一拉,湿掉的短裙便从腿弯褪下。

然后又将印着Fendi的薄毯盖在她腰上,只露出半截小腿。

“想听真话,还是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

秦见川挠了她脚心下,关上车门,走到驾驶位。

“我是早产儿,眼睛是从娘胎里带的弱症。”

宜笙降下一点车窗,风迅速闯了进来,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一角,白到发光的腿在后视镜中晃动,“所以,你真的能看清我么?”

“不是告诉过你,看人,分用眼和用心。”秦见川轻笑,余光落在后视镜,喉结也不知滚动了多少次,“我是用心在看你。”

宜笙心脏颤了颤。

又来。

“那你近视有多少度?”

“左眼500,右眼480,还带了一点散光。”

宜笙起身,将薄毯系在腰间。

又从后座跨到副驾位。

“很危险。”

“我想看你。”

秦见川腾出一只手,攥着她那只在夜里白到发光的脚踝摩挲,“我母亲因为生我,差点难产。”

宜笙将自己的手附在他手背,感受他虬结的血管跳动。

“那你母亲现在呢?”

“她很坚强。我童年至留学的时间里,她一直陪在我身边。你一定以为她会是个家庭主妇吧。不!她其实是个事业型女强人。”

宜笙听得津津有味,或许是真得产生了一点好奇。

“当时,我父亲的业务全部都在国内,他就洛杉矶和壹京两边跑。每个周末,我们一家都会在威尼斯海滩玩,或是堆城堡,或是乘游轮去海钓。”

“我母亲还在海滩边开了一家花店,不过只供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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