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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电脑,宜笙趿拉着拖鞋走到窗边。
这里的指纹秦见川并未擦净,还留了些边角。
再看到,还是不免让人遐想翩然。
思念最是难熬,宜笙洗了个澡,才拨通秦见川电话。
他也洗漱结束,正穿着睡衣躺在酒店床上。
“嗯?这次居然没住大通铺。”宜笙笑着说道。
秦见川洗了头,微长发拢在脸颊两侧,斯文气中又带了些少年感。
“托霍哥的福,当地人给安排了家庭旅馆。”
宜笙脸颊凑近屏幕,眯着眼睛盯看秦见川未系严的纽扣,“好白呀秦总。”
“劝你别闹。”
隔着距离,宜笙更加肆无忌惮。
还故意又勾着睡裙吊带,媚眼如丝看他,“那秦总觉得,我白不白?”
秦见川咬了咬后槽牙,挑眉坏笑,“你是粉的。”
宜笙脸颊顿时绯红一片,“我问这里白不白。”
秦见川视线往下挪移,“我说的没错,是粉的。”
宜笙往下看,立刻又将睡裙往上拢了拢,“流氓。”
“又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天鹅公主怕是忘了,谁先开的头。”
宜笙撩着眉眼,趴在秦见川枕头上。
她纤细手指勾绕着发丝,丝丝缕缕,从发中到发梢。
最后又选取一撮,扫在自己颊侧。
那是秦见川最喜欢亲吻的地方,然后顺着耳垂向下蔓延。
坏心思的人,所思所想都写在脸上。
秦见川翻了个身,将捧着的书丢开,“笙笙,你这样真的很磨人。”
宜笙歪头看着他笑,什么也不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
秦见川几乎都能想象到她的身体情况,有着如何的温度变化,又有着怎样的潮汐反应。
“我们才一晚没见而已。”秦见川叹了口气,“就特别想你。”
想念耳鬓厮磨,想念纠缠不休。
潮汐不断,依依不舍。
宜笙瞳孔湿漉漉,盯着视频里的秦见川,“我很想你...”
秦见川敲她,多时低笑一声,声线带着几分哑,“是想,还是想我?”
宜笙睨他一眼,但随后的风情又暴露人真实想法,“想,想和你....”
秦见川指腹刮了刮手机屏幕,笑声比声线还要勾人,“笙笙,单是看着我,就受不了了?”
宜笙眯了眯眼,“谁让你是我的欲/望之火。”
不知是不是和秦见川相处久了,她越发善于表达想念和爱意,不遮掩心中所思所想。
“我也是,看到你,就很想你。”秦见川附和道。
宜笙揉了揉发丝,带着几分懊恼,“就不能白天出差,晚上回家么?”
秦见川轻声笑着,又引诱着人,“或许,你替我摸摸?”
宜笙微怔,随后才反应过来秦见川在说什么。
顿时,宜笙脸颊通红,“你要不要这么涩。”
秦见川枕着手臂,躺倒在床上,“我们也应该试试新的...比如,跨时空距离,如何解决两人的欲望。”
宜笙故作不理解,一脸懵懂看着秦见川,“秦总,这个不在我认知范围内,求教。”
秦见川咬了咬后槽牙,小腹的火意更浓了,“笙笙...”
宜笙翻了身,坐在床上,小狐狸嘴里没有好话,“这样像不像,我骑在你shenshang。”
秦见川额头的青筋都开始跳动,眼中愠色更浓,“你继续。”
宜笙勾起睡衣,指尖是莹润的粉。
刚好喝今日的樱桃同色,“阿川,你喜欢的水果。”
秦见川摘下眼镜,顶在头顶,喉结抵着睡衣衣领上下翻动着。
他就看着宜笙学他平日的样子,如何勾捻,把玩,纠缠不休。
窸窣的声音顺着手机听筒传出,秦见川盯着她,恨不得有扇任意门。
亲自去解决温泉的暴动,平息沸腾。
“笙笙,你最近很疯狂。”像是突然挣脱了些什么,招招试试都带着将人吞噬的魔怔。
她白皙纤细的腰肢,似比舞台上还要轻盈。
只恨的不扣住那盈盈一寸,不欺负到人哭着求饶,誓不罢休。
“那你喜欢这样的我么?”两人都微微喘息着。
秦见川喉结干涩,将手机放在床头,好给她看得更清晰,“喜欢,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风情撩人时喜欢,乖觉做作时也是有趣的,还有故作清纯时,他都爱。
甚至觉得一辈子都不会腻,他们总能给彼此许多惊喜。
就如此刻,宜笙撩着长发,给他看潮汐涌动。
这世界再没有什么是比XING还要美的事情,可以占据彼此的身体,灵魂,连带神经末端的电流反应。
这大约就是上天创造人类时的只指挥,男男女女契合的刚刚好。
“但我最喜欢我CAO你时,你的样子。”
那是她最真实的反应,从每个音调,每个无法抑制的动作。
她会在激动时抓住任何可以够得到的东西,床单,被角,或者是秦见川。
宜笙从不克制自己的欢愉,喜欢便是喜欢。
爱的姿势,就会一遍又一遍。
也酷爱解锁新招数,偶尔秦见川正在开会就会收到宜笙发来的消息亦或是图片。
常看得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可偏偏她在人前又总是一副乖巧模样,日夜的反差杀人欲望于无形。
她汗涔涔坐着,从瞳孔开始湿漉漉的。
秦见川也好不到哪里去,无法尽兴的人手腕都开始发麻。
他说笙笙叫我。
宜笙声音都还浸在潮波里,一声声唤着阿川,老公,极致时,还会突然叫道爸爸。
秦见川额头的青筋虬结而起,齿锋都是麻的。
他想要将牙印留下,在那些隐秘的部位。
雪山或者温泉口。
那时的红樱桃总比平时要更加甜腻。
最后,宜笙趴倒在床上,手臂都抬不起来。
唯有倾泻而下的泉水,海滩拾取着贝壳,再酿出珍珠。
“阿川,我很爱你。”
秦见川收拾着残局,边又看着手机内的人。
香腮绯红,瞳孔潮湿。
“等我回家。”
那晚,宜笙抱着秦见川枕头,嗅着熟悉香味才辗转多时睡着。
翌日,回宜家差点迟到。
路上,宜笙又反复搜索关于宜氏行贿的消息,都已被林胤压下。
抵达宜家,她端着乖巧笑容,只需装作什么也不知晓即可。
只是她还未进门,就听到客厅传来的哭喊声。
宜笙听出那是林艺的声音,凄惨中带着凌厉。
她刚拉开客厅门,光线恰好洒在林艺苍白的脸上。
空洞的双眼,凌乱的头发。
林胤正拉着她想要解释,但林艺却是紧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