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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明川制止了,他转身将门锁已经坏掉的房门合上,然后蹋进了黑暗里。

“闹闹?”傅明川又喊尤问的小名。

借着微弱的月光,傅明川没在房间里看到人,他转身朝卫生间走,门果然被关着,他抬手将门把往下压了一下,和以前一样,尤问从不锁卫生间的门。

傅明川摸了下口袋想打开手机灯,但发现手机不知道被忘在了哪里,不过即便没有光源,他也听到了尤问细微的呼吸声,他摸索着走过去,果然很快脚尖就碰到了尤问的脚尖。

傅明川蹲下身,又低声喊尤问:“闹闹?”伸手去摸坐在地上的人,摸到没穿衣服的尤问,身上像是被冷水浸过,冰到他的手。

傅明川立刻抬手在尤问颤抖的身上摸,然后去拉尤问:“起来!”

尤问将他的手打开,声音又哑又怕:“不要你管!”

傅明川将心里那点怒意压下去,又去摸尤问的额头,果然又烧了起来。

尤问以前就怕黑,刚住去山水居的时候,晚上他关灯睡,尤问害怕,晚上就睡不着。

那时候他们做的频率很高,每次做过之后明明尤问累得要死,但后半夜几次被他发现睁着眼,问他,他就说怕黑。

傅明川后来在房间开一盏夜灯,尤问的睡眠质量才渐渐好起来。

“好了,不怕了,我带你出去。”傅明川根据尤问的习惯摸到了浴巾,将人裹住,在尤问的挣扎中将人抱起来。

因为黑,傅明川被不知名的东西绊到,脚下踉跄了一下,就感觉怀里的人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冰凉的体温将自己的体温也带低,他像以前一样摸了摸尤问的背安慰他:“没事。”

尤问想动,脸颊在黑暗中蹭过傅明川的耳垂,傅明川的手在他背上很大力气的摁了摁。

将人放到床上,傅明川想去给尤问拿药,结果刚一松手,尤问就又抱了过来,傅明川说:“我给你拿药。”

尤问不肯撒手,傅明川只好抱着他去找药,因为拉扯,尤问身上的浴巾只遮了一半的身体,傅明川摸到药的时候想调整下姿势,就摸到了尤问光裸的臀。

怀里的小人儿抖了抖,在他身上动了下,试图远离他的手,下体无意识的挨着傅明川,很快就感受到傅明川硬了,人僵硬在傅明川怀里。

傅明川再次将人放到床上,这次尤问没有再拒绝,而是顺从的躺了下去,下一秒就要伸手找人,被傅明川握住手:“张嘴。”

尤问还没明白他想干什么,药就送到了他嘴边,然后是水。

尤问就着傅明川的手喝水,将药咽下去,听傅明川问他苦不苦,尤问在月光里朝傅明川看了一眼:“不苦。”

傅明川想起尤问之前吃片维生素都说苦,一定要他哄,现在却说不苦,真的是变了。

尤问想让傅明川走,又不敢让傅明川走,只不理他,转过身去拉被子,想将自己裹住,月光洒在他的酮体上,背对着傅明川的曲线让他的呼吸重了一些。

尤问被子还没拉好,细瘦的腰就被一双大手抚住,傅明川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背上,耳垂也被身后的人含住,听这人仿佛自他灵魂中发声:“闹闹。”

尤问眼泪立刻掉下来,下一刻被傅明川摁进柔软的床褥中。

第6章

这晚傅明川弄了尤问四次才放过他,期间尤问一直在哭,可尤问越哭傅明川就越狠。

尤问打他挠他,他任由尤问发泄,背上被尤问挠出血,也只是惩罚似得将他的屁股扇红。

因为被清理过,尤问的病情并没有加重,只是一直睡到了翌日傍晚,傅明川似乎不用上班似得,一直留在房间里照顾他。

尤问除了感觉身体有些散架的趋势,没有之前那般头脑混涨,身上穿着傅明川的衬衫和可以当短裤的内裤,像之前无数次他们做过之后的穿着。

而傅明川已经是衬衣加领带,一副随时可以出门的打扮。

也或许是已经出过门又回来了。

看到尤问醒过来,傅明川立刻带他去洗漱,然后将晚餐端到房间里,喝粥的时候尤问一直在看傅明川,看得傅明川主动问他:“怎么了?”

尤问不知道傅明川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够在两人解除婚约后还这样对他,今天又拿这般理所当然的态度对他。

尤问收回目光,盯着盘子里的小菜问他:“那我欠你的钱是不是不用还了?”

傅明川看了他许久才出声说:“本来就不用还。”

尤问感觉嘴巴里食物的味道难以下咽,他有些艰难的咽下去,干涩又无奈的说:“好吧。”

傅明川不太明白他怎么又不高兴了,不过尤问以前就喜欢买东西,新鲜的礼物总能让尤问开心一点,他问尤问:“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尤问的眼泪差点又落下来,但他忍住了,报了一大堆东西,不贵,便宜的吃的、用的、过脑的、不过脑的,全部念出来。

傅明川记性很好,在尤问念完之后说:“记下来了。”

又说:“我在甘熙路给你安排了一个房子,等你好了我带你过去看看,那边离学校近,到时候就不用早起赶路了。”

尤问又是过了很久才回答:“我还没和阿姨告别。”

傅明川:“她那边要延期一周,我会和她说的。”

尤问在隔了两日后住进了傅明川安排的房子,是个跃层公寓,位于甘熙路的一个豪宅区。

车库里傅明川帮尤问停了两台车,一台是他以前喜欢的小轿跑,还有一台是陈积玉给他买的四十几万的宝马,让尤问换着开。

因为离幼儿园近,尤问没有开车,每天都步行去幼儿园,有时候和周回约见面的时候会开一下。

见了几次,周回自然发现了他开的轿跑,问他哪里来的,尤问很无所谓的说傅明川买的。

周回目瞪口呆,很震惊的问尤问是不是和傅明川复合了,尤问隔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个准确的形容:“现在他养着我。”

给他房子住,给他钱花,白天从不联系,晚上准时回来睡他,应该和包养是一个意思吧。

周回当即就破口大骂:“这傅明川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敢……还敢……”周回骂不出口,“操”了一声,“他把你当什么?”

尤问笑:“没什么啊,我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周回想继续说,看着尤问有些空洞的双眼没说出口,尤问被陈积玉接走之前还不是这样的,现在眼睛不但不会笑了,也不会说话了。

晚上尤问回家的时候傅明川已经在客厅等,见到尤问就问:“去哪儿了?”

尤问将鞋子脱下来摆进鞋柜,赤着脚站在地上翻鞋柜里的拖鞋:“去和周回约饭了。”

傅明川回忆了一下尤问的朋友圈,想到一个尤问曾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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