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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怎么不一样,变得好苦。”周敏刚喝一口,身体一颤,急忙偏头,小脸就皱成了包褶子,困惑到。

幽蓝看了看碗中的药,捏着汤勺的手指收紧,抬头时,已经收敛所有情绪。

这药是半晚城主亲自拿来的,但此时幽蓝也不敢多说什么。

轻声细语的安慰:“夫人,刚熬好的药,自然苦些。但良药苦口。”

“不能多放点甘草进去吗?真的太苦了……”周敏也不是想矫情,而是原主这身体真的是娇贵的异常,一点苦一点疼都受不了,被计修宴在床上折磨的欲生欲死就算了,为什么调理的药也这么苦。

“没有公主的命却得了公主的病。你怎么不说,只放甘草就好。”放下手中书,计修宴起身,挪步而来,口中的话刺耳又难听。

随着他的靠近,幽蓝还好,一旁的柳绿整个人像炸了毛的鸡,紧绷的四肢僵硬。

周敏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计修宴,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喜意,却又因为他话中的讥讽,流露出一丝委屈的难过。

计修宴一靠近,幽蓝立马识趣的让开位置。躬身在旁,而柳绿连忙走到幽蓝身后,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计修宴坐在床边,对着幽蓝伸手,幽蓝立马将手中的碗递到计修宴手中。

然后拉着柳绿,福礼安静告退。

房间只剩计修宴和周敏两个人,火烛的灯芯在火中噼里啪啦的作响,成了寂静中唯一的声响。

周敏不敢抬眼,低着头,手指不安的绞着被子。

计修宴视线看向那纤细粉白的手指快要把被子搅烂,眉头微微一皱,移开视线,从周敏的头顶直至落在她低头露出的一截白皙却布满情欲痕迹的后颈上,定了定。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眼神暗沉,喉结滚动,随后,移开目光,将眼神直直放在她头顶,手往前一递。

“怎么,还想我喂你不成。”声音带着一丝不虞。

“不敢。”

周敏浑身一抖,立马抬头,乖巧的伸手从计修宴手中接过药碗,看着里面的乌漆嘛黑的汤水,胃部泛酸,内流满面,汤勺搅动着碗里的汤水,周敏神情纠结的快要哭了。

这药里,她发誓,绝对放了三斤黄连才可能会这么苦!

计修宴看着周敏那磨磨蹭蹭的举动,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很浅也极快,快到他自己都没察觉就已消失不见。

“今日公子朔过府,向我问起夫人的状况。”计修宴双手环胸,靠在床尾的立柱上,视线幽幽的看着周敏。

周敏握着汤勺的手一僵,抬起头,佯装不解的问道:“问起我?公子朔问我做什么?”

“宴会那晚,平昌王言语中冒犯了夫人,公子朔代父来向你请罪。”计修宴说的意味深长,周敏背脊发寒,有种透心凉的不安,不知计修宴到底什么意思。

但周敏本就想要见一见公子朔,所以即便不清楚为什么计修宴会突然对她提这个事,但她还是决定硬着头皮接话,笑了笑:“哦,原来是这件事啊,那,明天我见一见他。”

说完,周敏偷偷看了眼计修宴的表情。

靠在床尾立柱上的计修宴,半张脸藏在阴影中,半张脸在烛火下,整个人显得高深莫测,嘴角的笑容都有些朦脓的不真实。

“夫人,要见他。”语气不紧不慢,平淡又轻缓,如闲话家常。

“难道,不见……?”周敏气虚的小声忐忑的试探道。

“公子朔要见的是夫人,自然是由夫人做主。不对吗?”计修宴不甚在意的通情达理,优雅温和。

周敏看着不远处的计修宴,只觉他脸上的笑容,虚伪的让人有些生理不适。

可她即便知道此时也装作不知,怕追根究底,问多了,计修宴会打乱自己的计划。

毕竟公子朔她是一定要见一面的,从姚秋口中讲述的公子朔来看,那人似乎对她的态度有些古怪,她要去探一探。

周敏低头,搅动的汤勺,往自己嘴里灌药,趁机含糊的应答点头,却错过了计修宴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几年不见,夫人比曾经更有主见了。”计修宴说的漫不经心,周敏听得心尖一颤。

喝药的动作都僵住了,计修宴好似没看见周敏的惶恐不安,视线移开,落在屏风上面的翠竹上:“夫人,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周敏咽了咽口中苦涩要命的汤药,心虚的抬眼看了看计修宴,深呼吸几次后才问出声:“我能明天见一见公子朔吗?”

计修宴手指一蜷,倏儿偏头望向她,眼神平静的好似古井寒潭,明明没什么情绪,可周敏感觉被计修宴盯得有些头皮发麻。

‘哼~’计修宴突然冷哼笑了出声,猛然起身,背对周敏,负手而立:“你要说的只有这个吗?”

周敏端碗的手,紧了紧,明明计修宴语气平淡,可周敏就是感觉到了计修宴此时情绪起伏很烦躁。

“嗯。”周敏轻声应答,计修宴忽然转头看向周敏,笑的阴阳怪气:“好,如你所愿。”

说完,计修宴抬脚离开,拉开房门,房门口的幽蓝和柳绿明显感觉到此时计修宴平静的表情下有一丝不对经的风暴,吓得下意识跪在地上。

071|前夫,休妻你是认真的吗(六十九)两更合一

计修宴站在门口,视线落在幽蓝的头顶,声音极冷,意味不明的说道:“药效如此之差,三天还是一副病容,如何待客。去告诉齐老,让他在今日的药上,继续加重分量。莫要耽误了夫人的大事。”

幽蓝不知道计修宴这话何意,但这并不妨碍幽蓝听命行事,点头应答:“是。”

计修宴的声音不大不小,又是在门口说的,周敏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或许是因为周敏心虚,计修宴说‘大事’二字时,周敏有种被计修宴看透的既视感,不安忐忑的胡思乱想。

计修宴那句大事,是何意?!是刻意还是试探,是无意还是想诈她?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484至今都没示警过。

484缩在周敏脑子里一句话都不敢吭声,怕自己吭声,周敏会找它要一些系统出品的各种定位辅助类的工具,可那些东西,它都拿去抵债了啊。

即便它现在能有的一些定位装置,都还是残次品。

不是时灵时不灵,就是需要在一定距离内才能触发,而且还只能是:被动触发。

可它不能说……

必须死死捂住……

计修宴并未在意周敏会有什么想法,离开主院后,径直往书房走去,一路上跟着他的管家大气都不敢喘,下午从柳先生等人来过后,城主周身的气压就有些肃穆,可此时从主院出来后,城主周身的气压已经不能是肃穆了,而是压抑。

他跟在计修宴身边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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