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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柳夫人找人来救你,怕是会失望。你一路不管是明地还是暗处留下的记号,本王都让人抹除了。此怕这时候,即便柳夫人察觉不对经,也找不到你了”。
周敏眼底的光,骤然黯淡,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看着平昌王的神态都显得摇摇欲坠般的呆滞。
平昌王见此,更加坚信周敏之前举动的意图,但此时见她希望破灭后的恐惧怔楞,心情莫名舒爽,他更进一步地收拢手臂,让本就过分贴近的距离变得更加密不可分,鼻息交缠,老态的面容越逼越近——。
即便平昌王平日总爱涂香抹粉,但老人身上特有的那股厚重的体味依旧无法掩盖,加之混合着屋内腐臭潮湿的臭味,令人恶心的想吐。
周敏猛然抬起手,手腕骨折,只能用双臂抵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她抬起眼,露出那双含情又无辜单纯的琥珀色眼珠,视线犹疑,最后自然的突然一笑,问道:“王爷,您说什么了?奴家都听不明白……”
周敏话音落下的瞬间,房间内的空气一片死寂。看不出情绪的视线在空中交织着,浑浊和琥珀对峙着,时间像是停止了流逝,每一秒都被拉长到了极限,空气凝重粘稠,像是死死压在人的胸腔之上,令人完全无法呼吸。
平昌王还没说什么,周敏却萎靡又认命般转过头,看着床榻的位置,对压在身上的平昌王,诚实又苦笑的出声:“……奴家算是看明白了,今日怕是逃不出去了。可王爷费尽心思,百般算计的将奴家诓骗到此,难道就是为了如此羞辱随意对待奴家的吗?”
“今日过后,奴家这具不清白的身体怕也再无脸面去见相公。可奴家私以为,王爷这般千方百计的想要奴家,是存了极致的喜爱之心。这份心意,也让奴家存了一点渺茫的希望,在这个乱世里,即便没有相公的敬重,但能收获王爷偏执浓厚的爱,也可让奴家依附求存。可,可现在,王爷将奴家压在这又脏又臭又粗粝的地上随意对待欺负,难道奴家连一个被人极致珍惜和爱护的机会都不能去奢求吗?”
“奴家在王爷眼里,当真也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对待的玩意儿吗?奴家连一张床都不配拥有吗?”
周敏哭哭诉诉的委屈,透露出来的内容,让平昌王微微愕然。
那个‘也’字,很有探寻的意味!周敏现在所说的话,有些一语双关,这是想要暗示他什么……
思维发散的脑补让平昌王很快就自行构建一个狗血的夫妻故事,想起之前他们查计修宴时,他空白了三年的夫人之位,以及和上官雅暧昧的臣主关系,半月来,除了上官小姐的及笄之礼外,从不带周敏参与任何宴会,这样的边缘漠视化,有些意外的锲合周敏刚刚所透露出来的一星半点的暗示。
平昌王浑浊的视线,紧紧地凝视着周敏清绝柔美的五官,猛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美人是在抱怨你我第一次太过随便啊!”
苍老的手指,风流又温柔的划过女人白皙柔嫩的年轻肌肤:“这还不简单。”
平昌王随即想要将人抱起,却被周敏及时制止,双眼落在房间内的一方床榻之上:“……奴家,奴家想自己走。”
平昌王看着娇羞的周敏,不太明白她突然这么侨情的用意是什么,但本身就对美人极为宽容的他,自然是愿意容忍她这最后的一丝为人妇的挣扎。
拽着她的胳膊将人从地上温柔的拉了起来,周敏被阿达狠狠丢进来的那一瞬间,浑身都宛如被巨石砸了一下,此时站起身,她的身体骨头都在发出咯吱声,疼的止不住的发抖。
双手无力的垂落着,周敏挣开平昌王的碰触,对着平昌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随之向床榻走去。
平昌王凝视着周敏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他愿意和周敏虚与委蛇的浪费时间,主要是对自己的自信,也是对阿达办事,抹除痕迹的手段自信,他坚信周敏今日跟他来了这里,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个失了贞洁的女人,在哪都是一种罪大恶极,世人所不容!所以,他愿意陪周敏玩一玩这个浅薄又愚蠢的游戏。
看着对方从希望到绝望再到妥协,挣扎到最后才发现一切只是徒劳时,她们的顺从才更让他满足亢奋。
毕竟,他是一个‘君子。’比起硬上,他还是喜欢和谐的性爱,即便他喜欢摧毁一切美好的东西……。
周敏知道手腕骨折,自己无法拿出美人醉和骨哨时,就已经决定,砸了腰间这个瓶子,为了能保证这个瓶子被一次性砸烂,她需要找到房间内最尖锐的东西。
所以,她的目光扫向床榻时,一个计划逐渐形成。
棱角不平的岩石胡乱砌成的简易床塌基子,上面平铺着一层层干草和脏污的布。
床榻四周的表面是坑坑洼洼的岩石表面,还有些没有磨平,看到那些凸出的坚硬的岩石凌刺,让周敏双眼一冷,双脚突然发力,直接向那凸起的石块撞了过去。
一直跟在周敏身后的平昌王反射性去抓她,却只没来及抓住周敏的衣衫。
裂帛撕裂之声响起,后背的衣衫被平昌王撕下一片衣角紧紧捏在掌心,而周敏已经实打实的撞上了那凸起的岩石石刺上。
‘啪嚓!’大力冲撞之下,一道微小的瓷瓶碎裂之声传入耳中,周敏上半身趴在床榻上,后背露出白色的里衣,疯狂的笑了起来,腹部传来瓷片狠狠扎入肉的刺痛感,提醒着她,成功了。
鲜血极快的濡湿了整个腰封之处。
无色无味的美人醉,混合着血腥味开始散发在屋内的空气里。
平昌王见周敏如此狠绝的动作,气急败坏的上前一把拽着她将之丢向地面:“贱人!你是打算已死为计修宴守身吗?!我偏不如你意!我要让你成为千人骑的婊子!”
周敏的做法直接惹怒了平昌王脆弱的自尊心和骄傲!他以为拿捏了这个柔弱的女人,却没想到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等待救援而是存了死志!
周敏只是看着他笑,笑的意味深长又讥讽嘲弄,眼底只有厌恶和恶心,苍白的脸,失血过多的脆弱,让她此时看起来美得惊心动魄,沾染上鲜血的白莲,更加摄人心魂!
“找死!”平昌王伸手大力的撕扯着周敏的衣服,像只气疯了的疯狗。
周敏此时早已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反抗,只能任由平昌王撕扯衣衫,趴在她身上准备胡作非为。
昏昏沉沉之间,周敏一方面觉得可惜,她准备搭的戏台,还有一人没到场。另一方面只觉得狐疑,齐老给她的美人醉见效时间是不是太长了,她还是躲不过被他欺辱吗……
一直躲在暗处,秉持着主人计修宴的命令,要给夫人一个教训,夫人不到绝境之时都不能主动出手的暗卫们,筹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