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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牵扯着公子朔与上官武,以及偶尔扮演搅屎棍的柳泽和季桓,这段时间,凉城热闹极了。

时不时就能听到齐老讲故事,说安南王和平昌王又在某某某闹了起来,公子朔欺负了杏娘,唐奇冲冠一怒为红颜等等的一地鸡毛。

曾经的唐奇是平昌府的家奴,可现在的唐奇可是安南王的嫡子,在身份上和公子朔可以说平起平坐。

而唐奇在宴会结束那一晚,就带着杏娘跟着安南王一起回到了安南府下榻的驿站,而杏娘离开的时候,她才从柳泽那里知道,杏娘居然是计修宴一早就安排在唐奇身边的人。

这几天,柳绿也不见了,幽蓝说柳绿被安排了另外的事情,但周敏觉得幽蓝在说谎,可周敏并不是一个善于动脑的人。

这些阴谋诡计或是筹算算计,她其实都不是很懂,但计修宴似乎也知道,所以早已做了万全的安排,她只需要相信他就够了。

腹部的伤势早就结了痂,此时周敏带着幽蓝漫无目的走到主院的后院之中,一个人蹲在一家人栽种的菜园子里,长吁短叹。

四月底了,明日就是五福节。

前几天下了雨,可把全城百姓高兴坏了,这是旱灾之后,第一场雨,整个凉城敲锣打鼓在雨天里载歌载舞,更有甚者,有老一辈的人哭着趴在地上轻吻土地。

仙阳来的那三人,几日前,不知为何急冲冲带着手底下的人火速连夜离开了西北,连原本想要见一见计修宴的打算,最后都不了了之。

他们来的突然走的更加突然,每次齐老提起时,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周敏总觉得这两天,凉城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

天气急转回暖,人人都脱下了厚衣换上了春衣,菜园中,焦黑的土地冒出了新芽,城主府中的枯木也开始发出了绿芽,青蓝的天空,干净的像一面湖镜,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一面发展。

院中那颗说死了好些年,唯一没有被周敏祸害的那颗桃树,今日奇迹般的结出花苞。

周敏蹲在地上,仰头盯着桃树上的花苞看得出神,听到身后突然传来动静便下意识朝后看去,未成想眼前一花,天旋地转间,她被人拦腰抱起,动作极快的飞离城主府,跨坐在一匹骏马之上。

马蹄声急,突如其来的疾风还吹下几缕碎发,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周敏回神后,就已经被人强行掳走安置在马背上,疾驰过城主府门口。

幽蓝和李勇追到府门后,幽蓝刚要出手,李勇就看见从自己眼前疾驰而过的那熟悉的骏马,立马冷静了下来,同时也伸手拦着了幽蓝,慢悠的说:“……那是夜炎。”

“夜炎?!”幽蓝被李勇拦下的愤怒因为他的这句话,突然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李勇口中的夜炎是谁。

“……城主的马?”幽蓝面色古怪的看着李勇惊讶的问道,李勇随之点头。

夜炎是一匹被城主救下的千里马,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夜炎保持着它的桀骜不逊,除了计修宴没有人能靠近它。

幽蓝:……。

“回去跟齐老说一声,夫人被城主带出去了。”李勇冷静的说道:“以免不见夫人,齐老会担心。”

幽蓝愣了下,随即无语:“……那今日城主会和夫人把小少主一起接回来吗?”

李勇看了眼幽蓝,耸肩一笑:“你觉得可能吗?”

幽蓝:……。

相对于幽蓝和李勇的无语,周敏从之前的担忧害怕,到冷静下来闻到熟悉的冷香后,立马安静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紧紧被勒着的玄色紧袖衣服的手臂,有一瞬间的怔楞。

121|前夫,休妻你是认真的吗(119)三更合一

骏马疾驰过市井百态图,出城门,下过雨后,小河里有了浅溪,流水潺潺,前方的平原有一排类似于刺耳草的东西,近前一看才发现是百姓今年刚播种的荨麻,再前面一点还能看到田间不断劳作的普通人,脸上带着对生活的希望。

轻风拂过脸颊,带来丝丝暖意,周敏浑身放松地靠在身后宽阔温暖的胸膛里,看着身前执缰绳的手,鼻间萦绕熟悉的冷香,原本那些浮躁的、散落在各个时间里的,断断续续的思念,便在刹那间得到安宁。

周敏将吹到脸颊的发丝撩到耳朵后边,身后计修宴望着身前人,嘴角和眼里都噙着温暖的笑意和思恋。

骏马逐渐到平原尽头,进入一片枯木林,林深处,还可见一片郁郁葱葱的草木生长的迹象。

周敏问:“去哪里?”

计修宴没回答,纵马至丛林最深处,进入一片峡谷,也许是四面悬崖峭壁包围,也可能是地下奇迹般的拥有一处无人发觉的天然暖泉,峡谷深处绿草茵茵、野花遍地,还能听到水声淙淙。

似乎从下雨开始,整个西北都开始展开一系列的万物复苏。

穿过一条漫长的峡谷,眼前豁然开朗,别有洞天,溪流涓涓,从高山往低洼流淌,水面平静清澈,偶尔能看见几条鱼苗在小溪中若影若现,小溪的对面二十米处,则是一栋小木屋。

外表有些旧但门口干净,没有灰尘,门前还有一个石头垒成的简易灶台,应是林中猎人搭建的住所,冬天打猎遇到大雪封山就可以直接住这里,只是不知道主人是谁,计修宴怎么知道这里别有洞天?

“你怎么知道这……”

周敏刚开口问,就被计修宴勒住腰部抱下马,一手扶着背,一手穿过腿弯处,跟抱小孩儿似地抱起,大步朝木屋里头走,好像很急一样,甚至等不及好好开门,一脚踹开木门就直奔床铺而去。

屋里头开了天窗,颇为明亮,正中间有个炭火炉子,门后边还有好几块煤炭,门的右边摆放一堆打猎用的器具,而左边则是床,床上有干净崭新的被子。

周敏还没来得及观察更多就感觉眼前天旋地转,待回神就被放倒在柔软的被子上。抬眼一看,计修宴俯身而下,熟门熟路又极为急切的寻着周敏的唇。

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唇齿被撬开,计修宴的舌头急切又粗暴的抵了进来,狠狠地缠住她的小舌。

大舌勾勒住那片柔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席卷,汲取让他想念无数个日夜的气息。

口腔里满满都是彼此的气息,激烈的拥吻让周敏呼吸不畅,忍不住在他胸膛上微微推了一下,却被一只大手攥住,压在头顶之上,大舌在口中肆无忌惮,越来越深入的舔舐,而按在头顶的双手,随着周敏身体的挣扎,越收越紧。

压在她身上的计修宴就像一匹红了眼的饿狼,浑身都透着急切与饥渴,咬着周敏的小嘴,将大舌抵到她的喉咙处,周敏忍不住呜咽出声,眼角一片泛红,口中期期艾艾,像是被欺负太狠的娇哼。

叼着口中的柔软,另一只手扯开她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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