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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为什么,我感觉你和我……有很深的渊源。”
相思树随风摇动着枝叶,花似雨下,也不知道是在回应,还是单纯的摇曳与落花。
宫博衍静立于树下,额间一闪而过一道金色的‘卐’佛心印!
在一片纯净的天地黑暗之中,他清霜月华披身,一身白色衬衣,眉眼沉静俊美,佛心印一闪而过,神圣而庄严。
古寺,古树,落花。
碧叶上金色纹路闪耀,神秘而古老,似佛性又沾染魔孽,近乎妖邪。
“……他身上,为什么会有佛印?”了空看着树下宫博衍身上那一闪而过的佛性,突然惊呼出声!
义净也被刚刚宫博衍额间的金色‘卐’印记惊呆了!
“宫施主!”了空再也无法维持平和冷静的疾步上前。
宫博衍猛然收回抵在树干上的手,脸上那一抹迷茫和深思也被收敛,重新恢复冷静的镇定沉稳,抬眸道:“了空大师缘何在此?”
了空还未说话,义净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宫博衍的手腕:“你的额头刚才为何出现我佛门的佛心印!古籍中记载,这个印记只有传说中的佛子或者活佛才会拥有,你为什么会有!你到底是谁?!!”
宫博衍一把甩开义净抓着他手腕的手,他不喜欢被人碰触,所以脸色比之前更冷:“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我很肯定的告诉你,即便此界灵气复苏,我所走的也不是佛门的路子,与你佛门更谈不上什么渊源。”
义净还想抓着他问,却被了空拦了下来:“阿弥陀佛。义净,戒躁。”
“主持师兄,是义净乱了心。”义净被了空严厉呵斥的声音吓到,不由退后一步,说道。
“宫施主,佛心印在我佛门有很重要的意义,义净只是一时心急和震惊,对你并无恶意。”
了空解释道,随后又说道:“刚刚你触碰本寺这棵古树时,枫杨林发生异变,而你额头又突兀的出现了我佛门古籍之中消失已久的佛心印,所以……”
“了空大师。”宫博衍打断了空的话,神情古井无波,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漠寂空:“……义净大师不了解我的情况,主持也不了解吗?我不可能和佛门有什么牵扯,也不会是你们古籍中记载的什么佛子或是活佛,毕竟,我从不信佛。”
宫博衍的话,立马让了空想起宫博衍那一身鬼域和杀戮之气,面色古怪,神情凝重却更加困惑。
“即无事,我去照看敏敏了,想必许医生的手术应该也结束了。”宫博衍没等了空发表意见,说完就转身离开。
义净想拦,却又害怕主持,不得不心中焦急又无奈的看着宫博衍离开。
然随着宫博衍离开,枫杨林碧绿的树叶上金色纹路也消失不见,开在树冠上的白花,风吹即散,四分五落全数落下,除了一地的花瓣,谁也想象不到,刚刚这里,相思树刹那芳华,花开如春。
215|总裁,你看看我吧(六十)3000+
日出东方,霞光万里。
昨日法华寺的异像宛如一场不真实的梦境,炸出本地无数夜猫子的网上段子手,甚至有人还用航拍机拍下了这诡异的一幕,放到网上,经过一整晚的发酵,引起更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无敌网友们。
【是谁暴露了我仙人的身份?我要赶紧飞升……】
【前方道友,某家吕道人,幸会幸会!苟了数万年,渡劫是不可能渡的,怕雷劈!】
【前方仙友,你怕忘了,法华寺出了全是和尚啊。】
【某金丹仙人为众位仙友上去看了一圈,然直线落坑……特喵的,上面没氧。】
【千万别飞升,越往上氧气越少,我已经快要被憋死了,而且我已经看到无数前辈的尸体了,都是面目青紫,缺氧而死 ? 。】
【行了,我不装了,是时候表演一个立地成佛。】
一大早,开始九九六的打工狗们,一刷围脖,立马被这个‘渡劫大佬,雷劈飞升,直线落坑’中二的空降贴吧热搜给吸引了注意,引发了无数好笑又有颜色的梗。
根深蒂固的唯物主义论调让无数人都将这张图片当成某位想要博眼球的十八开外网红的新手段,偶尔也有一两个清醒的人会好奇,这一次为什么还牵扯了宗教。
相比起各界不明真相的网友们在互联网上的各显神通,宫家主宅却在这个清晨布满阴翳和悲伤,更是引来了无数警笛之声,将整个郊外的大山围的水泄不通。
来的警察很巧和,恰好是曾经去青凌山处理过汪自来事件的刑警队。
进入这个满是血腥的树林,即便是办过无数凶案,见识过无数变态现场的刑警们,也没忍住干呕出声。
说一句无处下脚当真没有虚言。
两具受害者尸体,一个残支肉沫如天女散花落得满地,一个如风干的腊肉,挂在树上迎风飘荡,分尸后又被拼凑成四不像的标本,既凶残又野蛮,就像是有人在此举办了一场迎接邪神的祭祀。
“昨晚,海市下雨了吗?”
一个女人蹲在案发现场,戴着胶质手套的手,摸着地面还有些湿润柔软的泥土,狐疑的喃喃自语,望着头顶清朗的天空。
“老大,又出现一个同样死法的人。会和青凌山那起凶杀案有关联吗?”一个中年人,眼神透着老干精炼的办案刑警走到这个女人身边,小声说道。
法医们已经熟门熟路的将挂在树上的受害者解下来,放在裹尸袋里,准备回去尸检。
女人闻音站起身,随后扫视一圈凶杀现场,才转身面向身后的队友,赫然就是曾经在青凌山给周敏录口供的女刑警——方媛。
“先不做定论。老铁,报案人身份查了吗?还有,通知宫家主事人了吗?”
方媛看着这一地血腥惨烈之景的现场,风中夹杂湿润的水气以及血腥味扑面而来,泥土里还混杂着鲜血和肉沫碎骨,法医们正忍着胃部强烈的不适,有条不絮的一点点捡起地上的断骨残支,肉沫内脏装进证物袋。
“报案人是宫家一名普通的保安,那保安说,昨晚林中天眼出了问题,报备给宫家老管家,因林中经常信号不稳,所以管家让他第二天来查看原因,所以第二天,天刚亮他才会到林中来,一进去树林就闻到浓郁的血腥味,过来查看就发现了受害人……”
“至于,宫家那位夫人,已经哭晕两回了。现在小六正陪着。”
老铁咬着一只笔帽,向不远处一个女同志正在安慰受害者家属的方向努了努嘴。
方媛闻言看过去,微微皱眉:“宫家里的所有人,你有问出些什么吗?”
“那个女人一直哭,啥也问不出来。但其他人到是问出了点名头。”
老铁先是一脸抓狂后又一脸严谨肃穆:“昨晚宫家举办了一场海市顶级权贵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