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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接通了来着她这具身体的母亲叶蔓文女士的电话。
“降降,这几天跟朋友玩得开心吗?”
“嗯,什么事情?”普通的白降对这位女士没有任何翻涌的情绪,但对于提供金钱的金主,她学着记忆里白降小姐的语气,平淡的说。
“学校里打电话过来说,找不到你的人,家里司机你也没带出去,我有点担心你。”
“国庆节,母亲大人,我从来都没出去好好玩过,我只想开心玩几天,反正你们不是也挺开心。”
电话里顿了几顿,女人的声音带着愧疚,“降降没事就可以,是妈妈的问题,我跟你爸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继续玩吧,记得按时回家。”
“好,再见。”
白降看着挂断的手机,叹气,有钱假期居然不出去玩。她翻着记忆里练舞的片段,是好刻苦的小姑娘,换成她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来,哼,也难怪从上高中以来,只要有舟鹤参加的比赛,她从来都没有拿过第一名,想想也生气。
又回想起那几个任务对舟鹤的人物描述,天才舞者?芭蕾天才?如果说这就是个游戏,那是不是她再怎么努力,都不能超越这家伙?所以会死?这就是所谓的天妒英才吗?
白降难以接受的翻开全是99+的群消息,向下拉了好久,基本都是在讨论学校舞会后山的山崩地裂的事情,各种各样的灾前灾后照片,不少人庆幸舞会主题建筑建在侧边,这次压下来淹了只是一侧的园林,现在整一个舞会那块地都被围了起来,学校准备将后山挖了,排除隐藏风险。
受伤的主要几个园林工作人员,和2位受了轻伤的女学生,听着名字有点熟,白降在别的群里翻了超长一段,找到了这两个女生的照片,是那次给她和舟鹤送饮料的其中2位女生。
啧,小孩子不学好;想到舟鹤那张脸,啧,祸国殃民。但是,这两个女生没有一点惩罚吗?按照一般电视剧套路,这两女生通常应该会被嘎掉,办事不力,消失不见。
嘿,想想有点小兴奋,她将2张照片发给舟鹤,问:“她们给的饮料有问题?”
对面没一会儿回:“应该。”
“应该?”
“没有证据。”
“不是有2瓶饮料?”
“你拿了?”
“学校监控!”
“只有舞会大厅的,房间里没有。”
白降心说,这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天才舞者不是应该是一个种很NB的生物,这种区区小事儿,不是弹指一瞬间的……事儿???不是吗?
“就这样放虎归山?”
“大概率是的。”
“不找人打她们一顿?”
“你最近在哪里?”
白降从文字里感觉到了小垃圾的无语,“A岛。”
“想揍人,你得先回来。”
“可以远程。”
“我可干不了这么粗鲁的事情。”
“再见!”白降气得扔了手机,得亏自己想关心关心一下,在舒服的大床上翻个面,哼,做条有钱的咸鱼真她大爷的爽。
027|27、她为舟鹤花了1亿(100收加更)
在7天倒计时还剩48小时的晴天,暴发户白降小姐,重新回到了久违的大别墅,放下包包,开心得在客厅里拆起各种礼盒,都是刷她老娘的卡买的奢侈品。哈,花钱果然特别治愈,尤其是花别人的钱,拆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然后一一给它们在这个家找到归属。
忙碌完,洗个澡,躺在松软的公主床里,舒坦得闭上眼,她想,她果然穷得太久了,需要如此的物质才能狠狠填补自己。转身望着被合着的窗帘遮挡的阳台,她做个梦的意义是什么?或是什么人让她进入这个游戏,目的是什么?
现实的她几乎还算光鲜亮丽的一贫如洗,租着拥挤的小房子,做着恼人的工作,考着不知道何时能上岸的试,她能被人图什么呢?她不懂。
盯着47个小时的倒计时,打通了张微张老师的电话,相互寒暄了国庆假期,便正式开口问:“老师,俄罗斯1月双人组的比赛,舟鹤的搭档定下吗?”
张微在电话里叹气,白降突然眼角直跳,心里打起鼓,张老师叹息说:“我还以为降降已经不关心这件事了呢?”
老师,你说话不要断得这么吓人,我的小心脏受不了,小心问:“那现在情况是?”
“校长还没拍板,但是时间这么几天一拖,知道的人比较多。”
“然,然后?”
“好多高一二女同学的家长给学校捐款捐基金,校长有点动摇,降降也不要怪校长,学校也是需要运营的,运营就需要很多钱。”
“老师,我明白,我家也有钱!”白降豪气冲天,她还以为有什么问题,如果能用钱解决都不是大问题。
轮到张微张老师眼角直跳,连忙说:“降降,老师不是这个意思,老师想说,你要早点给校长回复。”
“好的,老师,谢谢老师,让老师担心了。”
“啊,不用,我的降降懂事了呀,老师很开心。”
“那老师再见。”
“再见!”
白降听着张微温柔欣慰的声音,像温泉的暖流洗涤着灵魂深处不为人知的裂痕,哦~,白降小姐能坚持芭蕾,离不开有张微的呵护。
她接着拨打了校长的电话,听到了这位儒雅大叔开朗的笑声:“白降小朋友啊,找我有什么事情?”
听着这开朗的男中音,白降不由跟着开心,“校长老师,我爸说等下要给学校捐款,帮学校重修后山那片地方。”
“嗯?”老狐狸校长被打了一个直球,然后继续笑:“张老师跟你说的吗?后山那块确实需要钱,但也不用白降小朋友操心,舟鹤搭档的名额一直空着,你可以先问问他的意见。舟鹤同意了,我自然没什么不答应的。”
“可是好多家长捐了钱?”白降疑惑,她都准备好钱了呢。
“哈哈哈哈,都是捐给挖后山的,小朋友不必担心。”
“好。”
挂了电话,白降趴在床上,以一个成年人不大成熟的人情世故来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后面的不稳定因数,她吩咐着管家,给学校捐了一个亿。
看着卡内少掉的数字,抱着枕头痛哭,啊,都是钱呐,都是钱呐,一个小目标别说在现实里,在这个梦里让她挥霍都能挥霍好长一段时间。
捧着伤心欲绝的心,给小垃圾发消息:“你在哪儿?我回家了。”
过了挺久,才回复:“家里。”
“现在去你家方不方便,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行。”
白降看着这少得可怜的字,回复得可真冷漠。
去了隔壁的大门口,给白降开门的是穿着一身米色休闲装扮的人,发梢微湿站在门口,嗯,挺祸国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