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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转了90°,他躺下,长手扶着挡风玻璃顶部,另只手将女儿的冒了细汗的被按在怀里。

两人齐齐侧倒在车头上,白附没了支撑的地方,反手搂住他的脖子,翘着小屁股承受着大鸡巴的狠狠抽插,媚肉一阵阵痉挛,对着罪魁祸首的肉柱夹了又夹。

“爸爸刚刚车震比赛操得太过火了,一个小时几乎不带停的,操到了第二名,爸爸看了计数器吗?你操了我多少下?”

“才几千下,女儿平均几百下就要高潮一次,爸爸才射了2发,有一发还是射到避孕套里的,之前能被爸爸操一晚,今天才2次女儿为什么就不行了。是不是情人节,女儿还想回去见男朋友?”

混蛋还会乱扣帽子。

179|135、每天只要不超1000下,女儿跟爸爸再乱搞都不算做爱(HHH)

“没有,刚刚爸爸操得太狠了,带得是那些奇奇怪怪的避孕套,把女儿小逼操肿了,啊啊啊~,我现在的小逼是不是已经肿了。”

卫格鸣停顿了下,仔细观察着小逼的情况,啪啪啪声再起,“小骗子,夹着鸡巴紧紧的,女儿是不想爸爸以后再戴奇怪的避孕套玩你吧。”

交合的肉体操得重又快,跑车车头在草地上一起一动,颇有规律。

论演习假哭委屈,白附自愧不如,被拆穿也无所谓,声音变得娇媚,“小逼一下接受不了那么多刺激的,刚刚的狼牙鸡巴把小逼弄得好深好狠。”

“一进去就喷了,女儿是想说以后可以慢慢玩你?”卫格鸣回忆起,心头火热,下身抽插越发深,龟头感觉到花心烂得透透的,好像只要再操重一点,就能操入另一个妙境,越想大鸡巴越亢奋。

“女儿被自己爸爸玩坏了,以后不要带太奇怪的套子好不好,还一下子操了几千下,别人都没有你操得这么多。”

“女儿怎么觉得一定是爸爸厉害,而不是爸爸的跑车价值和身份才得了第二名?”

白附挨操挨得愣了下,转头问:“什么意思?作假的?”

“我们只知道自己的计数器数字,不知道别人的,其他人一样,也没有公布出来,女儿觉得这个结果一定是真的吗?”

透!

“那我不是白挨操了吗?”就算她不积极做任务,积分也会到手?

“那可不一定,好歹样子还是要做的,不过通过计数器,我知道了大概平均800来下,女儿能高潮2-3次,好会喷。”

“那爸爸以后一天操女儿不要超过800下,不然别人会说我们乱伦的!今天和之前好几天过分了,每天压着小逼操,女儿会被爸爸操傻的。”白附转着眼珠呻吟着说。

龟头发着狠戳花心,操小逼,卫格鸣笑着问:“那是不是只要不超过这个数字,女儿和爸爸再怎么乱搞,用什么姿势都不算做爱?”

“嗯~我跟你一样越来越变态了,怎么办?”

卫格鸣用鸡巴安抚着女儿,说:“那数字要调一调,1000下,爸爸可以勉强射给你。女儿小逼不想吃精液吗?”

“想~,爸爸现在射给我。”

“女儿被爸爸操多了操熟了,迟早小子宫也会被爸爸操进去,1000下数字可射不满女儿的小子宫。”

“好禽兽,大鸡巴打女儿子宫的注意。”

卫格鸣摸上小肚子,“女儿这里这么能完美容纳精液的地方,爸爸只是想进去参观一下,再偶尔用一用。女儿子宫不想装装禽兽的精液吗?小逼跟自己爸爸鸡巴乱搞,子宫也来跟爸爸一起搞。”

“啊~啊~啊~,要搞,小子宫也要跟爸爸鸡巴一起乱搞。”大鸡巴再次从身体里抽出来,在她受不了之前,又狠狠捣入,重复几次,小屁股就不想挣扎了,她想要高潮,今晚被顶上数次高峰又跌落的记忆,实在不想在提前,她现在又快要不行了,小腿抽出一条来,向后勾紧男人的大腿不让他走。

“所以这1000下可以累积的是不是,我的乖女儿。比如今天没干到1000下,明天就可以干女儿2000下是不是?”

“好吧!”小屁股被按住,大肉棍又抽出,她哆嗦着答应。

一时的糊涂,白附不知道自己可能签下了什么剥削条约。

听她应下,卫格鸣抱紧人,下身操入的性器一次比一次劲烈,啪啪啪,在清透的月色中传得极其远。爸爸抱着女儿在野外,车头上再乱搞了几百下后,龟头操开了一半的花心,马眼对准半开的宫口,死命攻击,啪啪啪,抓紧奶子,腿夹着人,发着狠深干女儿。

再接百来下后,白附抓紧奶上的后,弓着身体,仰着脖子仰在他的肩颈之上,颤抖如癫狂,敏感的身子好似能感应什么,男人不射,她就一直高潮着一样,车头被淫水喷得银光亮。

白附在下一个百来下里再也坚持不住,用着最大的力气,抓紧卫格鸣,尖叫着快感如海涛巨浪把她击向了高潮,一道圆弧的水液从下体中喷射而出。

“女儿又被爸爸操尿了!喷了好远,好漂亮,小逼高潮夹死爸爸了!精液射死女儿!”卫格鸣也被抛向浪尖,憋着凶横的劲,将宫口操得开了一点,然后顶凹子宫口,马眼张合,大鸡巴对着里面射精了,将蓄了一发的腥燥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到了女儿的子宫里。

烫地白附,脑子一空又尿了一波,在野外瘫痪在跑车上,男人怀里。

他们各自都还穿着一部分衣服,却比没穿还要淫乱。但谁都没空理这些了。

白附醒来的时候,不知几时,躺在一间熟悉的书房里,第二次来,里面多了一张床,好像是上次里面房间里的那张。看着一侧各式各样的内衣内裤丝袜,她夹紧腿。

隔了一会儿,卫格鸣端着吃食开门进来了,穿得整整齐齐还戴了一个金边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一进门就看到一张苦大仇深的小脸,关上门眯着眼,问:“怎么了,乖女儿。”

“当爸当上瘾了?”

卫格鸣带着金边眼睛,斯斯文文地扫了一下白附紧夹的双腿,逗留在丰满的胸上,说:“没上够,成瘾的问题,得次数足够多,科学地计算统计才能分析出来。”

比起平时嬉笑说着荤话的卫格鸣,不知为什么一下如此正经又句句不离性的人,有一丝丝危险,她翻身翻下床,双腿间却莫名痒。

透,你有点出息,她告诫自己。

卫格鸣头微微一歪,笑得更亲切了,放下东西,道:“要不要吃点东西?泄了那么多次,不饿?”

白附感觉自己现在突然有点胡乱,第六直觉有一丝想躲,因为卫格鸣的目光从金边镜框中投注过来时,上下扫着她,身体不禁战栗,是兴奋。

看人没说话,就直直站在那儿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卫格鸣含着笑不断扫着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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