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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
冷静,冷静点,她捂着心口,咽了一口水,她是好人,手指颤着一点点靠近男人,碰到了冰丝睡衣,立马躲开,像被开水烫到。
她脑子有点乱,有点糊,心中好像有个小恶魔不断对她吼:强奸他!强奸他!强奸他!
193|149、强奸他:她好坏没经过同意就玩他肉棒,还坐了上去(HHH)
强奸他!!!
恶魔般的诱惑下,她的中指指腹勇敢贴在了睡衣上,轻轻小心一按,碰到了清源有点硬的大腿上,跟自己肌肤柔软相反的触感。
看人呼吸一直平稳,没有变化,一只、两只……五只手指悄悄爬上了他的腿,再慢慢手掌放在了大腿上,皮肤的温度透过睡衣源源不断蒸烤着她的手,烫。
手指慢慢收拢,睡裤被一点点拉直,中间起伏的山包,凸显,睡着也好大。就这么抓裤子的状态,白术的视线直直落在这块山包上,离不开。
心中那个恶魔越来越膨胀,她的手对着山包空着拢了拢,咽下一口水,憋着呼吸,手指慢慢、慢慢移到山包上空,放了上去,先落地的是手根,顿了一下,比大腿肌肤高了好几度的温度。
紧着呼吸,手掌缓慢全部放了上去,收拢,一摸,心脏如脱缰野马,乱跳。嗯~,颅内高潮了……
另一只手撑在床上,全身颤抖,放在山包上的手也在颤,颤得山包轮廓被她摸得清清楚楚。啊~,难怪酒店客满,当个无后顾之忧的坏人,刺激坏了。
清源这张脸、这具身体,被她猥亵了。
看人睡得如此死,手在他的肉棒上开始一点点大胆起来,上下摸索,一遍又一遍,时时半握住。
哼~男人低沉又性感的呻吟。
白术听得耳朵一酥,手停住,心脏快要跳出来,双眼紧紧盯着清源睡着的脸,很久之后,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好像一个深陷地狱的赌徒,拉都拉不回来,手又开始动作,赌他不会想来,在刺激和危险的边缘游离,让她难以自拔。
上下摸着,玩着,一点点加了力气,听到男人好几声呻吟,渐渐手上开始不再停下,因为睡裤里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烫,手拿开,里面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她看着,腿夹了又夹,怎么办?胸前发胀。
危险刺激着她的欲望,将清源的睡裤下拉了一点点,呼吸顿了顿,再下拉一点点,一点再接一点,一根巨大的肉棒毫无拘束地弹在了房间里,她的目光里,月光之下,好……大!
他没有穿内裤,但可能没有这个习惯。白术将清源的睡裤拉到膝盖上,黑色森林里耸立着一个巨无霸。
白术坐上来一点,一动,低头看自己的衣服,静止了足足一分钟,她将自己大衣脱了,里面是宽松的毛衣长裙,她从侧边拉链拉开,裙摆开到腿根,上衣开到腰间,半边身子暴露在外,她里面穿着黑色的内衣内裤。
重新坐上床,双手绕过弯翘的巨根,解开了清源睡衣一颗颗扣子,心想:我脱了,你也脱,不过分吧。
解开所有扣子,拉开,露出整片胸膛、腹肌,如她所料。她坐得更近了,大腿挨到了清源光裸的大腿,挺直身,咬着唇,游赏着床上男人裸露的身体,乳尖酸疼。
手抚了翘了好久的肉棒,握成圈,上下移动,有一点黏,整根肉棒被她仔细玩赏了一遍。手中黏黏稠稠的,五指张了张,有一点黏连,她将手……慢慢放到了自己内裤了,抹在了自己下体上,一抖,鬼使神差地用刚刚玩过肉棒的手,自慰着。
玩得发颤,颤弯了腰,一根肉棒落在眼前,手中未停,小嘴含了上去,唔~,脑袋一摆,含了一大截,舌头勾着龟头和肉棒玩耍,舔上每一寸棱角,将肉棒涂上了自己口中的津液。
她好过分,没经过人同意,就把他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她太过分了,握住棒身,把整根肉柱都用舌头扫荡了好几遍,把人家的肉棒全部裹上一层透明的粘液。她实在太过分了,下面两个卵蛋也没放过,放在嘴里含了又含,吸了又吸,用舌头顶了又顶,听到清源这个主人低喘依旧我行我素。
她好坏,把男人的性器玩弄成这样,手放开,肉棒一弹,弹在了自己的乳肉上,嗯~,不禁发出一声呻吟,好舒服。强奸男人,强奸清源,真的太刺激感官了。
她脱下上衣堆在腰间,将坚硬的肉棒套在了自己的胸衣里。冬天她的内衣都是薄款,没有钢丝,一大半的肉棒跟乳肉一样,包裹在里面,龟头压在乳头,她上下移动,两两硬着想碰。
“嗯~嗯~,嗯~,好硬,舒服了~”她时而皱眉难耐,时而舒眉快意,玩得不亦乐乎。
马眼一直在吐精液,胸部湿湿滑滑黏黏,但这样玩起来更色情,白术在内衣外抓着肉棒,横跨乳球,压凹奶肉,抖着胸快速摇摆。玩爽了一遍,又玩另一边乳肉,龟头在内衣里在乳上转圈,把自己胸部玩得狼狈不堪。
玩了许久,终于舍得将肉棒从自己内衣拿出,看着马眼白白浓浓的精液,她好坏,把人玩出精了,低头舌头含住龟头一吸,吸出了一些精液,吞了下去。
吸得时候,清源又出声了,白术故意吸得更用力,她知道他不会醒。
放开肉棒,她起身脱下了自己衣服,还有湿淋淋的内裤和内衣,一身赤裸坐在了他的腹肌上,小穴已经很湿了,小屁股在腹肌上摇摆,滑蹭,留下一条暧昧又赤裸的淫线,然后向后,小屁股碰上了那根状硕的大肉棒。
白术撑起下半身,小穴置于大肉棒上空中,盯着清源小声说:“你弄我高潮了一次,我弄你一次,不过分吧。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清源自然说不了话。
她没有跟清源上过床的记忆,但身体却很熟悉,小手玩着肉棒,龟头磨着肉穴,慢慢顶入,嗯~,扶着肉棒,一点点吞下去。
“撑~”
起来一点,腿分得再开一点,再次坐下,小屁股几番抬起落下努力之下,终于吃到了一根完整的肉棒,肉唇贴在了粗粗的黑森林里。
白术背脊直直的,整个人套坐在一根巨大的肉杵上,夹紧腿,嘴咬手指,颤抖着,肉穴甬道的肉壁黏着坚硬的巨杵收缩。她咬着牙抬起水嫩的小屁股,然后一落,肉杵在身体里一个退出捅入,她的灵魂都被捅入了似的。
蚀骨销魂的滋味,才深入套了一次,这美味驱使着她再次抬起小屁股,比前一次高了些。两人性器仅仅深入完全弄了一次,再脱离时,之间想触的地方便拉起了黏丝,约拉越长,拉到断了大部分后,一大半肉杵从淫穴里抽了出来。
觉得高度差不多了,白术双腿一松,身体一坐,肉杵瞬间一捣,捣到了花心上。她一声娇淫,身体不由向后,双手及时撑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