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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插姐姐,手指奸妹妹(3PHHH)

滚烫粗硕的肉具进出来回蹂躏着四周蠕动暖热的浪肉,龟头想钻子一般直击娇嫩的宫门,浅浅向上一顶,便撑圆了宫口。白降穴道嫩滑敏感,每一次捅入,小屁股每一次落下,这根巨长的性器径直顶入脆弱的子宫,要把她劈成两半一样,大腿根忍不住同时收紧痉挛起来,夹住男人的腰腹磨搓。

舟鹤捧住小屁股抱住女人,转身一压,两人向左倒在沙发里,他故意倒在了白术的面前,白降的高耸胸部正好对着妹妹的脸庞。舟鹤撑起一点身子,团住右侧的乳肉,对着白术小嘴拉扯,说:“你姐姐的奶子也能出奶,要不要我揉给你看?”

小脸迎着,不知道舟鹤想表达什么。

“以后我可能更多时间揉姐姐的奶子,反正你也不缺我一人,是不是?”舟鹤用着白术最喜爱的手法,将奶子团团围住四面揉至中间,然后扯起奶头又抿又夹又磨,掌心用力挤压乳根。

下身的大肉棒同时也跟上,回回深入,速度不慢不快。舟鹤故意抽出来给白术看,看这根大物裹着姐姐的淫水如此长,又插回去,噗呲声清晰可闻,白降的身躯一个颤栗,发出舒慰的呻吟,插到最深处重重捣弄几下,变着角度玩弄几番肉窟,再撤退而出,退到只剩龟头,滴下最新鲜的淫水。

白术近距离的观摩,观得呼吸苦难,奶子下体发痒发酸,手指捅在小逼里捅得节奏跟舟鹤插姐姐的频率一致,想象成这根大肉柱捅得是自己。

但舟鹤的问题总是刺痛她的心,她仰头,表述:“不是的,你相信我。”

说着,撑在一边的桌子上,一条腿踩上茶几,分开腿心给舟鹤检查。舟鹤匀速插干着姐姐,看见白术下体一股股白汁往外流,原先坐着的地方已经流了一大滩,他双手抓紧姐姐奶子,大鸡巴重狠捅干了一番,舒服地低哼,说:“以后这里再被别的男人射进去了怎么办?刚刚床上可是两个男人一起上你,我就一人,你难道不会嫌不够?”

小手委屈地抚上舟鹤的胳膊,把绵软的奶子同时蹭上,披着的衣服落下,赤体半蹲在舟鹤身前。

手臂被软嫩的肉乳贴着,舟鹤下身对着销魂的肉窟强攻,前后摇摆的速度把白术的奶肉左右摇开,尾椎爽得颤,胳膊磨得软,心头爽利十足,瞧白术楚楚可怜样,他分出一只手,捅入了她的蜜穴里,把其他男人的精水全部弄出来。

“啊~”白术终于如愿以偿,整个身子伏在男人的胳膊上,纤细的手臂搁在结实的背脊上,到处摸索着充满力量的肌肉,娇软的气息断断续续喷在宽阔的背上,双腿对着舟鹤极力打开,配合着男人,让灵活的手指们随意进出勾挖,一波波淫流滚滚。

白降的身体被压在下方,被操得狠操得重操得爽,瞧见妹妹贴在舟鹤身边,她媚眼如丝地勾着男人,挺起胸脯直往大掌里送,细喘吁吁的,喘得更娇淫,双腿夹人夹得更紧,小手缠上舟鹤另一只胳膊,一切做得熟练自然,从醒来开始,一股熟悉的感觉直涌心头,好像,被舟鹤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腰肢扭摆,粉臀轻晃,全身上下都在勾引人。

骚起来的白术非常黏人,舟鹤对此从来很受用,现在被俩姐妹媚体缠着,眼观对面暴躁到处翻找的男人,一对比,胜利着的心态令他奋勇激进,手指和大肉棒狠狠捅入里俩姐妹的小逼里,粗壮的大鸡巴冲撞的动作越发狂猛,下身压白降的耻骨压得死紧,重重狠干数几十下,把肉具的根部大卵蛋都要捣入小逼缝里的似的,二人耻骨紧密相连,把姐姐骚逼操得媚肉外翻,蜜液乱喷。

手指随着啪啪作响,对着白术下身最浅处的G点,同频狠狠碾压,大鸡巴干得重时,手指就狠狠插捅小逼,把白术弄得花汁四溅。舟鹤全身肌肉硬得如石膏般,到处磨弄着俩姐妹的娇躯。

白术非常会缠人,一条小腿勾住舟鹤一条沙发外,站在地上的大腿,贴着磨蹭,小嘴亲吻着背脊,口中呜吟着。

“想被操死?”手指暴力一捅,舟鹤扭头问。

“啊~,你操死我,我受不了,我也要大鸡巴。”白术在舟鹤身上扭成水蛇般,缠得特别媚,她很难受,手指根本不够,很馋,小逼很馋。

即便白术不说,舟鹤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骚货想什么,手指抽出来,一把环住女人的腰,压在侧身,手掌大力抓住圆翘的肉屁股,压在白降身上,胸膛把姐姐一对大奶子压成扁扁的肉饼,下体操白降操得越来越疯,啪啪啪的,两个沉甸甸卵蛋急速甩打在女人的肉缝上,同时带着白术一起激烈摇摆。

三人在沙发上挤成一团,白术痒得双腿夹紧舟鹤外侧肌肉鼓囊的大腿,他向上操一次姐姐,大腿肌肉便向上撞一次她的腿心,她侧躺对着两人,大团奶肉同时蹭上舟鹤和姐姐,场面淫乱不堪。

这一幕让对面的卫格鸣,亢奋到史无前例,狠狠撸着自己的性器。清源差不多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看到对面沙发上的三具赤裸肉体,再也控住不住心中的暴戾,疯狂踹门,只可惜仍旧纹丝不动。

玻璃幕墙的这一边,白色房间中间的沙发,正吱吱呀呀地摇晃得格外起劲,随便一听,传出的操干之声竟是迅疾如风般密集,靠近一瞧,一根紫红的大鸡巴正在女体的肉穴中进得如此紧密贴合,把浪肉撑得又圆又薄,淫水不用说到处都是,无论谁的下体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被大鸡巴撑得透明的小逼附近,还有一朵娇嫩骚浪的淫花,贴在男人的大腿根,风骚的摇,媚浪的叫,舟鹤受不住白术小猫似的委屈呻吟,转头跟她吻在了一起,两条舌头激烈勾缠着,下身干得越来越狠,把白降操得死去活来,尖声的啼叫落满三个男人的耳里。

身子骨被操得如案板上的鱼儿,激烈扭转颤动,又死死被男人压在身下猛弄狂操,身体一次次被捅穿,眼角被翻天覆地的快感激出生理泪水,不知道多少百下之后,终在欢乐之顶抽搐痉挛,如最后的鱼儿僵直身躯,媚肉紧紧缠住大鸡巴,疯狂地高潮了,大朵大朵的温热淫花浇灌到男人的马眼上,回馈他极乐之癫。

白降爽得眼中画面迷离,无所谓舟鹤跟妹妹吻在一起,转头看到自己丈夫贴在玻璃墙上狂砸,开心笑了,心中最多是报复的快感,不过舟鹤干得她好棒,奶子很爽,今天第一次知道,自己还能被男人操出奶来,上下畅通的爽利,尝过一番甚是流连忘返。

“姐姐爽吗?奶水把我胸前都弄湿了。”舟鹤放开小嘴,问白降,上半身抬起,抱着白术,手臂从手背拨弄她侧边奶子。

白降从他身下爬起来,两人性器还连着,她发现自己舍不得分开,贴在舟鹤身上,舔向他的胸口,把自己的奶水一路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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