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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股上下左右摇躲,但还是躲不过鞭鞭如麻的柳枝。

苏断还不知道妹妹,一听她支支吾吾,立刻知晓又在耍赖,柳条抽得徐徐生风,把嫩户鞭得汁液淅淅沥沥。修士的躯体坚韧不予普通人,这种力道的抽打,只会留下一小短时间的红痕,隔天就消散得一干二净,所以苏断没有停止,持续不停地抽她花穴,神识又大力冲撞花道,直接把人顶上距离高峰一点点的地方,然后卸去所有外力,让她缩腿翻身痛苦。

“白蔹。”

白蔹一震,全身紧绷,哥哥叫她全名,这表示他真的生气了。

“说实话,早上有好好泄了浇花?”

“没、没有。”

“为什么?”

“我……难为情。”

“哼,是吗?”苏断冷冷一笑,瞧人缩得更紧,身子哆嗦得兔子一样,性欲大增,真想现在就奸死妹妹。

躯体一凛,四周溢满草木香的浓浓杀意,白蔹紧张得疯狂颤抖,脑中一白,沐在哥哥的杀气中,狠狠高潮了。

“现在就不难为情了?得我看着才行?”

“我~,嗯~,不是,哥哥~”白蔹哭着羞耻得崩溃,崩溃之余,腿根被只大手握住掰开,她埋头当鸵鸟,却紧接,难以置信地瞪圆眼睛大叫,“哥哥!”

“白蔹,这是不听话的惩罚。”

哥哥把手指、手指插进去了,插到她的身体里了,跟神识不一样,是哥哥实实在在的身体一部分,两根手指在她穴里乱绞,同时插弄下体特别凶狠,手掌一下下撞上她的花口,啊,下面被哥哥摸到了。

“不要哥哥,不~,不要这样弄,啊啊~,受不住,我受不住~啊~”,白蔹哭得双眼迷蒙,随即眼前景色斗转,她躺在了药亭前的院子里,身下一群花花绿绿的植灵。

“既然妹妹不好好自己喂,那哥哥来帮你!”苏断移动位置,将她的下体对准花木。

“我错了,我错了,啊~,哥哥不要再打我!”穴被哥哥手指奸弄外,花豆子还被柳条不停抽,抽得她又爽又疼,她不敢喊爽,又不敢喊疼,只希望哥哥放过她,这样淫乱的行为,活活超过了她所有的道德极限,身子抽搐得愈发厉害。

苏断望着啼叫的妹妹,媚态十足,本藏在衣下的白乳,统统快乐地跑出来摇晃,手下道道狠厉,“泄了,就原谅你这次。”

“啊啊啊~”,白蔹将脖子伸到极限,左手抓到了哥哥的衣服,小屁股爽疼得抬起,毫无办法地高潮了,喷出多而美的潮水,浇到了群灵之上。

植灵们接住水珠,过年般热闹无比,欢欢腾腾。

而白蔹呢,喷泄后无力地歪头软瘫在椅上微微抽动流泪,穴中还夹着哥哥的手指,媚肉翕动夹弄,梅红的乳尖翘在衣袍外。

323|226、不给哥哥入吗?只是撑撑穴,除个咒(HH)

可恶,才偷偷赖,就被抓包了。白蔹喘息,泄完,哥哥的杀气就收了,她暗暗舔唇回味,但又担忧这可怎么办是好,觉得自己行径愈发无耻。肉穴的手指还在里面,不敢蠕动太明显,嗯~,哥哥双指陡然用力一顶,媚肉紧紧颤夹,可惜手指最终抽了出去。

下一秒,眼角的泪珠被条温热的舌头舔舐,嗯~,白蔹转头,转向苏断的方向,唇瓣忍不住张开,等待哥哥的光临,却只等到一个轻柔的吻,便离去,一张绯红的小脸,泪汪汪的,又十分的欲求不满。

苏断跟她咬耳朵:“你这湿淋淋的极阴之地,连凤凰玉髓这阳物都镇不住。”

“那要怎么办?”

“需要天生极具阳气的东西。”

白蔹手还揪着哥哥的衣服未松开,咽了一下喉咙,怯怯地问:“是什么?”

苏断嘴角上勾,轻轻笑,答:“哥哥的阳物。”

她被哥哥如此直白的答案羞到,双腿没了大手拨弄,涩得收拢,眼睫毛都在颤抖,“这、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苏断直起身,扫视瑟抖又缩成一团的人,嫩粉的穴却露在他的视线里,带着一条条淫水流下的痕迹,控制藤椅挪方向,椅尾朝向了他。

“我……我们,是兄妹。”

“因为血缘关系?”苏断坐下来,坐到小屁股下方,硬挺的部位直贴裸嫩的花穴。

“嗯~,是。”哥哥这一挨近,她连连缩缠,心跳得快要蹦出嗓眼。

“但是穴里的魔咒怎么办?”手掌握住玲珑精巧的脚踝,再次掰开了妹妹的双腿,娇嫩水润的花穴又对自己张开全部面貌。

“再没、没有其他方法吗?”哥哥在看她,在看她身子,在看她最私密的地方,她呼吸都热了。

“黑面神叶已是最安全的极阴之物,最适合除银蛟咒,只要你这穴里有源源不断能提供阳气的物体支撑即可。”

“可、可是……”

“妹妹能想到更好的东西吗?”苏断手指刮了刮殷红的淫豆子。

“嗯~”,白蔹脚趾不停蜷缩、放开,又蜷缩,哥哥这样,简直在折磨她,折磨她的身体和心神,“……没、没有。”

“妹妹想活还是想银蛟死咒发作?”

“活。”

“白家治不了你,才送你入神木山,现在要如何选择?哥哥可不强迫你。”苏断双手撑在白蔹圆软饱满的胸乳两旁的椅手上,半压着人。

说不强迫,没有释放威压,却全身处处都处在真仙境界的压制内,白蔹脑袋一直侧扭着,不敢瞧人,肩膀缩到最小的程度,花穴被哥哥粗长的东西压住了,里间媚肉酸得要命,花蜜不断地溢。

“我……我,不知道。”白蔹脑袋乱得理不清头绪,一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回答,紧张得连乳汁都流出。

“不能让哥哥入吗?”

“我们……是兄、兄妹。”她似要哭,身子被哥哥压得酥麻不已,难以抵挡的爽意。

“阳物只会像哥哥的神识一样,仅仅把妹妹的穴撑开在那儿就好了,除完魔咒就出来。哥哥神识都能入,阳物又有什么区别?”苏断双眼盯紧身下哆嗦得又开始流奶冒汁的妹妹,如盯盘中之物。

白蔹能察觉哥哥的视线,也觉得自己像哥哥的狩猎之物,这种想法一冒出,身不由主地火烧火燎。同时又无法反驳哥哥的观点,断断续续说:“只、是撑、撑着?”

“嗯,撑着。我们是世上最亲密之人,不是吗?”

“嗯~”

“所以,不给哥哥入吗?只是撑撑穴。”

“我……”

苏断握住一直遮在她眼前的手腕,放到头顶,轻轻诱哄:“因为这死咒,一切都是无奈之举。”

“无奈……之举吗?”

“嗯。给哥哥入吗?”他压下腰身,另一只手插到白蔹的背后缝隙里,抱紧人,释放浓郁又温和的木灵力,将身下的小羊羔全全拢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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