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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吉却抗拒:“我一身的汗,脏着呢!你且莫先搂我。”

“我不嫌弃。反正我也一身脏。”

“我给你跳舞好不好?你离开这么久,我闲来无事去学了舞蹈,我跳给你看!”

162|石榴大树(26)满3500珠加更章

二公子满是笑地点着头,在双吉婀娜多姿的身影里,他默默流下了眼泪。

只想起那日,大哥先是揍了他一顿,良久后方才应了,只说了句:“我找的人,你不能过问。”

他哭着跪着谢过大哥。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此生注定无子,但他媳妇万不能无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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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半月过去。

马氏伶伶喜落新宅,半月里去了好几次,一是去伢子处采买了二个丫头三个家丁一个厨娘,耗银不过七两。二是替新宅挑了些她欢喜的器皿作装点。

二公子状似不经意提起:“大哥送了这么大份礼,你不若在那新宅里设宴款待一番?”

马氏伶伶仔细一番琢磨,问道:“那我可得邀些舞伶助兴?”

“大哥不大喜看这些,他说看多了易玩物丧志。”

“那就一道儿用个膳?”

“嗯。”

为了这一顿,马氏伶伶可是花了三十来两白银请了一个大厨亲自上门操刀,做了一桌十八个大菜,其中多有宫膳。

“这置产不易,银子可得省着点儿花……”马氏伶伶略有些肉疼地数着不多的私房钱。

她也是大手大脚惯了的,一年到头存不住什么钱儿。这一顿招待下来,可只能等着下月领月例了。

大公子来得晚,说是戌时才到。因此马氏伶伶设的宴也挪到了这个时辰里。二公子本也是要一道来的,可他却是在大宅门口久久不敢迈入一步。

他心知明肚这宅子置来作甚,大哥早些日子说已挑好了人选,他本欲探究,可话到嘴边又不敢了。

今日这顿席宴,明面上马伶伶亲自挑的时候儿,私下却是大公子诱导的。大公子又私下给二公子透出风声,今夜他会带着那人过来,他自己呢,便莫出面,借种一事尽量勿张扬。

“那人可是知晓真相?”

“不会让他知晓的。待你媳妇怀孕之后,我便将那人送离至京城,只当此事儿从未发生过。”

“大哥,我只做这一回。我这一房,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有个后能向爹交代便成!”

“你若是此刻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能悔!”

于此二公子躲在暗处,静静看着大公子的马车由远而近,那马车从正门路过,又转道朝侧门而去。

二公子远远跟着,只瞧了大哥领了与他身形体貌差不多的男子入了那后宅……

他心痛得无法久留,牙一咬,上了马车命令车夫带他离去!

只要不看,不知,方能无愧于心……?!

“大公子这宅邸当真是漂亮,处处透着雅致。”那身形与大公子相似的青年男人夸赞。

“哪里,过赞了,只是一处寻常的四合院罢。这时辰不早,且让下人带着公子早些下去歇息。”

“那在下便不多打扰了。”

便有丫鬟前来引了那青年男人去客院歇脚。

大公子似无意邀对方一道用晚膳,随后转身朝主家院落而去。

待到他来时,只瞧见那圆桌上有一年轻貌美的女子撑着下巴在打盹儿,想是等得太久而困乏了。

他便脚步轻移,但那女子本就未睡实,察觉到动静,睁眼一开,便是大伯站在面前。她眉眼且一舒,笑道:“大哥来了呀!这饭菜刚做好,没失了味道。”

163|石榴大树(27)

大公子看似从容,细一瞧,那身子也是略僵直的。他一落座,那马氏便立马替他布菜。他瞧到她细白的皓腕上戴着金灿灿的饰物,那真真是富贵迷人眼。

大公子显得比往日要更沉默些,兀自埋头吃食。她只当是误会他饿了,各种菜夹的细致。

吃了一阵后,大公子端起了酒杯,举向弟媳妇。

那马氏也懂事,当即同举了杯回敬。

杯酒进肚,缓和了当下的尴尬。马氏惯会主动找话儿,问大公子且给夫君找了什么样儿的官职,大公子且回只能谋个没品的闲职。

那马氏脸色便不快了。她到底是成人了,知晓自己嫁了个没出息的二世祖。

伯媳话匣子打开后,自是不觉天色渐暗,烛油也是流了厚厚一层。

双吉摆着手儿求饶:“大哥,我喝不下了……”

那大公子淡淡揶揄:“往日里你可不是这般酒量的……”

他又娴熟地替她倒了酒,并将酒杯端自她唇前,不顾小妇人拒绝给强行喂下。

女子到底年少,被大公子捧高了酒量就有心要争个脸子,这几杯下肚登时就给灌得差不多了……

他瞧她手软头晕,再无法坐得住,且将小妇人轻搂进了怀。“吉儿……我的好吉儿……”

他将脸轻轻地贴上了她的。在她未成失去理智前,他断不敢放肆。

双吉被那男人的胡渣扎得脸直往后缩,虽因酒而丧失行动能力,但是尚看得清楚这是她大伯。她为此而心惊:“大哥……你别这样……”

话迟钝无力,却是不知自己此刻生了怎样的风情!

大公子瞧在眼里听在耳里,浑身燥热渐升,一双平静清淡的眸色爬上点点欲念——

他不是性冷,只是需得认对象!

就当双吉费力抬头看向大伯时,便觉自己身子一轻,她下意识伸出皓腕圈上他的脖子。

“你乏了,我带你下去歇息。”

哦……

双吉点点头,那双勾人的大眼儿将闭未闭的。

一进得屋来,空气中便充斥着一股香甜之味,一丝丝地钻入鼻腔,多闻得两口身子便加剧乏力。

若说先前醉酒她还能走动,此时嗅入这味道便是动弹不得。

但是女子不知,她被男人轻柔地放在了榻上,便觉安心想进入梦乡。刚闭上眼没一会儿,只觉自己脑袋上被缠了物什。

她想伸手去拽,却是无力。又想睁眼,眼皮子更是沉如千斤。便近乎无意识低喃:“大伯……”

大公子替女子绑了发带遮了她眉眼,又闻得她呢喃,便站起了身,去扯了栓帐布的绳,掩了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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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终究是后悔,临到头来又驾车返回,敲响了门。

出来的是哑奴,二公子急急说道:“我反悔了!你快去通知大哥!”

哑奴却是默默摇头,阻着二公子的路,任二公子百般强闯也进不得,最终是放弃地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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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吉睡得不踏实,只感觉一张嘴在自己脸上啃着,她正待张嘴,一条带着酒气与淡淡薄荷味的舌头强势灌入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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