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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萧霍道:“既然二公子已睡下,萧某不便打扰。”
确实不便打扰,快走吧,快走吧,阮安安在心里催促。
“二公子房中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人吧?”萧霍问。
“没……没有。”商北湘快要哭了。
阮安安暗骂他不顶用,就这被逼迫的语气,别说小变态萧霍了,傻子都能听出有猫腻啊。
门外继续沉默,就在阮安安以为萧霍要破门而入时,听到少年冷冽的声音淡淡道:“那就好。”
半柱香后,阮安安动了动发麻的手臂,确定萧霍真的走了。
黑暗中,没有人说话。
商北湘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然鹅,某人还是伸出了罪恶之手。
阮安安摸了摸那个硬邦邦热乎乎的物事,这玩意从萧霍问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开始就顶着自己。
再摸摸,描绘出物事的轮廓。深入探索,将整根握住。
商北湘哭出声来:“别……别碰那里。”
阮安安扬起个坏笑。商北湘不让她碰,她偏要碰。
商北湘胡乱去捉她的手:“阮姑娘,别……别摸……”
“为什么不能摸?”阮安安玩的开心,“明明是你拿它先碰的我。”
商北湘百口莫辩,身子不停扭动,躲避着阮安安的魔爪,宽敞的内衫动作间松了衣带。阮安安的手趁机滑进领口,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游走。
“啊……”商北湘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惊呼一声,身体绷紧,泄了出来。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麝香味。商北湘缩成一团,低声啜泣,自己……自己竟然在喜欢的姑娘面前做出这种事,真是羞愤难当。
阮安安掰过商北湘的肩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少年双唇水润饱满,阮安安食髓知味,亲上后便舍不得松开。
商北湘被吻的娇喘连连,右手放在阮安安腰间,似是要推拒,却把她更按向自己。
阮安安抚摸着小美人的身体。商北湘生的白皙,皮肤比一般女子都要细嫩,如同绸缎般,令人爱不释手。
胸前红豆敏感异常,稍微触碰,便充血肿胀。阮安安含住一颗,吮吸起来,故意发出许多暧昧声响。
商北湘果然受不了,腿间物事再次支棱翘起,顶着阮安安小腹。
“阮……阮姑娘,下面好难受……唔……”
小美男没有经验,身体难受,只会嘤嘤哭泣。阮安安善为人师,将他双手放在自己饱满胸脯上,诱导着他揉捏。
脱下亵裤,阮安安温柔的撸动商北湘肿胀的性器。商北湘在她的动作下发出阵阵呻吟,娇柔婉转,分外悦耳。
撸了盏茶功夫,商北湘再次泄精。阮安安拿他的亵裤擦干净手指,亲亲商北湘微张的唇瓣:“睡觉吧。”
“嗯。”商北湘应了声,过了会儿,悄悄凑过来,双臂环住阮安安,将她抱进怀里。
“阮姑娘……”
阮安安有些困了,含混道:“何事?”
“我可以不可以叫你安安?”商北湘声音羞涩,阮安安都能想到他面孔涨红的可爱样子。
“加个姐,叫我安安姐。”这等便宜,不占白不占。
“安安姐。”商北湘乖乖叫了声。
阮安安满意的拍拍他的手臂,甜蜜睡去。
照以往的经验,英雄会将举办三日。
第一天,大家互相见面问好,各位武林前辈领导发言致辞,小辈们聆听教诲。
第二天,擂台比试,多为切磋武艺,擢拔武林新秀,表现的格外出众的侠士还会被太白老人编入新一年英雄榜。
第三天,交流心得,拓展人脉,互相吹捧,相约下次再见。
今日,便是争夺英雄榜排名的擂台赛。
商北湘起了个大早,由侍女服饰着洗漱穿衣。侍女们的小眼睛总是忍不住往床上瞟。
床上的阮安安睡得如同死猪,被子裹成个春卷,只留一头长发在外。好奇的侍女们看不清她容貌,只能失望离去。
商北湘费力解开被子卷:“这样真的不会闷死吗?”
阮安安双腿乱蹬,拒绝起床。
商北湘无奈,只好道:“那我去前厅会场了,父亲可能会找我。我让侍女送些早点过来,你若是饿了,便起来吃些。”
阮安安挥了挥手臂,让他快走。
商北湘一步三回头,终是带上房门离开。
然而没过多久,阮安安还是被吵醒了。
四十三 玩弄双生子(微h)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阮安安问前来送餐盒的侍女:“怎么回事?是野鸡上天了?还是你们山庄的母猪要生了?”
侍女恭敬道:“庄里又出了祸事,住在蘅芜院的莫法道长昨晚死了。”
阮安安怔住,忙问:“怎么死的?”难道是相思钩的主人再次出手伤人?
侍女摇头:“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姑娘可以去蘅芜苑查看,现在盟主和四公子都在那边,原本的擂台赛也因此延期。”
四个冤家都在蘅芜苑,阮安安就是想去也不敢去啊。暂且按捺下心中激动,阮安安对侍女道:“快去寻你家二公子,说我想见他。”
武当派的莫法道长横死,现场并无打斗痕迹。莫法道长死相安详,身上也没有伤口,就像是在睡梦中突然死去一般。
“除了一件事……”商南城悠然道,喝光了阮安安给他倒的茶水。
阮安安实在不明白,自己明明说的是去寻你家二公子,怎么来的却是商泽的大公子。
“父亲吩咐小北安抚武当众人,他一时脱不开身。”商南城似是知道阮安安心里想法,解释道。
阮安安又给他倒了杯水,努力笑嘻嘻:“你说除了一件事,什么事啊?难道莫法道长的死有蹊跷?”
商南城望进阮安安的眼睛,他与商北湘是双胞兄弟,容貌几乎是一模一样,气质却截然不同。
商北湘生的白皙,性格怯懦。而商南城的皮肤却是健康的小麦色,眉宇凌厉,心思深沉,颇有乃父之风。
阮安安被他看的脊背发毛,退后一步:“做什么?”
商南城微笑,收了周身内力运转造成的压迫感:“没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