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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彦修是少年将军,书里特意描写过他21岁刚大胜归来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却被原身设计。

书里提过原身嫁给褚彦修的时候是刚及笄不久也就是十五岁,而原身死在十七岁快要过十八岁生辰的时候。

原身死于毒发,却并未有任何人察觉,是男主后期才查出表妹竟是被毒害死,悔恨自己当时没有阻拦原身出嫁。

尤其是他已经知道原身是喜欢自己的,一时间悔恨交加,这份想要为原身报仇的执念也化为了男主扳倒褚彦修的动力及信念。

原身在书中的使命自此完成。

但书中对于褚彦修是何时对原身起了杀意,何时下毒的却并没有描写。

书里这两年时间属于前期铺垫,跳的很快,没有详细描写,但这两年多的时间对尉慈姝来说却是至关紧要的,她必须将褚彦修想对她下毒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或者赶在这之前与他和离,彻底离开南邑王府,不,彻底离开丰京城。

“不知羞耻。”

褚彦修如墨的眸子冷冷地瞥了瞥了她一眼,然后一甩衣袍,转身大跨步往竹林外走去。

尉慈姝刚刚回想完剧情,还在想着褚彦修此时完全看不出来像是什么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啊,他身上看得出来阴鸷狠戾、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但就是丝毫看不出有意气风发的志得意满。

尉慈姝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之中,等回过神时却发现褚彦修已经走出好远了,她连忙追了上去。

“世子,等等我啊世子,我..我还不熟悉府内的路啊。”

尉慈姝语气着急,但前面之人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放缓的意思。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清辉阁的院门。

丰庆见到褚彦修进来连忙迎了上来,接过褚彦修扔过来的剑后,却发现院内又跟着走进来一人。

丰庆心中有些奇怪,往日世子去练剑是谁都不允许跟着不允许有人近身的,但今日竟会有人跟着一同回来。

丰庆不由得多看了门口进来那人几眼,仔细一瞧,这不是新进门的世子妃吗。

世子不是不喜这新进门的世子妃吗,两人今日怎会....

丰庆只想了一下,便打住了自己的念头,跟在褚彦修身边多年出入沙场,他早已知道什么该好奇什么不该好奇。

丰庆抱着剑从隔间走了进去。

尉慈姝走到门前,见到前厅没人,她刚刚进院门的时候见到褚彦修从里间走了进去,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世子,我....”

尉慈姝一推开里间的门便被所看到的的场景给震慑到了。

一具缠满大大小小疮痂疤痕的身体映入她的眼帘,那具肉|体肩宽腰窄,双腿修长,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彰显。

尉慈姝原本只见过穿着衣物的褚彦修,一副文弱白面书生的模样,丝毫不像是舞刀弄枪的武将。

万万没有想到,他脱掉衣物之后的肉|体竟会...竟会是如此的...诱..诱人..

尉慈姝的眼神跟随流畅的肌肉线条从腰腹处一路蜿蜒往下,直至那流畅分明的线条隐入白色的衣物布料之中。

她的视线又回到了那紧实却又不夸张的腹肌之上,和现代时见过的健身房加蛋白|粉所练出的肌肉有所不同,眼前这所身体上的肌肉带有一股蓬勃的野性与天然的力量感。

让人无法忽视的便是那身上无处不在的大大小小的疤痕,新旧交加,很多看上去是陈年旧伤,上面又添了新疤痕。

宽阔坚硬的身上竟找不出几处完好的皮肤。

看起来,应该很疼吧....

尉慈姝想象了一下那些疤痕的来历,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是她无从想象的惊险。

“看...够了吗?”一道阴恻恻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夹杂着怒意的声音像一道沉雷一样自尉慈姝耳边炸开。

尉慈姝一抬眼便见到了褚彦修面色沉沉,紧握着双拳,双眼发红地瞪视着她,因愤怒,那本如墨的黑眸里此时泛着浓浓的火星,像是要将她燃烧殆尽。

“我...”

尉慈姝自知理亏,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

“我..只是怕被你抛下,所以才跟进来。”

“趁我还有耐心,给我滚出去。”褚彦修赤红双眼里含着阴鸷的寒意,周身散发着阴沉狠戾的低气压。

连带着眉骨下方的那处本是淡粉色的印记也变得殷红异常。

“好..好的...”尉慈姝被那强大的压迫感吓出一身的冷汗,连忙将里间门关上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若干时间后的男主:疤痕好痛需要阿慈摸摸才能好

私密马赛私密马赛米娜桑,昨天来例假痛经,吃了药还是从床上爬不起来呜呜

第11章

尉慈姝在前厅百无聊赖地等着,有刚才的前车之鉴她也不敢随意走动,生怕又走进或者撞上什么不该进的地方。

她是来和褚彦修拉进关系的,总是让他生气肯定是不行的。

丰庆出来的时候见到那新嫁进来世子妃在前厅坐着,心中有些好奇她怎么还在这里,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去忙他的了。

尉慈姝在前厅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褚彦修这才从里间走了出来,头发还半湿随着他的走动往下滴着水滴。

似是没有想到尉慈姝还在,褚彦修眼底闪过一丝讶然,但很快便被掩饰下去,别过了眼。

“世子。”尉慈姝见褚彦修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褚彦修却并未理会她,仍自顾走着,尉慈姝只好又走快几步上前去拽了拽他的衣袖。

“什么时候开始用膳啊。”

尉慈姝这时候已经饿的饥肠辘辘,她本以为在她刚才等的时候会有婢女来上早膳,结果她翘首以盼等的肚子都要饿扁了还未曾见到有婢女送膳食过来。

尉慈姝想着应是要等褚彦修沐浴更衣完才有吃的送来,但此时褚彦修已从里间沐浴出来,却仍是不见有人过来送早膳,尉慈姝实在是有些等不下去了,只好问问褚彦修到底什么时候才用早膳。

褚彦修皱着眉头看了眼被尉慈姝拽住的衣袖,想要往后退一步,却仍是无法甩开。

褚彦修眉头皱的更深。

“松开”

“不松,我好饿,什么时候用膳啊。”

“看来苏国公府是没教导过你规矩礼数。”

“苏采州能选中你送过来,到底是高估了你,还是觉得我们南邑王府是一帮可以随意糊弄的无能庸才。”

褚彦修出言讥讽道。

“我自然是知道礼数规矩的,但是我们不是已经成婚是夫妻了吗,姨母说夫妻便是和父母亲一样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

“我自幼没有父母,所以打成婚那日起世子便是我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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