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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尉慈姝唇只被轻轻小心翼翼地碰触轻啄了几下,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尉慈姝鼻息间,她听到了心脏飞速跳动的砰砰声。
不知是他们两人谁的。
褚彦修在那娇嫩的唇瓣上轻啄两下,便顺着唇瓣蜿蜒碾转至下巴,沿着下巴处一路向下轻吮慢捻,来到了那纤细脆弱的脖颈处。
感受着那一下又一下规律稳定的动脉跳动,随着她呼吸上下移动的细弱喉结,褚彦修的心中生出丝丝渴意,他慢慢一点一点将隐在唇下的锐齿露出,刺进那娇嫩脆弱的脖颈处。
却仍是不够,心中的饥|渴之意仍未被满足,甚至还越来越不知满足。
好想,将她完全占有,不让她被任何人觊觎,不能拒绝他,更不能生出任何二心。
“嘶。”
“疼。”尉慈姝低呼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喉结那块传来尖锐的痛意,生理性的泪水霎时间溢满了尉慈姝酸胀的眼眶,痛的她头皮都有些发麻。
褚彦修几乎是要将她脖颈间喉结处的那块肉给生生撕咬下来一般。
他是属狗的么?
这已经是今日第几次咬她了?
但可惜,尉慈姝敢怒不敢言,刚刚拒绝了他,便被如此报复,若是再拒绝还不知会怎样。
听到尉慈姝的低呼,褚彦修自她脖颈间抬起首来,漆黑幽暗的眸子盯上了尉慈姝蹙眉忍耐的面上。
那本按揉在她腹间的手慢慢上移,轻轻点了点那块湿濡带着四个尖锐牙印的喉处。
“对不住,我没忍住。”边说边用手指轻轻点着尉慈姝纤细娇嫩的脖颈处。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但眸子里却泛着兴奋的光芒。
尉慈姝:.....
鬼才信他会有歉意。
“但,这是印记,是只有我才能印的印记。”
“是只属于我的。”褚彦修漆黑的瞳孔盯着她幽幽地说道,指尖仍在那块肌肤上摩挲着。
尉慈姝觉得,今日的褚彦修好似和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样。
虽然他平日里也是阴晴不定,但今日的阴晴不定又和平日里的阴晴不定不同。
但,到底是哪里不同她也说不上来。
反派的心思挺难猜。
褚彦修说完却并不需要得到她的回应,继续伏在了她脖颈上轻嗅啃噬着,没有尖锐的刺痛感传来,尉慈姝便也任由他伏在她的脖颈处轻蹭噬咬着。
温热的指尖再次自她中衣下摆处滑了进去,在她坠痛的腹间轻轻打转按揉着,只这一次好似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意味。
“阿慈....”
“阿慈...阿慈...”
“阿慈...阿慈...阿慈....”
那伏在她脖颈处的啃噬的唇间低低地溢出几声带着惑意喘|息的呢喃,尉慈姝的脸颊被叫的有些发烫,她从未听过有人将她的名字念的如此诱人。
那一声又一声的低声轻唤,不像是在叫她的名字,而反倒更像是轻|喘。
尉慈姝被叫的心底有些发乱,脑子里更是乱成一片,一时忘了要回应。
没能得到回应,那人再次将獠牙从唇间放了出来。
尖锐的刺痛再次从锁骨处传来。
“嘶。”
“好疼。”尉慈姝痛呼一声,大脑瞬间清明。
“世子,疼。”她软软地出声,不敢伸手推拒,怕又被再次咬上,又或是怕有什么别的危险再次逼近。
人的第六感有时十分敏锐,尉慈姝现在就觉得此时的褚彦修身上萦绕着一种莫名的危险之意。
那伏在她脖颈间之人,闻言抬起首向着她看了过来。
尉慈姝看着那危险涌动的眼神只觉得心中惴惴,讨好地向他靠近了些,不敢表现出任何抗拒之意。
褚彦修看向她的瞳孔漆黑幽暗,隐隐有暗流涌动,但那在她肚子上按揉的手却仍没有停顿,始终轻轻打转按摩着。
“对不住,一时又没忍住。”
尉慈姝:.....
她也很想相信他所说的就是真的。
褚彦修望着那疼的蹙紧眉头,秀气的鼻尖也微微皱起,似是整张脸都要被皱成一团,喉间微紧。
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好似也并不是他以为的那般好。
对于她,好像怎么索取都不够。
无论她再怎么顺着他的意,再怎么乖顺都仍觉得不满,想要更多再更多一些。
只要一想到今日那两人拽住她衣袖的双手,想到他们看向她的眼神,想到凌少桦所说的她的以前,褚彦修心底就会抑制不住地生出压抑不住的暴戾之气。
想要毁灭破坏的欲望愈加旺盛。
一想到他还不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在和其他人浓情蜜意,心底的戾气就更加难抑。
想到了将她送至自己身边的苏采州,教她书法的苏采州,让她涉险的苏采州,让她同别的女子争风吃醋的苏采州。
褚彦修感觉自己心中生出一些愤意。
想要再咬她一口的欲|望快要压抑不住。
苏采州,又是苏采州。
褚彦修觉得,自己从前对苏采州的憎恶及厌烦叠加起来也没有认识尉慈姝这短短几个月多。
一想到她心仪苏采州,是为了苏采州才愿意来到他的身边,褚彦修就恨不得此时能立时就将苏采州那张脸划烂,再将他的心刨出来提至她的面前,让她看看苏采州为人所颂扬的温润仪表下也不过是一堆令人作呕的腐肉。
“世子。”尉慈姝又感知到了那危险再度好像就要来临,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晃了晃褚彦修的衣袖。
“世子你怎么了?”尉慈姝
但,就算她曾经心仪过苏采州是为了他来到自己身边又如何呢,她此时是陪在他的身边,亲口说过是心悦于他的。
而且,是当着喜欢她的人的面亲口承认。
她以前从未承认过对苏采州的情谊。
只要她此时以后都永远留在他身边,只属于他一人,永远不背叛他,就好了。
最好和苏采州不要再有所来往。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尉慈姝再次伸手轻轻碰了碰褚彦修的手指。
“还痛么?”褚彦修垂眸掩下了眸中所有情绪,声音有些嘶哑地开口问道。
“啊?”
尉慈姝还沉浸在褚彦修此时很危险,自己要怎么做才能不刺激到他,没有想到他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肚子还痛么?”褚彦修再次开口重复。
“只有一点点。”
褚彦修没再应话,只沉默地一下又一下帮她按揉着肚子。
屋内又陷入了之前的寂静中。
又过了许久。
“可...可以了世子。”
“我已经不痛了。”
“嗯。”褚彦修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掌心却仍在她的腹间贴着,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