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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有信,长与日俱中。

这并不是苏轼知名的词,甚至课本上也没学过。

意境却正如此刻——

如风一样,如约而至,如春分时的日光一样风雨无阻。

这“如约而至”有些巧妙,她从未想过下次跟他是什么时候再遇,但她承认,在接季霜那通电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想到了梁西闻:他会不会在家宴上出现。

作者有话说:

一点点过渡章,第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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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如风有信,长与日俱中。——苏轼《春帖子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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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不算很正经的小科普,白人比较多的种族应该是盎格鲁撒克逊人,高卢人(也就是凯尔特人)以及斯拉夫人,但是西方国家人种融合较多,我依据现在的特色做个简单的比较有个人的总结就是,美国有部分盎格鲁撒克逊人,斯拉夫人较多在白俄和乌克兰,高卢人也就是凯尔特人,英法有部分;日耳曼人分支较多,现北欧丹麦瑞典等。具体的分辨可以从发色、脸型和瞳孔颜色简单分辨。斯拉夫人面孔稍稍柔和,轮廓瘦窄,瞳色发色跨度大但深色稍多,皮肤在三个人种中最细腻。凯尔特人多是红发蓝眼。日耳曼人简单形容就是金发碧眼。但其实欧洲人种起源发展非常复杂,因为混合较多,感兴趣的可以看看相关的历史书籍,但大多都是跟历史征伐相关的,应该没有具体讲人种起源发展的书,在全球化的背景下,欧洲国家人种融合,应该也没有非常确切的具体数据了,所以大家参考就行,感兴趣可以找找历史相关书籍哦!我看过的有提及人种的书籍有《盎格鲁撒克逊人简史》、《罗马帝国的陨落》、《诺曼人简史》、《百年战争(烈火的审判)》、《法国通史》。但人种只是社会文化发展的一部分,所以只能在相关历史书里找到某些片段,有很多历史书都有相关记载,就不多赘述啦!

第7章 清晨心动【晋江独发】

在这样的场合上再遇,意外却又不意外。

只是,原来老板口中那个“居家且有生活情调的男人”原来是梁西闻,她更是觉得一点儿都不意外。

因为这些词组合在一起,在她浅薄的人际关系中……她大约也只能想起梁西闻。

饭局上就马奎斯的几个朋友,阮念帮忙牵着小朋友,马奎斯打招呼,“是我的下属,雯依出差了,阮念,这就是我刚跟你说的那个朋友,梁西闻,旁边是黎羡南,陆邵礼,项星逸,都是老朋友。”

阮念对这些人一无所知,礼貌打了招呼,只是社恐症又犯了,她牵着安妮,不知道吃饭的时候坐在哪儿,尤其是……这桌上不会只有男的吧?

阮念莫名觉得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说不紧张是假的。

几人在一起聊天,阮念无趣,安妮刚睡醒还困着,懵懵懂懂的模样,阮念软声问小朋友,“要不要喝饮料?”

安妮点点头,她的眼睛是深褐色,许是遗传了妈妈,“橙汁就好,谢谢姐姐。”

阮念让侍应生拿了玻璃杯,给小朋友倒了橙汁。

黎羡南手机响了一回,人闲闲散散接了,陆邵礼打趣问他,“听赵西政说了,真有嫂子了?”

“嫂子查岗,就安分点儿,行不行?”黎羡南笑,话里有点儿警告意味,“别给人劝酒,不喝,你嫂子怕生,你们别给我乱开玩笑。”

“得,没问题。”

陆邵礼双手投降。

阮念默默松口气,她不是桌上唯一的女的就行。

一会人来了,阮念秉承着自己就是来“帮老板看孩子的”,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叶绯来的时候,阮念悄悄看了一眼,黎羡南护短,牵着人接进来的时候,还帮叶绯拎着包。

梁西闻倒神情自若地,跟她一样的……坐在一个不起眼儿的角落慢悠悠喝茶,阮念倒深有感触,社恐的世界还真是一样。

于是吃饭的时候,阮念正在心里盘算事情会怎么发展的时候,梁西闻起身递过来一杯茶。

马奎斯正跟陆邵礼偏头聊天,黎羡南自然是挨着叶绯。

“啊,谢谢梁先生。”阮念低声道谢。

“不介意的话,”梁西闻站在她旁边儿,“要是不认识他们,等会坐我旁边?”

阮念其实心里第一反应:她想坐叶绯旁边儿,然而她坐那好像个电灯泡,怕惹了黎羡南不高兴……

坐在梁西闻旁边肯定也让她松一口气。

“我和陆邵礼项星逸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也一直同窗,跟黎羡南是大学和研究生同学,马奎斯是我们研究生同学,除了马奎斯,我们都是港城大学读了本科的,在伦大念金融研究生的。”

相较于马奎斯简单不过的介绍……梁西闻介绍的有点儿细致了。

“说是给我的接风……我毕业后一直在国外工作,近来家人原因才回来的。”梁西闻又补了一句。

阮念点点头。

吃饭的时候,马奎斯偶尔聊起现在的地产投资市场,阮念就默默吃饭,照料一下小朋友,只是阮念在生理期,生冷的吃了要腹痛,想吃的么……离她有点远,她肯定不好意思转过来吃。

小姑娘因为坐了十几小时飞机,有点儿蔫蔫的,但胃口不错,也不挑食,阮念用公筷给她夹了什么都乖乖吃掉,而后仰着小脸,软软地说,“谢谢姐姐。”

阮念一直觉得自己对小孩儿无感,然而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心里也不禁有些泛软,于是伸手捏捏她的小脸,“想吃什么告诉姐姐。”

一顿饭,阮念一直惦念着小家伙,可谓是恪尽职守,自己都没怎么吃。

这种男人居多的饭局,其实吃饭都不怎么是正题,正儿八经一直吃饭的,就安妮,叶绯和阮念。

然而阮念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小朋友身上。

她正纠结要不要等会吃水果垫垫的时候。

梁西闻伸手招呼了侍应生,她还在盯着远处的果盘思考要不要伸手转一下餐盘。

在她思考了第十分钟的时候。

侍应生端着木质的小案几过来。

“阮小姐,请慢用。”得体大方的侍应生将案几上的东西逐一放在她面前,白色保温炖盅打开,是鸡汁小米粥,上面卧着一只海参,另一只青瓷盘里搁着几样糕点,一小碟粉蒸排骨,还有一小碟红枣桂圆小拼盘。

阮念视线寻摸了一圈儿……

霍烟说马奎斯不怎么喝酒,这会大概是跟朋友许久未见,旁边搁着一瓶威士忌,他显然酒量不太好,皮肤又白,这会脸颊泛红,显然没怎么顾忌到她。

其他人么,没有这待遇,她也不熟悉。

“谁点的啊?”阮念下意识问了一句。

“梁先生给您点的。”侍应生弯腰耐心回了。

梁西闻低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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