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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全凭热爱在爆肝的神。他定了定心,想到了一条合理的解释。
「大佬,你说的这种可能叫cg。就是你能看到600年前发生的一些事的发展过程。一般我们推进度的时候都会点跳过,这样看下文字设定就好了。」
宁枝皱眉,她不是剧情的旁观者,而是某种意义上的亲历者。
当看到她这个说法时,周野整个人更懵了。
一个涉及到几千万甚至上亿玩家同时在线的全息游戏,怎么可能会允许玩家改变主线剧情开始前的设定?
但是他还是有些奇怪,大佬的反应不像是在开玩笑骗他。
男人心中突然涌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也许他在帮助大佬改变剧情,重新塑造这个游戏。
「大佬,你说你想改哪块?我帮你想办法。」
可是话一出口他就又踌躇了。
星海时代的星际穿越技术已经非常发达,联邦的科学系统对于时间、空间、以及时空有着非常完整的学术体系。其中最为重要的第一定律就是——人类无法改变过去。
保守派用无数方法试图重现当年的古蓝星,但是怎么也没有办法达成目标。无论他们在哪一个环节进行优化,永远都会有另外的原因导致古蓝星覆灭的悲剧重新上演。
这听起来很像命理学的说法。
当人执着于改变命运的时候,也恰恰是命运安排好的陷阱。
所以周野又补充了第二句:「其实大佬,如果《仙途》的文字设定已经确认好了。咱们能做的真的很有限啊。」
宁枝一直没有说话。
她抱着樟灵花从早上坐到了晚上,玄殷已经忙到几天连院落都回不来。她的头发没梳,随意披散着,看着天上的月亮。
「我还是想试试。」
她回复。
她决定并且想要改变玄殷因为受伤而沉睡的命运。如果失忆前的她自己只有这么一个重要的事情,那么至少不要让她的任务以这么惨烈的结局收场,甚至连保护任务对象成功和失败都无从得知。
少女慢慢眨了下眼睛。
她很困了,但是依旧在等。
——至少为了任务
宁枝说服自己。
…
战事一起,白可儿这样的医修就成为了最炙手可热的存在。她将手边的修士包扎好,抬起袖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然后皱着眉揭开下一个人身上的布料。
又是一个被不知名生物洞穿的伤口。
这样特殊的形状让她忍不住想起一个老朋友,但是时隔多年,她也无从辨认。也许只有她的师傅在,才能觉察一二。
慢慢的,白可儿觉得自己身旁伤者增加的速慢了下来。她轻轻抬眼,一个握着短刃匕首的姑娘正在接手大部分战局。
有人惊喜地叫了一声:“小师祖!”
太上长老和宗门中众位峰主已经赶去了最严峻的地方,可是哪怕此处不及那边十分之一的危险,仍有大量的魔族源源不断地出现。
魔族繁衍能力强,拼起命来又格外疯狂,哪怕用人海战术也能将他们拖死。
宁枝的加入短暂影响了局势。
她手中的匕首利落地抹开了一只魔的脖颈,冰冷的血溅出来,她扶住一个险些被偷袭的小修士。对方来不及道谢,就又提着剑冲进了混乱之中。
莺灵承袭了她原型的敏捷和迅猛,总是在不经意间突然出现在敌人背后,用最少的动作解决一场战斗。
她下手太干脆,甚至震慑住了一些清虚门的人。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都被自家小师祖的果断所鼓舞,手中的灵器灵符也疯了一样往外用。这阵势逐渐影响了魔族的攻势。为首的几个大魔心生退意,却被宁枝发现了破绽。她站在远处,用力掷出匕首,将一只敖蛛钉在地上。
魔物八条腿折了四条,如今颇为凄惨地在地上挣扎。
它不明白:“你一只妖族,凑什么热闹?”
敖蛛自知难逃,心下很是绝望。但是它真的想不通,妖族和他们同为人族之下,为什么选择为了清虚门效力!
宁枝不知道它心中所想,少女半跪在地上,甚至没有嫌弃它诡异的身子,轻轻用匕首撬开蜘蛛的口器。
她长得漂亮,心却是黑的,说出的话连在场的魔族都害怕:
“两条路,告诉我魔尊到底想要什么。”
“要么我把你肚子里的丝剖出来,塞进你嘴里噎死你。”
蜘蛛抖了下。
白可儿也被自家小师祖的彪悍惊呆。
“…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敖蛛色厉内荏,其实连为数不多的腿都要扣进地里。它不怕开膛破肚,在加入这场战争的时候,它已经做好了为魔界牺牲的准备。可是被自己的蛛丝活生生粘住口器窒息而死……
”这是你的机会,由我给的。你再犹豫一秒我就会收回它。”
漂亮如天使般的姑娘居高临下,手上的匕首已经抵住了它的腹部。
宁枝的眼神很冷静,既没有即将成功的喜悦,也没有不耐。她用自己声音给猎物施加着心心理压力,不断触碰着对方最后的底线。
——这是她的职业
她高兴的时候可以顺着任何人的心意,把对方也哄的服服帖帖。等她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抓死这些破绽,把对方压着打到再无还手之力。
蜘蛛耗尽了她随后一丝耐心。
“你没珍惜我的恩赐。”
她话音刚落,蜘蛛几乎是嘶吼地喊出来:”我说!!”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它庞大的躯体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一般,转眼间变成了灰烬。
宁枝从地上拔出匕首,对上了白可儿有些担忧又复杂的视线。医修轻轻宽慰:“他们也许都被魔尊控制,无法背叛。”
她说:“着急是无用的。”
宁枝扯下一截裙角,她喜欢穿的白袍子已经被各种奇怪的液体染成乌突突的颜色,她用这截布料将自己的匕首擦拭干净。然后抬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她说完,将灵戒中的药品留在原地,左手将匕首别在腰后,独自向合谷森的更深处走去。
…
“你没珍惜我的恩赐。”
少女清冷的声音和蜘蛛痛苦的惨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画面骤然变暗,这段记忆碎片到此就戛然而止。
没有形状的粘液乖巧地趴在一旁,它处理掉了一个叛徒,并且带回了对方最后的记忆。画面中出现的人就是尊主之前提过的,清虚门太上长老的徒弟。
红发男人百无聊赖地放下手里的书,给自己最得力的下属分了个眼神,就这一眼…他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这是那个人?
不不不,看起来年龄对不上,但是都长得很乖。
会不会是她的孩子呢?
男人兴奋地舔了下自己的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