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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过来。】

温云庭:【?】

温云庭:【你们夫妻俩吵架了?】

南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没有啊。】

之后,温云庭只说自己在医院等齐聿礼,别的没再说了。

搞得南烟一头雾水,于是去问齐聿礼。

离出门不到半小时,她懒得发消息,齐聿礼也不喜欢她发消息,于是直接给齐聿礼打电话。等候音响了三秒,就接了起来。

齐聿礼:“怎么?”

南烟问他:“为什么他会觉得我俩吵架了?”

齐聿礼停顿半刻,说话的气息透过电流好像被拉长许多,冰冰冷冷的嗓音莫名让她听得耳根发烫,他说:“因为做这个检查需要禁欲一个礼拜,就连手都不行。正常情侣之间,每个礼拜都会有至少一次性生活。所以他才会觉得,我俩吵架了。”

“……”

“我最近忙着工作,疏忽了你。”齐聿礼寡冷的声线,溢出笑来,“今晚我早点回家,好好陪你。”

作者有话说:

南烟:我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

温云庭:你说你非让我把他的东西告诉你,我也很无奈。

第三十七章

多说多错, 少说少错,不说就不会错。

南烟万分后悔,自己就不该多那一嘴去问齐聿礼的。

她还不如问温云庭, 毕竟他是医生, 哪怕说出不能做检查的理由,都会是一本正经的腔调,不会有任何暧昧暗示。

即便齐聿礼的语调一如往常般的冷淡。

可听筒里他的气息都透着一股子独属于男人的恶劣色泽。

南烟闭了闭眼, 语气还算平静:“我今晚要和齐月去看时装秀,时装秀结束后还有晚宴,开车来回得两个多小时,到家估计会很累。今晚还是算了吧。”

她私以为有理有据, 有商有量。

偏偏忘了一茬,齐聿礼向来不讲道理:“哪次在床上不是我伺候的你?”

“……”

“你好好躺着,我会动的。”齐聿礼面容清冷,毫无起伏的声调, 缓缓响起。

回应他的, 是干脆利落的挂断声。

南烟呼吸深度起伏,气的饱满的胸脯在空中滚动起波浪线。

想骂他, 又骂不出口。

——他说的确有此理。

齐聿礼是生下来就不懂的伺候人的, 连体恤关心自己的父母长辈都做不到,冷血又薄凉,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但面对南烟时,是毫无原则的纵容她。她说冷,他便抱紧她, 将身上的汲汲热意传递给她。她哭着, 他便一下又一下地吻过她支离破碎的泪花。

很多时候, 喜欢这种感情是不需要说的。

行动会表明。

他抱她的时候, 她脸靠在他胸膛,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震荡在她耳蜗,回音是不属于他的热烈。他吻她的时候,温柔又缠绵的力度,伴随着低声诱哄,热汗淋漓中,她能听到空气因子聚焦在一起,糅杂着喜欢与深情。

他会抱着她洗澡。

会给她吹头发。

会跪在她身前。

会以潦倒姿态吻她。

会饮下她的温热。

在她面前,他不是国王,是她的裙下之臣。

因为和齐聿礼的一通电话,南烟稍微分神,一下子忘了时间。

好在她向来时间安排得充裕,耽误了十几分钟,抵达秀场附近的停车场时,离时装秀正式开始,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

齐月还没到。

齐月自由惯了,没什么时间概念。

但也知道迟到不好,接连给南烟发了好几条道歉消息。

【对不起烟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在路上了,司机说还有五分钟就到。】

【呜呜呜你别生气别生气。】

【待会儿你看上什么衣服我都给你买!】

【用我的钱!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南烟不甚在意:【没事,还没开始,我在停车场等你。】

齐月:【嗯嗯嗯!烟姐你最好了,待会儿我给你买十条裙子!】

南烟:【不用。】

齐月:【要的!】

南烟:【我给你买吧。】

齐月:【不行的!】

南烟:【用三哥的黑卡给你买。】

齐月:【啊?那多不好(我就买两条)】

南烟看到她发来的消息内容,莞尔一笑:【买二十条都行。】

齐月:【啊啊啊烟姐我爱你!】

南烟:【三哥的钱,你爱我干什么?】

齐月:【就爱你只爱你最爱你!】

南烟慢悠悠道:【之前商二哥给你入场券的时候,你也说喜欢他来着。】

齐月:【嗯……】

齐月:【这个……】

齐月:【我到啦!烟姐你车停在哪个位置?】

话题转移得飞快,南烟也没再逗她,本身就是无聊逗她打发打发时间的,这下把停车位发给她,等看到齐月那辆奶茶色宾利欧陆在她车边的空车位停下。

司机还未下车替她开车门,齐月已经蹦了下来。

“烟姐!”她谄媚讨好地替南烟打开后座车门。

南烟下车。

齐月霎时眼前一亮。

齐月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穿旗袍哎,烟姐。”

身为锦琅府品牌主理人的孙女,按理说,应该会经常穿旗袍的。毕竟自己家做旗袍,自己不穿旗袍,多少是有点儿说不过去的。然而事实上,南烟二十三年的人生里,穿旗袍的次数寥寥无几。

学生时期,她身上总是穿着一成不变的学校制服。百褶短裙长度不到膝盖,露出两条白皙笔直的腿。白色棉质衬衫绑着蝴蝶绑带。春秋时节,会加一件西装外套,等入冬了,会多套一件羽绒服。

后来成年了,她是在国外读的大学。学设计的,不像其他文学或是理工科专业,常进出图书馆。南烟经常跑的地方,是布料采购市场,亦或者是学校提供给他们的工作教室。工作的时候,站着蹲着趴着坐着,各种姿势都有。别说旗袍了,南烟连长至脚踝的裙子都鲜少穿。

说到底,还是没那个心思穿。

她以前没想过接手锦琅府。

她一心婚纱设计,想进Victoria Meng的工作室。

谁知道,沈老太太生病,一切大变。

南烟的人生轨道也发生了巨变。

有朝一日,她会穿上旗袍来秀场看旗袍时装秀。

放在以往,她是未曾想过会有今天这一幕。

南烟身上穿的旗袍出自锦琅府何师傅之手,黑白花真丝旗袍,穿在她身上,更显她身上遗世独立的清冷气质。

“好好看啊,”齐月的赞美从来都是很直接的,“哪个师傅做的,我也去做一条!”

“下次来锦琅府总店,我让何师傅给你做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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