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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好美的……”

楚楚这么一说,夏涵明白了。

不过,楚楚虽然说的有理,但老颠敢推荐他,必定有他的原因。

夏涵对着老颠微微一笑道:“老颠,你说说看,你为什么推荐朱德庸。”

老颠赶忙道:“朱德庸曾经找我给他算过卦,邀请我去他家。我发现他家有不少人皮,而且一件件都惟妙惟肖。”

“哦?”夏涵笑起来,可笑容不达眼底。

“很多人皮?”

原本趴在夏涵怀里的德牧,也紧紧盯着老颠,耳朵竖的跟天线一样,生怕错过一个字。

老颠怔了一下,赶忙解释道:“大人,您误会了。不不不,这不怪您,是我没说清楚,都是我的错。”

“那你解释解释。”夏涵给了老颠解释的机会。

老颠紧张的舔舔嘴唇道:“我当时也吓了一跳,朱德庸看我被吓到,解释说那些都是用猪皮做的,一件人皮都没有。”

话音落下,屋子里极低的气压,恢复正常。

楚楚嗔怪道:“老颠,以后说话的时候干脆点,别拖拖拉拉的。”

“他住在哪里?一会儿我们去拜访拜访他。”夏涵完全没想过将这件事留到明天再办。

最好明天这个案子就结束,她就可以回家参加婚礼了。

夏涵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反驳夏涵的话。

老颠殷勤道:“我带你们过去。”

有老颠这个识途老马,夏涵很快就找到朱德庸住的地方。

夏涵看看周围的环境,终于有种马上就要见鬼的代入感。

相比楚楚住在别墅,谈笑笑住在谈队长的家里,老颠住在桥洞子底下,这位朱德庸住在郊区的坟堆里。

不是公墓,而是某个家族或者某个村的坟茔地。

夏涵按下云头,一行四位站在一个坟头前。

相比其他坟头高大饱满,他们面前的这个坟头就要小得多。

如果不是前面还有一个墓碑,还以为这是一块空地呢。

老颠看向夏涵。

夏涵对他点点头。

老颠转回头,屈指敲了敲墓碑。

“老朱,老朱,是我。”

等了等,里面没有动静。

老颠又敲了一遍。

“朱德庸,是我,老颠 。”

夏涵睁大眼睛,就见一个大门凭空出现。

门被推开,一个大脑袋伸了出来。

“老先生……”看到外面那四位,朱德庸谄媚的笑容僵在脸上。

朱德庸眼珠子乱转,“老先生,这几位是?”

问话的时候,朱德庸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不说,甚至做好了随时钻回去的准备。

可惜,只要他打开门,那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不得他了。

朱德庸忽然脸色大变,下一秒,他整个身子被拉出大门,整个鬼悬在半空。

朱德庸拼命手脚并用挣扎,可都是无用功。

夏涵笑道道:“朱先生,我们来此,是有事请你帮忙。”

听了夏涵的话,朱德庸瞬间停止不动,他咬牙道:“这是请人帮忙的态度!还不赶紧把我放开!”

朱德庸色厉内荏。

夏涵也不恼,顺着他的话,将他下来。

放下后,朱德庸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问道:“找我又什么事……”

情还没说出来,猛然冲向他的坟墓。

他的手已经抓住门把手,马上就要套进坟墓了,可门怎么也打不开。

朱德庸得意的笑容,变成了惊吓。

朱德庸这时发现,他的坟墓被水给包裹住。

原本应该至柔的水,现在却变成最坚硬的防护罩,他怎么都无法破开,逃回家里。

此时耳畔传来一道声音,“朱先生,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么?”

朱德庸身体颤了颤,转过头来。

警惕的望着夏涵,“你想谈什么?”

楚楚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椅子,放在夏涵身后。

“不要着急,你先平复一下情绪。”夏涵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一抬手,一杯茶安稳的落在她手上。

夏涵拿起杯盖,轻轻划过杯口,吹了吹,喝了一口。

她似乎真的不着急,还有心情喝茶。

朱德庸眼珠子到处乱转,想要寻找逃跑的机会,可惜他的所有后路都被这些鬼给斩断了。

等等,这位不是鬼吧?

朱德庸盯着夏涵手中还冒烟的茶水。

他做鬼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鬼能吃热的东西。

夏涵感受到朱德庸的目光,笑道:“坐下说。”

朱德标看看左右,除了坟头就是坟头,让他坐哪?

他想起夏涵屁股底下的椅子,就是别鬼给的。不由看向楚楚,看能不能混上一个。

可当他看到楚楚时惊呆了,好美的女人,不,女鬼!

楚楚上一秒还笑盈盈,下一秒拉下脸。

朱德标被楚楚前后两个不同态度,转换如此迅速给伤到了。

他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小坟头上。

“你们找我到底干嘛?”

夏涵问道:“听老颠说,你是个画皮鬼?”

朱德标听夏涵提起老颠,顿时想起来,他之所以落得如此地步,就是因为老颠这个老东西。

朱德标咬牙,偷偷狠狠瞪了眼老颠。

老颠却是一脸无所谓。

“老朱,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如实告诉大人。”

老颠好心提醒。

朱德标表情变换一下,最后老实道:“是。”

第107章 家有小龙初长成17(捉虫)

“我们家, 我是屠户,我爹是屠户,我爷爷是屠户, 我家祖上八辈都是屠户。”

“杀的猪, 头尾连起来,能绕地球一圈!”

朱德标说起自己死因,就恨的牙痒痒。

“哪成想, 我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朱德标从十三就开始跟着他爹杀猪,杀了足足三十年的猪,万万没想到他有一天竟然被一头猪给杀了!

想到死时的惨状,朱德标即使已经变成鬼, 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被自己用来挂杀好的猪的铁钩子,挂在房梁上,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皮拆骨,掏心挖肺。

硬生生疼了三四个小时, 才死掉。

说到这里,朱德标脱去身上的皮, 露出没皮无骨腹腔大开的恐怖死相。

夏涵即使有心理准备, 还是被吓了一跳。

朱德标见夏涵发出惊呼声, 竟然有些得意。

刚才被逼迫的憋屈,都消散了一些。

夏涵就当没听到,目光炯炯, 一直盯着朱德标。

几分钟后, 朱德标脸上得意,再也挂不住了, 变成尴尬。

直到夏涵觉得自己再遇到这种死相, 不会被惊到后, 才满意的收回视线。

朱德标松了口气,赶忙将皮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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