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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罗尼和哈利手里拯救下学院杯;疯姑娘卢娜也会,但每次撞到她我都怀疑她在梦游——哦,不!”
他不小心把金蛋上插着的金发条拨动了一下,金蛋立刻顺着缝隙弹开,一种极为恐怖的、尖叫刺耳的惨叫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快合上!我们非得每天都听几遍珀西唱歌吗!”乔治难以忍受地说:“说真的,除了级长浴室的瓷砖,没人能受得了他洗澡时的歌声——这个蛋真的不是瓷砖变的吗?”
弗雷德立刻喘着粗气、扑过去把金蛋死死地合上了。
经过这么一打岔,乔治心里头的那点不快算是散去了一些。他往背后塞了个金红色的抱枕,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躺着,交叠起双腿,说:“但是无论如何,我已经没有机会了,而你邀请了安吉丽娜……”
“瞧瞧,我是为了谁邀请的安吉丽娜!”弗雷德大声嚷嚷,“你说了三百遍卡珊德拉更喜欢我,难道她喜欢谁的表现就是躲着谁不见?”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本有着浪漫紫罗兰色封皮的书,冲着乔治的脸瞄准并扔了过去,结果当然是被他躲过一击。
“说真的,我觉得《迷倒女巫的十二个制胜法宝》不一定适合我们的情况,说不定它就是洛哈特换了个笔名来骗人的……”弗雷德自言自语地说。
但是世界上也不会有第二本书来帮助这两个大男孩来寻找真爱了。尤其是他们的情况是如此复杂,可能只有梅林知道,要怎么平衡三个人之间的感情。
“迷倒女巫的第一个制胜法宝……从你的着装开始。没有女巫会喜欢邋遢的男巫,就像没有一个男巫会喜欢头发打结、脏兮兮的女巫一样,你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拥有良好的卫生习惯……用合适的着装迷倒女巫。”
他们俩在上魔咒课时凑在一起,精心研读了这本巨著的第一章,然后乔治宣布他要斥巨资购入一套挺括的西装。弗雷德大为恼火,但是众所周知,卡珊德拉会对着每一个她看不起的人大肆嘲讽其穿着。
他不想在万众瞩目的舞会上,身着发霉的礼服去牵喜欢的人的手。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会同时答应我们两个人的追求?”乔治沉默了一下,显然陷入了另一番挣扎:“这样对我们所有人都好。”
没有回应。
弗雷德双臂枕在脑后,他蔚蓝色的瞳孔不知落在虚空中某处,但细看就会发现他双眼失神,脑海里一片空白。而出乎意料的是,过了很久,他开口道:“……这可有点超越限制了,老兄。但是谁让我们生来就不是为了循规蹈矩的呢?”
“这世界上也只有你能毫不费力地读懂我了,”乔治说着,翻开了那本购入于翻倒巷的梦幻紫色封皮的《迷倒女巫的十二个制胜法宝》。
“‘第二章,了解她的喜好;第三章,多和她相处,让她潜移默化地习惯你的陪伴;第四章,写情书或者送礼物……’有了!第八章,‘对她吐露你的内心想法,真挚表白……最简单有用的办法,直接强吻她!’我们跟她表白过吗,弗雷德?”
“似乎,可能,大概是没有的。”
“我们写过情书吗?”
“……没。”
“好极了,听上去还来得及挽救……嗯,我们可以小小地做上一些准备……”
………………
大约现在正值晚餐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大礼堂享用丰盛的美味佳肴,从廊桥到魁地奇球场的这段路程里,卡珊德拉没有见到一个人。
她背着书包,慢慢独行在草坪上,前方就是草药课的三个温室,从这里到进入城堡,还需要绕上很大一圈,只有在这种时候,卡珊德拉才会偶尔觉得扫帚也算是一种方便的出行工具……
奇怪的是,温室门口立着一具无头盔甲,她没有多想,以为是斯普劳特教授的新防盗措施。
而大意的后果就是,卡珊德拉又被人一把抓住胳膊,拉进了斯普劳特教授的二号温室里。
不同于一号温室的常见无害性药草、三号温室里张牙舞爪的危险黑暗植物,二号温室以各种各样的珍奇鲜花为主,也被大多数人戏称为“小花房”。
这里有着会模仿人说话的银喇叭花、能随着温度变色的保加利亚玫瑰、爱什么时候看太阳就什么时候看的向日葵、苏格兰人都喜欢的洋蓟和专为圣诞节培育的槲寄生……
卡珊德拉甚至没有多少惊吓的情绪,因为早在一年前,弗雷德和乔治就常常在夜游时突然把她拽走,然后给她展示新研发的小玩意什么的——
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对黑暗中突如其来的吻无动于衷。
一个滚烫、紧张的吻。
她的全身都因为晚风吹拂冰冷寒凉,但是对方全然不在意这一切,温润炽热的唇瓣落下,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的同时好像也夺走了她的声音。
卡珊德拉能感觉到抱着她的男孩双臂紧紧环绕着她,动作生疏而僵硬,但是在亲她的时候却没有犹豫,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好像在说——
你能感觉到我的喜欢吗。
你能容忍我的冒犯吗。
在觉察到他还有更进一步的冲动时,卡珊德拉开始挣扎了起来,她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人,让毫无防备的他重重地撞在后面的花架上,发出一声巨响,他闷哼了一声。
花架上摆着的各种鲜花发出了危险的碰撞声,就连门外的无头盔甲也发出了铁片摩擦的咣当声,银喇叭花们学舌般发出了高高低低的痛呼声。
卡珊德拉抽出魔杖点亮了温室里的枝形吊灯,周围的一切,从成团簇拥的玫瑰到她对面的人,都显露出了原本的轮廓。
“乔治·韦斯莱!”她愤怒地说,声音因为怒气而显得压抑:“你发什么疯!我以为你是比较冷静有脑子的那一个,结果事实证明,你们两个都是一样自私而无礼的蠢货——”
乔治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愈发明亮的绿眼睛,感到一阵难堪。
他原本无比希望她能分辨他们的不同,也希冀于她衷心的赞扬,但绝不是在他鼓起勇气亲了她之后。
“乔治?”他轻轻地重复,咬紧了牙拼命克制着不把周围的花盆砸个稀巴烂,“所以,在你眼里一直都能清楚分辨我们,但是你只喜欢弗雷德,只愿意和弗雷德接吻……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是吗?”
他在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想以一个黑暗中的吻为开端,把整个温室开放的鲜花送给卡珊德拉。但是她似乎总有办法,轻而易举地让他溃不成军……
卡珊德拉看着他发红的眼眶,愣住了。
思绪在短短一瞬间百转千回,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乔治对于她的玩笑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也明白了他的不安和痛苦。
“‘只喜欢弗雷德’?”卡珊德拉叫了起来,“那这又算